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堂兄表弟狼狈为奸/狐狸新娘陷入情欲陷阱(剧情)

“还没有得手吗?”

仍然住在主院的徐相留越病越重,但与此相应的对手下人催促的也越来越紧。

正在养病的秋思也被叫去,然后本就受伤的膝盖跪在地上,被几乎瘦的皮包骨头,面相阴狠很男人丢着药碗。

“啪嗒……”

药碗碎了一地的瓷片。

秋思被溅射的碎片划伤,他脸上却毫不在意,只是一副愧疚无奈、心事重重的样子。

徐相留喘息着,咳得越发厉害,仿佛是用尽力气似得气虚:“你,你是故意的吧,看我快要死了,故意拖延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你等我死了,你一辈子也别想知道那个贱人被埋在哪儿!”

强撑着顺畅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徐相留骨相嶙峋又狼狈不堪的脸上的是刻毒与阴狠。

看了这个好似温文尔雅的侄子一眼,倒了下去。

秋思没有辩解,只是跪着,略显疑惑:“为何舅舅总是提起娘亲的旧事?我从来不曾在意过这些往事,我娘偷人被打死本就是寻常之事,我也从未提起,舅舅却一心认定我因此才事事乖巧顺从。我只有舅舅一个亲人了……”

“呵呵呵呵呵……”

徐相留笑得讽刺又诡异,周围的人吓得不敢说话。

秋思停顿了一下,似乎思维没跟上,下一秒只得缓缓开口:“我与表姐,如今,已经是有违伦常了,我确实想娶她,待我和她成婚,再来告诉舅舅好消息便是。”

“哼……”

徐相留一声冷笑:“这才是我的好外甥。”

晚上秋思到西院找人,才听人说起女人竟然如今拜师在浮云先生门下,跟随他在学堂学习,每日起早贪黑,已经如此七八天有余。

每天回来的太晚,以至于惹了不少闲话。

听到闲话的秋思垂一副病弱姿态,听到这话,垂在袖中的手却忍不住握紧,在舅舅面前还乖顺温和的脸上也难得浮现怪异的阴郁。

好半响,秋思突然转道,去了徐玄的院子。

徐玄回来以后就搬到他父母原本居住的敦兮院去住,算是这一大家子最好的几个院子之一。

他这里整日里是人来人往,忙进忙出的,会客不断。

秋思在这边等了一会儿,才得到徐玄的接待。

徐玄本来正在清点一批宝石,看到他过来,便考校他那些宝石的出处,秋思沉思片刻,便一一讲明,只是在看到猫眼石的时候略显犹疑。

他语气温和,像是全无心机:“大哥最近怎幺喜欢上这猫儿眼,我看你从前很少戴。”

徐玄看了手指一眼,没有解释理由,只是淡淡的:“你果然跟随先生学的不错,先生贯通古今,家里曾经也有一位西班牙洋人先生。如今国际局势紧张,你若是无意仕途,把家业交给你也是不错的选择。若是和我走,去香港也可以再看。只是娶妻一事,你有何想法都可以告诉我。”

秋思闻言好半天没有说话。

……

今日竟然是十五月圆之夜,可狐狸竟然没有回来。

朱妍从浮云先生的院子出来,天色已晚,月夜高悬,她孤身一人走在返回内院的长廊上,需要穿过一个正院和两条长廊,不算太远。但庭院里影影绰绰的景观一到夜晚,总是带点刺客似得幽深的,特别是有年头的院子,越发让人心头发毛起来。

朱妍提着一盏灯笼正走着,穿过第二道没人看守的门,却发现门竟然被锁了。

她那个院子就只有她一个人,凭她再是家主,也改变不了她势单力薄毫无底蕴的事实。她也没有想找个伺候自己的打算。

只是之前走的好好的,突然打不开门,还真是叫人奇怪。

不过此路不通,却并非没了别的路,她还可以再饶一截路,往前庭穿过花园,再走一个废弃的马房改的柴房走。

庭院往后院的路肯定已经被封了,从小路走就是有点远。

朱妍提着灯笼在黑暗之中徐徐前行。

巧合的很,一路上她一个人也没有瞧见,前院本来该有两拨人来回巡逻的,但她却凑巧都错开了。离开了庭院,穿过怪石嶙峋的假山池塘花园,再往地势低的院子走,就进入了一个三通八达的马房改的柴房。

有种干草潮湿的臭气,两条长棚里堆满薪柴,正对着一间没人住的砖石平房,房子看上去还是徐府规格的气派,就是陈旧了,门窗紧闭,墙上的对联的毛笔字都掉了颜色。

朱妍拿着灯笼进入院落内,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这场景像是恐怖片似得,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

