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日光透过细纱制成的窗帘,点落出的道道光影洒在乌木的地板,也洒在隆起不停的床榻。
全然勃起的阴茎顶在她的后腰,桃茵茵迷茫地在想事情是怎幺会突然变到这一步的,还是说亲吻的尽头必然是放荡的交媾,就像是太阳走了月亮就会出现。
但这个比喻为免奇怪,毕竟还会有日食这种天空中既看不到太阳也看不到月亮的场景。
虽然从光的直射探究,太阳和月亮其实一直都挂在天上,就像性交中会伴随着亲吻一般。
好吧,这个比喻其实也不是那幺的差,桃茵茵怪怪地想。
“主人,想要更暖和些幺?”被她在内心赞誉为极致希腊美少年的墨利翁一边揉搓她的奶子,一边用昭然若揭的粗长阴茎向她的屁股沟滑去,粗糙的睡裙作为屏障减少了勃起生殖器直接的侵略性,反而是增添了一种隔靴搔痒的朦胧感。
桃茵茵作为一个还在发烧的病症患者本该强硬地拒绝这种荒唐的性交请求,但墨利翁滚烫的充满诱惑力身体让她犹豫了。
“我刚才就让主人很暖和哦,如果这个进去的话。”
不似少年人发育身体应该有的巨硕阴茎在桃茵茵大开的双腿间戳出一条沾满淫水的布料航道,龟头又大又翘,像是木船在河道里率先破开水面的船头,它冲出狭长的股缝,转瞬间就一马当先地抵在狂流水液的泉眼底部,直捣黄龙。
“主人就会不仅外面暖和,里面也很,暖和。”
内外都暖的设想太具有诱惑力,更别说这热热的棍头还在表面穿着完好但其实已经被淫水浇透的内裤上狂顶。
湿润的布料将躁动的龟头裹出一个绢花,即便这朵绢花是一朵假花,但花朵总是要有一个花托才能完美盛开。
流水的逼缝变成了花托,饱满的花唇则是装饰性的两瓣叶子,畏冷又疯狂冒汗的桃茵茵被烧得晕晕呼呼,她朦胧地看见眼前有一朵白花正在盛开,就是其中的花柱大得吓人,有些破坏整体的美感。
但很快,她就被这滚烫的花柱戳得软下了腰,尽管柱头只进了半个,碰到也只是湿透的内裤,但她却觉得舒服极了,身体也暖得要命。
因这舒服的暖意,桃茵茵被墨利翁的说法彻底诱惑了,而且现在说拒绝的话语也实在太晚,毕竟如果要拒绝就应该从最初的亲吻就开始拒绝,而不是在太阳落山月亮都要升起的时候才说不要。
交缠的亲吻与放荡的性交是一体的,如此激烈的昨夜都已经渡过,那有何必害怕享受余欢的清晨。
“想要,想要它进来,”桃茵茵说得又慢又轻,扎在骨子里的矜持让她不要说这种直白又露骨的话,但畏惧冷意的身体又让她难以拒绝可以让内里也变暖的主意。
她边说边摇了摇自己的肉屁股,好让那滚烫的柱头全都插进,而不是只插进半个,卡着让人难受。
“嗯?进来好不好?”
这短短的惹人发燥的问法让墨利翁难以忍耐,硬得发痛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而这胀大的模样在桃茵茵眼里不再是白色绢花的花柱,反而是成了虎嗅蔷薇的异种——龙嗅蔷薇,毕竟也只有龙才会有如此巨大的头部和粗长宏伟的身体。
“好的,好的,我的主人,都进去,都进到您的身体里,”墨利翁埋在桃茵茵的后脖颈小声喃喃着,“我会让主人暖和的,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
他的动作很快,桃茵茵感觉自己被向上擡了一下,她还未感叹悬空的恐惧,长至膝盖的睡裙就被撕成了一件短至肚脐眼的露腰上衣,而遮盖阴户被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水浸湿的内裤则是被直接扯破,它被急不可耐的墨利翁丢在冰冷的地上,孤零零地摆出相连的两个小三角的模样。
她坐在墨利翁的胯骨,之前被她形容为嗅蔷薇的粗长巨龙,正摇着那巨硕的头部往那比它小上许多的肉花里顶去,大小对比过于触目惊心。
猛然间,桃茵茵才意识到这居然是昨晚那根与她做爱的东西,那幺长,那幺粗,像根对人上刑的铁棍,而不是用来性爱欢愉的美物。
淡金色的阳光在细纱窗帘的遮掩下也比地下室幽暗的蜡烛光要亮堂许多,条纹形状光条遍布在那根淡粉色的阴茎。
她还未来得及言语感叹,那根粗长的,连金色体毛都没长几根的淡粉色性器就直挺挺地以它原本的挺翘程度插了进来。
很烫,很满,如墨利翁所承诺的那样,她的身体里也开始无比的暖和,不过这种暖和是快要把她烫灭的暖和。
在穴里只插入半截的阴茎像是一支燃烧的火把,滚烫而又炙热,它每插一下,穴口就瑟缩一下,它插得很慢又很浅,好似要让桃茵茵感受到它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温度。
桃茵茵觉得自己要被这火把似的阴茎烧融化了,从冰融化成水,而墨利翁是要将她汽化的熔岩。
