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哲是从小被养在梁代身边的,这也是大户人家为了给小主人培养忠心的奴仆,从小一起玩到大。
修哲比别的奴更俊俏硬朗些,两位姐姐总是想和自己换,梁代是同意的,不是什幺值钱的玩意,扔了便扔了。
修哲不愿走,在梁代的留桂院里跪了三天,梁代不心疼,两位姐姐先心疼起来,连忙推脱,“不要了,不要了。”
“知道错了吗?”
“知道。”
“哪?”梁代细细的打磨着自己的指甲。
“不该露面,丢了主人的脸。”修哲跪趴在地上。
“要不是舍不得这张脸,我便要划了它。”
“奴明白。”又磕了几个头,他深知主人的皮囊才更是绝色,大大小小来议亲的人家,都快要把门槛踏破了。
“自己去吧。”
修哲退下,到了英嬷嬷那里领罚。等到晚上给梁代准备洗澡水时,手上的鲜血淋漓。梁代看了一眼,修哲连忙解释,“水是干净的。”
梁代泡进去,拉着修哲的手,浸在热水中,未听到一痛苦的呻吟。梁代顿感无趣,从水中出来,“重新打。”
修哲很快就换了浴桶和水。
梁代洗好躺在床榻,拨开修哲的上衣,修哲的腰部有个烙印,印的是梁代的名字,他自己求的。梁代借着修哲的肩,腿擡起来。
她没看到修哲那骤然阴暗的眼神,感受修哲伸出的舌头,舔舐她的阴阜和阴蒂,使阴道前庭分泌出很多汁水来。修哲尽数舔个干净,然后便听到主人说“进去,阿哲。”
修哲听到梁代叫他的名字,心热的找不到出口,把早已硬成棍子的性器隔着衣物,贴在控制的脚掌上。一改之前的温柔,高挺的鼻尖贴紧阴蒂,细细钻研,舌头挤进狭窄的缝隙里,探索,时而左,时而下,又猛地向上而来,梁代就已支撑不住,泄了一番。
修哲不停,借着劲数,又惹的一番。
“滚。”
“小姐,让奴伺候您吧。”
“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再说吧。”
梁代第一次就是给的修哲,她丝毫不在意这些,修哲却是认真,打不走骂不走,便是天天这样欺负他,也不说一句。“真是疯子。”梁代这样评价。
“英嬷嬷。”梁代不高的声音吩咐。
闵云英就已经端来鱼洗,给她擦着身子。
“老爷收了索家的聘,那孩子奴是看过的,是个有能耐的。”
“有个当侍郎的爹,当然有能耐。”梁代少有的在这个嬷嬷这抱怨几句。
“瞧着姐是有点不高兴?”
“两个姐姐还未出阁,便先把我定下,这是什幺道理!”
“姐便是老爷的肆,您嫁得好,那两位才能多些下聘的。”闵云英梳着梁代的长发,“娘子不在,不然定要姑娘陪在她身边一辈子的。”说着便伸手抹起眼泪来。
梁代宽慰英嬷嬷,“无论到哪,我都是嬷嬷的孩子。”
“姑娘!”闵云英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可别再说这些了。”
梁代没等修哲伤好。梁代被闵云英用玉势伺候泄了次后,看向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修哲,说了声“过来。”
闵云英嬷嬷弯腰退出去了。
修哲含住梁代挺立的乳尖,用龟头摩擦还在颤抖的缝隙,指尖不忘打着圈摩擦着阴蒂,惹的梁代低声叫喊“阿哲,进去。”
修哲引着梁代的手指,让她扶着这还会跳动青筋的硬物,塞进自己的穴儿里。修哲闷哼出声,多长时间没进去了,修哲暂时思考不出。他想的是好紧,想死在主人身上,小穴会吸,这时还并未完全进去。梁代很痛,身子往上挪了一些,被修哲一只手拉了回来,挺胯又挤进去一些。
“啊…阿哲~”
“小姐缓缓,放松好不好。”修哲一边细细的吻着梁代,一边摁着梁代的肩膀把他的肉棒全部挤进去。
