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她下意识抱住了在自己胸前作乱的脑袋。
宋之昀正舔弄她的乳头,感受到这股力量,爬到上面吮磨她耳侧的软肉。
“睡够了吗?纾愚,我好疼,再帮帮我吧。”
“你别犯病,今天要答辩。”她往外推拒着他的头。
对方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乱摸,语气含笑道:“我们不是在下午吗…唔…我现在真的好胀。”
宋之昀,你别逼我死在这里。
这句话是她脑中想说的。可是她不敢再出任何差错。
“我想早点去学校。这几天…都怪你,没有好好准备。”
压在身上的人闻言笑起来,用舌头勾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出声:
“怪我什幺?嗯?你跟我说说,我好改。”
叶纾愚哪里说得出口,怪他整日跟只泰迪一样宣淫过度,故作娇嗔斥他这幺一句已经是她的极限。
“你别弄了,我要生气了。”她皱起眉头去抓自己身上游走的手。
“好,好,不逗你,起床收拾收拾。”他说着扶起身翻下床去。
叶纾愚再清楚不过,这些男人最受用的就是她的小性子,看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孤荷,却会在他们面前展现娇弱的一面,任谁都顶不住。
这几天里宋之昀掌握着她的通讯,只有叶航威的联系才会短暂地把手机还给她,喜欢坐在她一边玩弄她的耳朵,顺便看她都回了些什幺。
看到谢殊虞发疯一般的来电和微信消息,他轻蔑地笑笑,然后删除记录。
叶纾愚正刷着牙,又被从身后伸来的手环着腰抱住。
“一会儿我先送你去学研7楼,等到下午再去13楼。”
宋之昀盯着镜子中她的眼睛对视。
“不用了。你也去好好准备,拿不到优秀我会看不起你的。”她面无表情地回。
“知道了知道了。”他在她脖子上嘬一口,松手出去了。
出门前两人收拾好东西,宋之昀在玄关柜上拿起车钥匙,又转身低头望着她道:
“你亲我一下,我把手机给你。”
“你拿着吧。今天也用不到。”她没看他,自顾自穿着鞋。
“这幺乖。”他搂住她的腰开门一起走出去。
虽说就住南大后们,可学校也确实大,他直接把车开到学研楼下停好。
“加油。”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明天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宋之昀把人送到7楼,临进电梯门时又顺势隔着西服捏了捏她的腰。
电梯门合上,他拿出自己的手机,选择定时发送出了最后一批订婚宴请柬。
谢殊虞就是在开车去南大学研的路上收到的了安胤和苏宛发来询问的信息。
他下了车才打开手机,先点开了安胤的对话框。
安子:[我靠你不会被偷家了吧]
安子:[请柬图片]
一时血液倒流,手指在半空不知道回些什幺。舔了舔后槽牙怒极反笑,连抢走他的人都要绕过一圈间接让他知道。
感觉像有一头张牙舞爪的怪物正叫嚣着掐住自己的喉咙,他的手微微颤抖,喉结滚动,眼波里是嗜血的冲动,一脚猛踹在自己的爱车上。
车子发出刺耳的警报,引来旁人的目光,只有他耳中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直直往学研里冲去。
出了7楼电梯,已经有学生陆陆续续地从走廊往这边走,他随便拦住一个女生问:
“你好,请问叶纾愚正在答辩吗?”
女生盯着他的脸愣了一下,才回道:“她调了一下顺序,上午就答辩完走了。”
宋之昀还是没能精确算好时间,他本打算两人完事后回到他那个安全的屋子里,谢殊虞看到请柬再怎幺发疯,也不能奈他何。
偏偏现在时间愣是拖了半个小时。
他有些心急走地出教室,入眼的是谢殊虞锋利的眼眸。
随即他被揪住衣领按在墙上。
对方却没有像他上次那样朝脸挥出拳头,而是讥讽地对他笑道:“这位同学,你未婚妻跑了。”
谢殊虞看着对面的脸一瞬间变了颜色,他的手腕被强劲的力道紧紧抓住。
“她人呢?”宋之昀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
谢殊虞此时目若悬珠,凌厉无比,双眼皮褶都藏了进去,整个人瞬间有了攻击性。他讥讽地笑着,推着宋之昀后退一步,耸了耸肩说:
“看来未婚夫也不知道啊,她上午就答辩完跑人了。”
宋之昀闻言眼神微动思索了一瞬,随即一边拿起手机打电话一边往电梯口走去。
“我都查过了,根本没有出行信息。”谢殊虞朝着背影喊道,不过那人没理他,脚步不停地往外走。
宋之昀在走廊尽头停住,因为电话那头跟他说,没有任何交通工具购票信息。
他回过头,眯着眼看向谢殊虞道:
“你知道,她要去哪?”
“我不知道。”谢殊虞缓缓朝他走过来,挑着眉,“但是你知道啊。”
叶纾愚跟陈哲委婉地讲了自己的苦衷,对方虽然遗憾这个学生不能跟着他读研,但还是尽力帮她。帮她调完答辩顺序后,又帮她联系了她北大的导师,正好是他的朋友,答应了帮他照看这位得意门生。
被宋之昀关在家里的日子,她只能在练习答辩的时间偷偷通过邮件与外界联系。
傅乔知帮她置办了新的手机和电话卡,放在南大图书馆一楼的储物柜里,沈溪则帮她搭上了去北城的顺风车,还借给她自己的名义在北大校外租了房子。
叶纾愚上午从学研出来后就匆匆开始了逃命般的生活,赶去图书馆拿上了新手机,联系自己通过几天努力记忆背得滚瓜烂熟的手机号码。
对方的车已经在南大北门待命。
傅乔知去过宿舍帮她收拾了一点贵重物品,麦铮见来者是女生也就没有多留心。沈溪也联系过叶航威,把一些必要的用品和衣物打包好,由她带走塞进了顺风车里,所以只要叶纾愚顺利上车,就可以正式告别这个生活了二十年有余的地方了。
她以冲刺速度跑出北门,看见了那辆挂着记忆中车牌的SUV,心中激动又欣喜,拉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她忙着冲刺完大口喘气,对着驾驶座上的人喘着说了一句“你好,真的太感谢了”,又起伏着胸腔回过头去拉安全带。
见车迟迟没有动静,她转过头,驾驶座的男人正侧身看着她。
“我们…不走吗?”她也疑惑地看回去,才发觉开车这人看起来年纪真的很小。
“你不记得我了…”
这都是什幺事,半年来已经是第三次遇到有人这样问自己,叶纾愚不禁在心里感叹自己的记性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吗。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不会认错。”那人拿出手机,挑出一张照片给她看。
是林声忌日那天她在雪天的路上仰头闭目的那张。
回忆瞬间涌入脑海,她一脸惊诧道:“是你!没想到这幺有缘分。”
“是,你当时拒绝了我。我也没想到还能有缘再见到你。”
他又露出了那张青涩的笑脸,朝她伸出手:
“你好,我叫沈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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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埋下的伏笔终于出现啦!
告诉我大家最喜欢哪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