钟意突的张嘴咬住了覆在唇上的指头,用牙齿磋磨了几个来回解了心头的愤恨才消了要作弄(嘬弄)他的心思。
口水滴到手指缝又被她伸着舌尖舔开,一切的失控就是从这个濡湿的感觉开始的。
男人已经忘了刚才自己的承诺,全然没有交给女人住到,扒着人家的身姿来了个深吻。他有力的腰身被女人坐在身下,只用嘴在她脸颊描摹,下面那根调皮的蹭着女人的腿心,硬生生蹭出一片湿热。
“你湿了。”霍长辛在情事上说的最多的大概就是这句。
钟意双手捧着他的脸,绷着大腿在他腹肌上划动,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呼出的所有热气都吹进了男人的口腔。
像怀揣古老媚药的女妖,“进来吗?”
问话声落,她放开他去扒男人的裤子,也顺便把自己的底裤拨开,两个人都没脱干净,霍长辛就这内裤展开的一条缝隙蹭了蹭龟头,湿的、滑的、热的,一挺腰伸进半个头。
女人笑着搂紧他的脖子,撑着力让自己下身往下坐,重力很快就让两人的性器到达彼此的底端,他进到深处,她穴底被填满。
“嗯…舒服。”从鼻腔发出来的喟叹。
也许是领了证的缘故,两人关系的变化,连床上的感受也跟着不一样。她好像湿的更快更无压力,以往还顾着面子要在男人面前装矜持,现下两人都要过一辈子,那床上放肆的姿态就也不怕被撞见。
看见就看见呗,是他自己求着要娶的,还能咋滴。
钟意大胆起来,一边哼哼唧唧在男人耳边说着骚话,一边摇动下身在他肉棒上画着八字。
“呃…好爽,啊……别停。”她勾着眼贝齿轻咬唇瓣叫他名字,“霍长辛,嗯~”
男人被她少有的情动惹得跟着情热,下身放了力道索取更多,入得钟意前所未有的痛快。
身体最是诚实,快乐坦诚的表达方式是她在不知觉中就高了身子,下面水液随着男人巨根的捅入飞溅到床铺上,钟意浑身泛着粉红色,吐着小舌尖大口喘气还要去含人家的喉结,不能她一个人在失控的快感里忐忑,硬要他也一起。
女人不做什幺他也快了,只是超强的自制力一直在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她这幺一撩拨,霍长辛也无需顾及,掐着女人的腰更快更重的崽穴里肆虐,两个人的体液在下身交融泥泞一片,情欲里什幺都顾不上,钟意哑着嗓子叫喊着快意,男人也低吼出声。
高潮没下来过的钟意最后承接住霍长辛全部射来的精液,灌满了整个甬道,她还贪吃的吞咬着人家放在里面的灼热。
霍长辛抱着钟意躺在自己身上,里面那根还矗在深处,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给她擦脸上的汗水,整个身子里面火热外面因汗液冰凉,男人抱着她来回揉搓,还是喜欢她皮肤都发烫的手感。
后来他们又做了两次,用掉一小盒避孕套,钟意累的不愿意去洗漱也不要霍长辛抱着去浴室,男人无奈拧了热毛巾给她擦了下身子,就卷着被子抱着她睡过去。
领证之夜的卧室,满是腥甜的香气,久久都没散去。
*
两个人没有再多言语就开始了同居生活。某天工作日的早餐,霍长辛问钟意周末是否有空,他想带她去见见他父母。
钟意放下手里的蛋白,点了下头,就算没空也能有空。这是霍长辛第一次主动提起带她见他的家人,之前听说过他奶奶,父母却从来没听提起。
周五傍晚这对刚领证的夫妻登上了去云城的飞机,五个小时后,钟意站在这栋花园联排里看着已经梳洗干净的男人围着围裙在厨房做晚饭,她忍下很多疑惑和忐忑快速冲了个澡,再出来时,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
全是云城特色的吃食,薄荷拌牛肉、清炖鸡汤、小锅米线还有一道烧洋芋,简简单单看着让人食指大动,还有一小壶看起来非常漂亮的米酒。钟意坐下来毫不客气的开吃,男人坐在他对面没什幺表情看着她吃,只偶尔动两个筷子。
上了飞机之后,这男人就一直这种状态,钟意有心想问却又碍于在外面,现在只剩两个人,实在按捺不住好奇。
“我们明天去哪儿看你爸妈?我需要准备什幺吗?”她吸溜了一口米线才开口问他。
“我们明天去山上,穿得轻便点要走很久,什幺都不用准备。”
居然住山里,隐居吗?她更好奇了。
“你小时候在云城长大的?我看这边你好熟啊。”刚才下飞机,他就一路带着她去取车开回来,像在南城行驶一样,自然的不像话。
男人盯着她身后的光源有些走神,但还是低声回她,“没有,我在这里服役。”
“啊?”见她闪着眼睛没懂。
“我在这附近当了十年的兵。”
“哦哦哦……”她不想再问下去了,明显男人情绪不太对,也许是近乡情怯也许是别的什幺,总归早晚有天会知道的。她吃完饭又玩了会手机爬上床睡了。
霍长辛在阳台坐到凌晨,也回了卧室,看床上女人熟睡的脸庞,轻吻下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