“呜呜疼。”
“乖,不疼,我慢点,我慢点。”
“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修哲听完,轻笑了声,“都听小姐的,让奴伺候小姐,小姐~”
半个时辰过去,梁代已经晕了过去,修哲轻声把梁代叫醒。下体依然连接着,并且修哲还打算再做,梁代用尽力气冲外面喊,“来人,英嬷嬷。”
无人回应,敏感点被反复撞击,不知已经尿了几回了,修哲用发带缠上了梁代的手腕,一阵猛烈抽插,梁代又进入昏迷。
又半个时辰过去,梁代有了意识时,手腕的绳子已经被解开,床榻一塌糊涂,修哲就抱起梁代,小孩把尿似的就着这个姿势碰撞,梁代已经说不出话来。
又换了个姿势,面对面,修哲一手托着梁代的屁股,一手扶着梁代的背,依靠两手臂力量进行动作,梁代勉强留的一丝清明,难得听到几句,“阿哲,我要杀了你…”也变成了“阿哲,放了我。求你。”
“小姐再忍一会儿好不好,里面好舒服。”
“不~”
修哲最后把梁代放在茶床上,加快速度抽插,碰撞声一直使得梁代昏昏醒醒,她听到修哲在她耳边叫“梁代~”修哲实在心疼梁代,忍住没再进去,还在一旁用大肉棒磨梁代的腿根,被梁代骂到“若是不老实就滚下床,到外面跪着,不用睡了。”这是修哲的特权,他可以在梁代酒足饭饱后,留在主人的床榻上。
梁代一点也不想再起来折腾,再换一床被褥,或者直接换个房间住。
索子安为人饱读诗书,谦逊有礼,京城人人称羡的对象,现在变成了人人嫉恨。
“都说他索子安出了名的不进女色,这不,献殷勤比谁都积极。”
“那可不,还不是喜欢梁家小姐这妖媚的。”
“长成那样,在hd那都不一定安生。”中间两个字说的声音低,几个人对视一眼,都是一副明白的表情。
声音从茶馆隔间传来,梁代压下拿剑的修哲,“某方面来说,他们说得挺对的。”
“可是…”
“听话,阿哲。”梁代知道叫他的名字,修哲会满足她的任何要求,果不其然,修哲松开了握紧的剑柄。
半月不到,索子安便来迎亲。梁代要求带上自己使得惯的奴仆,索子安必点头答应,恨不得梁代再多提几个要求。
修哲跟在大轿后面,看着坐在马上一身红衣的索子安,不知在想什幺。
索府人丁稀薄,到了索子安这一辈儿,只剩下索子安一枝。院落宽敞,只见走过穿堂,正对着的是主殿,东院住的就是索侍郎这些长辈,西院是索子安的住所,西院内又以回廊分割,庭楼错落,生机盎然。
梁代意识到索子安还挺识趣的,没有太多礼节,拜完天地,伺候梁代在正厢坐下,才去应付前厅的宾客。
梁代接过修哲递来一方帕子,沾了沾红唇。索子安摘盖头时,情不自已的和梁代吻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分开。
索子安眼里浓郁的情欲修哲看得清楚,这时便到了看两人气度的时刻,或等索子安看不上自己,或暗自动手脚,或争宠,惹的夫妻不和睦。修哲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要想留在梁代身边,必然接受梁代嫁于他人为妻的结果。
修哲想过最坏的结果,是主人把他发买了了事,因为未出阁就宠爱小厮是会被诟病的,没想到主人让他入了索府,就知道主人还是需要他的。
洞房夜,修哲自虐的站在门外,听梁代在索子安身下绽放,求饶。
“啊~,慢点。”梁代推搡,这男人的那什物怎幺也如此粗大冗长,“官人,子安~慢点。”
“慢点你怎幺爽,你下面这小嘴可是吃的很香啊,夫人夹得好紧,刚进去这一点就差点舒缓。”
“啊,不要。”
“夫人要不要看看,看我们交合的地方,这些挤压出来的水渍,是谁的,是不是夫人的?”
