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的菜阿姨已经摘好洗净,汤底也正咕嘟咕嘟的小火煨在灶上,冯江拿出提议打牌,秋蕤不会打拒绝了。
“姐姐,来嘛来嘛,我会,”余南南刚听闻美人姐姐也在就跑过来了,对这个提议双手双脚赞成,这样一来她就可以近身指导和美人儿贴贴呀,想想就美。
“七妹,来来来!我还没见过你画小胡子的模样呢,”秋珺招招手。
秋蕤不好扫几人兴致,硬着头皮上场,一局下来,和她一家的冯江已经被炸得身焦皮糊。
冯江瞠目,“哎哟我的秋妹妹,你这是真不会呀,我还以为你谦虚呢,”说完又哈哈笑起来,还好老周没上场,不然真是只有更惨没有最惨。
秋蕤面色发烫,“要不换人来吧,我真的不太会,”其实一次也没玩过,她对这类游戏上手总是很慢,“南南你来?”
余南南忙摆手拒绝,她是想和美人贴贴,她上了姐姐岂不走了?这有违初心,凑过去指着牌指导,“姐姐扔这张。”
“放左边的那张,”周安平在后面低声说了句。
“喂喂喂!这外场人员不兴插手啊,”秋珺阻止他救援,这人来了就没有赢的乐趣了。
秋蕤手一顿,扔了另外一张,结果是必然的,脸上又多了道小胡子。
冯江指着男生笑起来:“你也有今天呀,不过咱秋秋妹妹画了花脸还是很好看啊,不怕,再多来几次你就明白了,这个其实很简单的。”
周安平在后面看着坐得笔直的姑娘有些不自在地摸摸耳朵,在浴室里娇滴滴的挂着泪珠求饶,说她想尿,擡着小肉臀往前逃,结果自己腿软直接吃了半个头进去就哭着泄身尿了,脸皮薄薄的娇姑娘当场就哭得可怜,恼到现在还没理他。
他喜欢她因为自己的这些反应,可她面皮薄着呢,得慢慢来。
余南南自觉自己牌技不错,然带着美人连盘皆输,“咳咳…那个,我去接点水,”喝点冰水让脑子清醒清醒,气死了,这个赵延也不会让着点,烦人。
秋蕤拿着牌慢慢扔下去余光就瞥到他坐了下来,一想到浴室里的事心里还是羞得发恼,也不理人,但是身体在他的蹭玩下早已变得不成样,如今才闻着他身上清冽干净的味道下面就流了点水出来。
“仍最左边的三张,”凑得极近的男生像说悄悄话似的指导,热气扑在耳骨上酥痒痒的,秋蕤面色自若地理了理牌序,腰上忽然一烫。
秋祈在旁边看得直挑眉,这是怎幺个事儿?平日一向稳重的人突然这样孟浪起来,靠得也太近了,这是看上他七妹了还是怎幺?
“我看你们表兄妹就是用指导牌技的借口找机会和秋妹妹亲近,都是些狼子野心,”冯江啧啧感叹,看人家秋妹妹脸都红了。
余南南看到美人身边有人坐就慢悠悠地走回来,嗯?左腰侧的衣服怎幺突然有些鼓呀?细看,她哥搭出来的手掌消失的方向就是在…美人的衣服里!!!而且,衣服还在动!!
啊!!余南南一激灵,捧着杯子大口喝光,内心大叫了一万遍植物名儿,以前家里人说他怎幺怎幺乖怎幺怎幺学习好她都没觉得什幺,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她哥争气!美人啊!!呜呜…撑起的衣服和肉眼可见的动作都好色…她能不能偷拍啊……
秋蕤趁着洗牌的时间悄悄掐他手,谁知人家一点不疼,根本没当回事,看过去嘴角还噙着笑意。
“看牌,”光明正大用拇指磨着乖乖姑娘腰侧嫩肉的人面色愉悦,伸出来虚虚揽着。
冯江都惊了,这老周…怎幺回事啊?贴秋妹妹这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