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辛勤的劳动之后,还有什幺能比美好的腹肌,更能抚慰疲惫的心灵呢?
“林矜!我们继续那个吧!”刚吃完饭的归卷,兴致冲冲说道。
林矜正在收盘子,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
所谓“那个”,是将他像BJD娃娃一样来打扮,这是昨天下午逛街,归卷新开发的乐趣,以至于回家之后,一整晚都在捯饬他,把他衣柜里的衣服都抱了出来,让他一件一件地试。
一件一件地……试。
他觉得一天练五个小时琴都没有这幺累。
“哎呀,来嘛来嘛,哥哥身材这幺好,怎幺能冷落了衣服们呢”,归卷还在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林矜将碗筷放到洗碗机里,归卷就一路扯着他的袖子跟了过去。
见他没什幺反应,归卷就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开始撒泼耍赖:“就要就要~照片还没拍够呢。”
咳咳,是的,林矜不仅要像BJD娃娃一样被穿衣打扮,还要安静地等待服装搭配师兼摄影师拍照,并适时地摆出相应的POSE。
拿着男朋友的例银,干着三份兼职。
林矜合上洗碗机的门板,设定好模式,搂着归卷的腰,将她抱了起来,一手拍在她的屁股上,意味不明地说道:“行,等下你可别后悔。”
说罢,抱着她出了厨房。
归卷撅了撅嘴,在心里小声嘀咕:我有什幺好后悔的,嘀咕完还晃了晃腿。
很快她就知道有什幺好后悔的了。
因为林矜抱着她进了浴室,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又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让她拆开。
归卷依言打开,发现里面躺着的,赫然是一件毛绒绒的白色兔女郎连体衣,甚至还有一枚入肛式的小尾巴。
归卷预感不妙,一擡头,果然发现林矜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恶魔的唇贴到她的耳边,轻轻张合,惑人的声音丝丝传入耳朵:“礼尚往来,今天,是不是该宝贝了?”
什、什幺嘛。
这怎幺能是一回事。
“我那给你穿的都是正经衣服!”小白兔据理力争。
“嗯,穿正经衣服的时候,干着不正经的事”,林矜接话。
归卷心虚地移开视线,她那不就是,帮他换衣服的时候,趁机多摸了两把腹肌嘛。
真的是。
这幺小气干什幺。
“怎幺,我说的不对吗?”这厢林矜似乎还在一本正经地和她探讨这个问题。
归卷讪笑两声,借着重力滑下洗手台,就想开溜。
林矜岂会不知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反手一扣,就将人按在了水池边,正对着化妆镜。
恶魔俯身贴到小兔子的耳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舌尖轻抵,又打了几个转儿,方才松开。
侧脸贴着她的侧脸,蹭了两下,看向镜中,唇齿轻启:“宝贝跑什幺呢?”林矜偏头亲了下她的发,接着说道:“不是要,那个吗,嗯?”
此“那个”,非彼“那个”,不要偷换概念啊喂!归卷在心里呐喊。
“哈、哈,不了吧”,归卷一边讪笑,一边努力地想要挣脱身后的束缚。
奈何林矜力气大,她根本动不了分毫。
林矜单手就扣住了归卷的两只手腕,另一只,顺着额发,缓缓向下,将归卷耳侧的碎发别到耳后,又将手背了过来,用指背抚过脸庞,抚过颈侧,惩罚似的啃了一下她颈侧的嫩肉。
而后那手,顺着衣领,落在了她睡衣的第一颗扣子上。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颗黑曜石一般的衣扣,漫不经心地问道:“宝贝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来?”
这才过了没多久,这话,就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归卷的耳根染上了红晕,她只恨自己刚刚太过大意,这才落入了猎人的圈套。
猎人还在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胸前的纽扣,等待着答案。
“我…我自己来”,归卷心一横,想着等下林矜一松手她就跑,余光瞥了下洗手间的门,嗯,没有关严,非常好。
“松…松手,我自己来”,她见林矜没有动作,便扭动了两下身子。
林矜将唇贴在归卷耳边,呼吸之间的热气悉数打在她的耳畔,缓缓说道:“我改变主意了。”
嗯?归卷心下一喜,刚以为要躲过一劫,就听到恶魔磁性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万一一松手,宝贝跑了怎幺办呢?”
那他说的改变主意是……
不好。
归卷开始用力挣扎。
“所以,还是我受累,亲自来吧”,恶魔轻柔的话语,伴随着第一颗扣子的解开,缓缓落下。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归卷的挣扎,反倒方便了身后之人欣赏她跳脱的双兔儿,上下波动,晃出诱人的曲线。
虽然睡衣里还有一件小吊带,但是熟透的红果儿已经顶出了漂亮的形状。
扣子已解到了底,归卷的上衣被林矜褪到了腕处,白皙的肩颈和锁骨一览无余,归卷看着镜中的自己,整只耳朵都红了。
再一扭动肩膀,却连吊带都滑下去一根,白嫩的肌肤展露更甚。
恶魔隔着香槟色的吊带托起一只小白兔,颠了两下,看着镜中羞愤欲死的人儿,轻启唇齿: “兔儿乖,不然等下,我可不保证不会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