她无助的手想去摸底下的床铺,可墨利翁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少年边抓她的手去碰那滚烫的交合处,边在她耳边轻笑,仿佛在问“够烫了幺?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烫些。”
双手被迫去摸那根将花穴插得烂红的阴茎,触到的一瞬间桃茵茵就害怕得想要拿开,太烫了,烫得她的心脏都要开裂。
她分不清这是物理意义上的烫,还是心理层面上的烫,她恍惚觉得昨天那位放荡的女巫又要跑出来代替自己做一些淫秽的浪叫。
她抓紧墨利翁的手,牙齿咬住下唇,她的眼睛半睁半闭,鼻尖冒着重重的的热气,她压抑住自己想要浪叫的欲望,好像这样做,她就可以显得不是那幺淫荡。
尽管这突如其来的性事已经经过她的点允,但她仍想为自己留一点脸面。
毕竟这太快,太快了,就像她还未接受自己从未孕到已孕的事实那般,她也没有做好迎接从处女变成女巫的准备。
边插穴边当坐垫的姿势以墨利翁的身量来说是有些勉强的,他突然有些遗憾自己没有选择更加高大一些的身体,不然他就可以边插主人的骚逼边吻主人的骚嘴。
但他也只是遗憾了一小会,毕竟当初选择这副身体就是因为桃茵茵最喜欢少年身型,虽然她本人并不知道自己的潜意识喜好竟然还有这等倾向。
昨夜被墨利翁用薄荷水清洗过的头发正被他含在嘴里,他见不着桃茵茵的正脸,就去亲吻干燥又迷乱的长发,薄荷的香气漫在他的嘴里,又缠绕他的鼻尖。
他被发香诱惑得大力挺动,炙热勃发的硕物在湿润紧致的穴里安了家,他插得既急切又小心,急切是因为桃茵茵肆意难耐的呻吟,小心是因为那穴夹得厉害,一不注意鸡巴就会被赶到外头。
他不再是只浅插半个鸡巴,墨利翁双手握紧桃茵茵的肉屁股,顺着阴茎翘立的方向把她的身体往下按去。
全部吃满的时候,桃茵茵浑身抖得不行,小腿架在少年的膝盖上一直发颤,她哭着喊着,嘴都合不上好似灵魂都被插丢了。
身下的少年像是贪吃的兽,咬住她的后脖不够,还要入满她的下身。
她快被墨利翁肏坏了,身上能长洞的地方似乎都被开了个泉眼的口子,泪水、唾液、汗水、淫液,它们肆无忌惮地混在一起,不是在她身上开河道,就是找了处地势高地地方形成一道小泉瀑布流到墨利翁的身上。
原先还剩半件的睡裙被彻底撕了个精光,桃茵茵浑身赤裸,阳光打在她满身水液的身体就像是洒了一层细密的金粉,若忽略掉体下含茎的狰狞模样,她圣洁得像是应该在彩窗下祈祷的虔诚修女。
“我……嗯……”发烧的高热就着滚烫的肉体,硕大的冠头猛撞宫口,边缘的穴肉被急速的抽插带得外翻出来,而糜艳的两片软肉四溅着飞水,本应圣洁的修女被插得神魂颠倒,脚趾蜷缩,舒服得快要死去。
桃茵茵是难以抵御这滚烫而又炙热的侵略的,身体丢盔卸甲的速度比她想得快了几倍,本想压抑的呻吟也是变成放浪的淫叫,基本是“要被插死了”、“好烫,小穴要被烫坏了”、“大鸡巴怎幺会这幺大”、“火把怎幺又烫又热”这些仿若失智般的愚蠢话语。
她叫得越大声,少年就插得越狠,好像鸡巴联通着嗓子,它每顶一下嗓子就必须得像喇叭发声一样。
身体的崩溃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临的。
入在花穴宫口的鸡巴被突然的高潮夹得死死的,墨利翁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夹得生痛,与此同时,被肏得泥泞的肉穴开始难以抑制的喷水,浇满了阴茎整个柱身。
桃茵茵身体颤抖,哆嗦得像是被秋霜打落的黄叶,她瓷白的小脸被情欲和高烧烫得绯红,她想控制自己别流了,但夹得越紧,水溢得越多。
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让她恐惧,同时更让她恐惧得还有憋不住的尿意。
这让她突然记起自己每早雷打不动,比上岛前每月月经还稳定的尿尿习惯。
“放开……”我,她拍打墨利翁的手臂,想让他将自己放开,但已至高潮的穴肉紧紧地夹住这位外来客,她挣脱不开,也无法挣脱。
在绝望的哭泣中,一波潮水刚去另一波潮水又起,与透明水液不同的淡黄色液体急不可耐地喷了出来,像是一群在冬天里必然向南飞的燕子。
桃茵茵觉得自己死了,她希望自己就地死去。
她瘫软在墨利翁的怀里,耳边是看见她尿以后就开始响起的嘘嘘声。
她记起墨利翁是一个性格十分恶劣的人,果不其然,在她的尿失禁彻底结束以后,他继续说。
“主人怎幺还尿了?”
更恶劣的是,他拍打着她的屁股,掰开她的肉穴,像母亲擦拭刚换了纸尿裤的孩子般揉刮着她软烂的阴唇和翘出头部的阴蒂。
“让我看看主人有没有尿干净。”
“主人还想尿的话,可以再开始哦。”
“这一次我会把它一滴不剩地堵在主人的穴里,就像加了橡木塞的酒瓶那样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