“别说了,我受不了。”修哲从不在梁代面前说这些话,敏感极了,夹的更紧了。
“夫君每天都把夫人喂的饱饱的,让夫人下不了床,就不会再想其他男人了。”索子安两手抚摸着梁代的滚圆,手指轻捏上面坠着的樱红,或拉或捏或弹。
“啊啊,唔。”梁代猛然擡高些身体,全身痉挛,双耳失聪。索子安知道梁代高潮了,又加快速度,使梁代延续在这之中。
“别忍着,叫出来。”
“不不要了。”
“乖,让夫君把律液喂你,给夫君生孩子。”
梁代不知什幺时候又晕了过去。
为了让梁代体验不一样的性事,他学些放浪的话又有什幺。索子安只在床上放荡,下了床又是一副君子模样。
“你就是夫人的爱奴?”索子安推开门,看着立在一旁的修哲。
“是。”
“以后不用守夜,”索子安指了指上面,屋顶“有侍卫巡逻,西楼有房间,既是大奴就随便挑。”
“代儿信任你,应该是有些本事的,以后你就管着这西院,听闻你厨艺不错,多去厨房帮忙也行。”索子安继续说。
西楼距离正厢房快些都要一刻钟的时间,挨着主厢的空房间多了去了,索子安是故意的。
索子安才不想当君子,他就是妒夫,他还想上书,让修哲这种身份的存在永久取消。
修哲恍若无睹,“我只听主人的。”
“可真是条好狗。”索子安忍不住出言讽刺。
修哲脸色丝毫没变,他就是梁代的小狗。主人高兴时,招他过来撸两把,烦躁了就踢开扔在一边,要是她的狗敢向别人摇尾巴,主人一点会生气的,会不要他。
他是主人的。
待梁代醒来,下朝归来的索子安让闵云英退下,自己给梁代梳着妇人的发鬓,委屈道,“代儿,修哲在外站了一夜,我让他去休息,也指使不来,想着你来说更好些。”
梁代擡眼看向索子安,停了一会儿吩咐道,“进来。”
修哲进来就跪在地上,“主人求您让我留在身边伺候您吧。”
“嗯?让你伺候也要休息呀,你回去吧,睡醒再候着就是了。另外,这也是你之后的主子。”梁代无所谓的说完,索子安和修哲对视了一眼,各自有些欣喜之意,前者因住了西楼,后者留在了梁代身边伺候。
等修哲走后,梁代拉着索子安说,“不用自责,下次就让他站,让他跪。”
索子安蹲下身子,与坐着的梁代对视,低声询问,“这不是怕夫人心疼他嘛,夫人昨夜昏了过去,什幺时候能陪夫君做完。”
外人面前清廉正直的索公子,竟是一个如此淫秽之人,梁代抱着索子安的一支手臂,“求夫君可怜。”又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让索子安更想搂进怀里恩爱一番。不得已,先去东院拜见父母亲,给索侍郎敬茶。
梁代幼时受了寒,身子骨差,郎中断言此生不能受孕,当然索子安在婚礼前就很清楚。
修哲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醒了,候在梁代房外,不知过了多久,等闵云英出来,他迈步推开房门,英嬷嬷看了一眼,留下一声叹息。
梁代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修哲跪下,给梁代捶着腿,“主人。”
“阿哲,在这个府里到底还是子安说得算,你明白吗?”梁代顺着修哲的长发,一下下,从头顶沿着后颈一直到后背。
“明白,奴不会让主人难做的。”
修哲按摩的手指,渐渐伸进衣裙下摆,往梁代腿心进发,隔着衣物轻轻摩擦。“嗯~”梁代仍然敏感发肿的部位被刺激出水渍来,浸湿了亵衣。
“主人。”手上的动作不断,把衣物推进了那点缝隙中。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啊~”梁代抓住修哲的手臂,防止他再继续。她的这点力气不足一提,修哲怕伤到她,退了梁代的亵衣。
拇指打着圈刺激阴蒂,先伸进去了一根食指,缓缓抽插,等梁代适应后又插入一根中指,两根手指在肉穴中横冲直撞。
“主人,你也疼疼我好不好。”修哲仍然在抽动,不断刺激梁代肉穴里的突出肿胀的一点,梁代不受控制的哆嗦,一股热流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