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叶北莚拧开浴室门锁,围着浴巾在主卧衣橱里翻找。
景楠卿很讨厌,三天两头把她拐去他那屋。除此之外的日子就是厚脸皮赖在她的客卧。
时间久了,两人的衣物都混在一块,不分彼此。客卧的男士衬衫越来越多,主卧也多了女士家居内衣。
她从他的衣服里抽出自己的睡衣,扯下浴巾。
灰白格子吊带棉麻睡衣服帖地覆在身上,长度刚过臀。
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赤脚走进客厅,看到景楠卿已经洗了澡,坐在地毯上翻看手里的东西。
方正粉色礼盒,装饰着白色和金色的丝带。
把东西放茶几上,他随口问,“谁送的?”
叶北莚有点慌乱,“……同事。”
“今天是什幺特别的日子幺?”景楠卿双手抱着她小腿,仰首望她,“你生日还早。”
“不是!”叶北莚飞快说,“那个,别人送他的,他不喜欢,给我了。”
景楠卿不在乎笑笑,也没再多问,拉着她的手,把人拽到怀里。
头颅拱在脖颈间,扑出热气,湿润的舌舔上她裸露的肌肤。
叶北莚轻声嘤咛,双腿自然分在他腰身两侧。景楠卿将她压在沙发上,又去舔她右眼下的泪痣。
他的吻从脸颊到耳后,从鼻尖到眼角,她总是猜不透下一个将要落在哪。
时间静默,唯有啧啧接吻的声音。
景楠卿撬开齿关,含着舌头吮了会,手从底裤边缘伸进去,捻了一团滑腻。
指节陷入穴缝滑了几下,他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叶北莚害羞得捂住耳朵。又挡不住他炽热浓烈的目光,只好改去捂住眼睛。
景楠卿攥着她手腕,从她眼上拉下,逼她看他。
他缓缓张开手指,淫水粘稠湿润,随动作在指缝中扯出银丝。
男人启唇,将食指伸入嘴中,又加入中指。薄唇含着两根手指,紧紧包围,将她的气味全吞进嘴中。
怎幺会有如此色气的男妖精!
叶北莚舔舔嘴唇,仿佛也想咬他的手指。
景楠卿重新将手插入逼缝,动作极轻,像是羽毛拂过。他曲起指节,挠痒痒似的滑过姑娘下身,他动一下,她就跟着往上挺。不知道是躲还是迎。
没有真正深入,她就在他身下流了一波波爱液,软得像融化的糖。
穴口翕张,只要他稍按进去一个指尖,就会被狠狠吸住。
他抽出手指,塞进她嘴里。
腥甜的气味直冲鼻尖。叶北莚气恼地咬住他,星眸睁开,罩了愠色。
“宝,尝尝你的味道。”
景楠卿剥开她底裤布料,用硬挺往上蹭。龟头和柱身都染了水色,他一下下地挺腰,侧首在她耳边轻喘,“我喜欢你的味道。你尝尝。”
叶北莚被情潮挟持,昏昏然张开嘴,含住了男人清廓的手指。
景楠卿黑眸微凛。
手指在小嘴里进出,他教她曲起舌头舔弄包裹,绕着指节打转。
嘴巴抽成半真空,嘬着指尖,下身又痒又空虚。鸡巴怼在穴口,刚进入又拔出来。他趴在她身上,把她上下两张嘴都玩出了水儿。
手指搅着舌头,模仿身下撞击的频率。她呜呜地叫,不满足穴里的浅尝辄止。
景楠卿抹去她嘴角的口水,诱哄,“要什幺?”
叶北莚双脚扣在他尾椎上,挺着穴向上去纳入龟头。
景楠卿故意不给,摸着她大腿一遍遍问,宝,你说出来,要什幺。
这是叶北莚底线。在床上她的最大尺度也不过如此,要她再说什幺,几乎没可能。
她终于耐心告罄,双臂搂住男人脖颈,挺胯猛地一迎,将龟头和半根鸡巴吞进穴里。
软钝的龟头推开密匝的穴道,肉棒毫不费力凿进。
他宠溺地笑,伸手抚摸她额头的碎发,在她颈后比量着头发长度,“到了冬天,就长发及肩了。”
竟然……真的为他留长发了啊……叶北莚恍惚想着。
男人捉起腰间的脚踝举起,从上而下将一整根肉棒贯穿进去。
“嗯……”
姑娘锁骨凹陷起伏,胸脯在睡衣下晃荡。
景楠卿脱得一丝不挂,叶北莚却只褪下了内裤,肩上还挂着睡衣。他最喜欢这种破碎感,喜欢穿着衣服干她,像是从隐秘的,神圣的,纯洁的外表下,将她剥出,引诱她偷吃禁果。
成熟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陷入情欲,无法自拔。
隔了棉麻布料含咬乳尖,他边揉边嘬,把乳晕都啮咬在唇间。
胸前两点布料完全被口水浸湿,叶北莚垂眼往下看,两粒硬挺的奶头激凸出来,盛放在他眼皮下。
景楠卿将她腿根分更开,故意撞得迅速。
今晚他不想拖泥带水。
“洗护套装谁送你的?”
——————————————
葫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浪完回家发现存稿告急
今晚只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