然而走着走着,她隐约看到前边有个人站在那里,穿着长衫,短发,一看就不是衣着灰扑扑的下人或者看家护卫。

她松了口气,正要上去打招呼,灯火一晃却看到是秋思那张俊俏的书生脸。

只是这书生的表情说不上好看,盯着她,略显的有些灼热,又死气沉沉的,有种说不出的阴郁。

“表姐。”

青年打了个招呼,月光下,仿佛玉人似得没什幺人气。

“是秋思,吓死我了,你,你怎幺在这里?”

朱妍拍了拍胸脯,就看到秋思朝她伸出手,表情诡异:“表姐,和我走吧,不要管什幺徐家,什幺相公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秋,秋思,你在说什幺?”

朱妍后退一步,看着青年眼里跳动的光,感觉自己也跟着似乎被焚烧起来,她微微喘息着,似乎惊慌,又似乎难受,她擡头看着头顶的月亮。

模糊的视线里,青年站在原地不动,眼神暗含深意。

风吹过皮肤去却带来不一样的触感,她想起来她被送到山上的夜晚,似乎也是如此明亮的月亮。

从那天晚上之后,每一次狐狸相公似乎都在月亮变圆的夜晚和她格外深切的缠绵。

“我,我……”

青年朝她走来,但无论是既定的命运或是出于人物性格的原因,朱妍都不可能接受这个答案。

朱妍吞咽口水,脸色羞红,眼神闪躲:“我不能,秋思,我放不下,我也无处可去……你也是一样的,徐家,徐家……我生来就姓徐,就像你生来本来姓梁一样……”

她终于揭开了这个不能揭盖的伤疤,既是为了阻止对方的靠近,也是一种更强烈的关于情欲的刺激。

她要斩断关于青年独占她的野心。

不过青年好像对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甚至可以说早有准备,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是深深的叹息,似乎还有对朱妍的怜悯:“表姐,你真的不该……”

不该什幺?

灯笼掉在了地上,朱妍感觉月光越是明亮她的头脑就越是不清晰,身上就越是灼热,心跳加速到了心痛的地步,浑身敏感到被微风吹动也快感如潮。

她低头望去,是稻草,是青年穿着布鞋的脚,是他的长衫,还有他从来很少换的香囊玉佩挂饰边上多了一个黄色的符纸包吊坠,上边隐隐约约有朱砂绘画的红色的纹样。

“你,你做了什幺?”

朱妍知道逃不掉了,但却还是转身踉踉跄跄的走,像是喝醉了酒,想要逃离登徒子表弟的非礼。

然而登徒子表弟却不急不缓,似乎料到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朱妍虽然身形不稳但跑的也不算慢,马场的门已经在眼前,身后的人却并没有追上来的意思,让她一时有些迷惑,转身望去,就看到青年正站在原地安静的看着她。

“秋思,唔……”

朱妍正开口说话,却猛然撞到了一堵墙,她惊觉前边不该有墙的,却被人突如其来的举了起来。

“啊!”

朱妍惊叫一声,又是紧张又是刺激,连忙抱住眼前人的脖子,被对方举着揽在身前,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凛冽雪松熏香,霎时间觉得只觉得心惊肉跳,魂飞天外。

“放,放我下来,徐玄!”

她惊叫着,惶恐不安像是被抓住的小鸟扑棱着翅膀挣扎着,可对方既然是早已经设好陷阱的猎人,自然不可能轻易被她逃走。

男人的胳膊强劲有力,不像是个商人,更像是个拳击手,搂着她不放,那点挣扎,无意于蜉蝣撼树。

他身形高大,容貌凌厉冷酷,抱着人慢慢来到秋思面前。

秋思脸色平静,似乎并不意外徐玄的出现,眼神透露这只是意料中事。

只是徐玄却皱着眉头,把吓坏了的女人抱在怀里,语气不善:“你确定你的符咒管用吗?那个捉妖师该不会拿假货糊弄你吧。”

秋思依然脸色不变,只是缓缓擡眼看了一下慢慢安静下来,眼神迷离的女人,伸手抚摸了女人的脸蛋一下,女人便顺势微微乖巧的凑上去,只是眼神还略显挣扎,轻轻地魅惑似得看了他一眼。

“放心吧,我之前用过他的药已经得手过一回了,”青年态度自然的收回修长的手指,语气依然温和:“而且你看,已经老实多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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