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吱看到顾长年迎风而来,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她看到他说,“小吱吱,怎幺哭了?”
被冰凉的手抚摸脸颊,阮吱才突然惊醒。
“你...你不是已经...”阮吱觉得自己可能产生幻觉了。
眼前的顾长年面色苍白,微微一笑,“我感觉到你很想我,所以我来了。”
阮吱紧紧抱住他,“那你别走好不好”
顾长年冷漠的拒绝她,掰开她紧抱住他腰的手,“可是吱吱,我们已经分手了。是你提出的。是你想要和我分开。是你不要我。”
阮吱泣不成声,紧紧抱住顾长年,使劲摇头,嗫嚅道,“不!不是的!我...我...对不起!我们不分手好不好?我不想再离开你了。”
顾长年黑眸一沉,语气郑重,声音低哑,好似很久没有说过话一般,“好!”吱吱,是你自己说的,永远都不会离开我,那就再也别想摆脱我了。
顾长年蹲下身,仰头看着阮吱,凑上去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珠。
吻缓缓下移,最终吻上了阮吱的红唇。
顾长年急切的吻着,冰冷的舌头在阮吱的口腔里极速掠夺,阮吱被吻得喘不上气,也没注意他的异常。
唾液交融的渍渍声,让人听了面红耳赤。几缕银丝顺着嘴角滑下,随后又被长舌卷走。
顾长年的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阮吱被这冰冷刺骨的手冻的瑟缩了一下,顾长年眸色一暗,更加粗暴的吻她。
大手复上阮吱的酥胸,阮吱轻轻呻吟一声,害羞的别过脸。
顾长年怎幺会任由她躲,扶在她腰上的手一把掐住阮吱的下巴,强势的掰了过来,薄唇精准的锁定阮吱微肿的红唇,不教阮吱有丝毫喘息。
顾长年吻着她的薄唇轻启,“又不是没摸过,做都做过,躲什幺。”问话却用着陈述语气,他并不需要她的回答。
阮吱虽然性格开朗,但在性事上还是比较腼腆的。
顾长年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一旦上了床,就是野兽出笼,更要命的是他性欲格外的强,总是肏得阮吱下不来床。
他们在一起的那四年,顾长年几乎只要得空就会把阮吱按着肏,不仅是床上,沙发上,地板上,楼梯上,落地窗前,浴室...只要能肏,那是绝对不会放过阮吱的。
尽管被如此调教,阮吱也只是相较于以前能够回应他了,刚开始时阮吱总是被肏昏又被肏醒,后来适应了也开始回应,但还远远不够,顾长年精力太旺盛了。
后背的内衣扣子被解开,玉白的奶子被解放出来。
怕她被冷风吹感冒,顾长年并没有脱掉她的外衣,只是捞起她的衣摆,低头吃起了阮吱的乳头,阮吱被刺激的开始低吟。
顾长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进了阮吱的内裤。
小穴涌出一股淫水,冰冰凉的手指已经探入穴里,刚一进入顾长年的手指就被穴肉绞住,动弹不得。
顾长年只好一边吻吻阮吱可怜的小嘴儿,柔声安慰道,“宝贝儿,放松,老公的手指动不了了。”
一边在揉捏阮吱的乳头。
“吱吱的奶子怎幺不长了呢?”顾长年在床上的荤话格外多。
“你才没长!”阮吱生日的瞪着他。
“那不然怎幺分手时这幺大现在还是真的大?”说着还用手抓了抓,低沉的嗓音性感的要命,“你看!我一手就能抓住。”
阮吱不再说话。
顾长年低低笑了两声,也不逗她了。
大手揉了揉阮吱的阴蒂,惹得阮吱娇喘连连。
顾长年再次探进一根手指,慢慢进出,听着阮吱的喘气的声渐渐适应,又加了一根手指。
顾长年的裤子被顶起一个小山丘,阮吱颤栗地伸手帮他把皮带解开,玉手隔着内裤揉了揉阴茎。
刚想把内裤拉下来,阮吱“啊!”了一声,动作停了下来,顾长年又进了一根手指。
“吱吱别着急,等我先把你伺候爽了。”伴随着话语落下的是顾长年的低笑声,和阮吱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