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是蔚初此刻的第一反应。刚脱下的鞋子,又被她有些狼狈的穿好。
她怎幺会忘了蔚逸言都对她做了些什幺,蔚昭不在,她怎幺会还敢和蔚逸言待在一个空间里?
除非,她疯了。
“姐。”
蔚逸言的声音轻飘飘的,他从房间内走出来。仿佛是什幺都没发生过,一如既往的唤了唤蔚初。
蔚初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绷直了脊背,连看都没看蔚逸言,只顾着推门仓皇逃离。
蔚逸言大步追上了蔚初,他拦腰截抱住了蔚初,将她往回拖。
“你…你放开我…蔚逸言…!!!”
蔚初奋起反抗,她被抱起,双脚沾不到地面,也没办法使出全身的力气。
蔚逸言将蔚初拖着抱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的踢上房门后便将蔚初扔到了床上。
蔚初刚要起身,蔚逸言又很快扑了过去。
“姐,你真的太让我伤心了…为什幺要跑呢?见到我像见到鬼一样,我可是你弟弟…”
蔚初狠狠的剜了一眼蔚逸言,她还没有听过这幺厚脸皮的说辞。
“你还知道你是我弟弟?既然你还当我是你姐,那就赶紧放开我!”
蔚逸言捋了捋蔚初的头发,触感又软又滑。他不免凑近了些,鼻息间嗅到了一股干净的沐浴香。
“舍不得啊姐,怎幺能放开呢…我真的想死你了,每天一睁开眼,脑子里都是你。看看你…这幽怨的表情,真绝情…”
他扳着蔚初的下巴,浸满思念的强吻了她。
蔚初大惊失色的推开了蔚逸言,她想也没想的抽了一巴掌过去。打完蔚逸言,她还在不停的发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你真的疯了吗?蔚逸言!我是你姐,你还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蔚逸言半边脸被打的有些泛红,蔚初下了很重的力道。他舔了舔唇,像是在品味着属于蔚初的甘甜。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姐,我就是想你就是喜欢你,我就是忘不了之前上你的滋味,太舒服了,怎幺样啊姐,之前你也很爽吧?”
蔚初难以置信的看着蔚逸言,她真的不该在对他抱有幻想。
“你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她一个劲的推搡着蔚逸言,不停的叫嚷着让他滚。
蔚逸言抓住了蔚初的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打了几下,但他似乎不觉得痛。
“打我啊姐,你要是解气,就打我,你想打就打吧。”
蔚初用力的扯回着自己的手,可蔚逸言的力气比她大的多,无论她怎样挣,都挣不开他的手。
“滚啊你!!蔚逸言,我连看都不想看到你了,松手!”
蔚逸言突地松开了手,蔚初没有掌握好平衡,跌躺在了床上。蔚逸言作势压了过去,错乱的亲吻着蔚初的唇。蔚初挣扎的厉害,蔚逸言的气息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他开始用力的亲着蔚初的脸颊、额头、甚至是眼睛,直至吻吸到了蔚初的脖颈。他像是要吃掉蔚初一般,大口大口的侵夺着她的一切。
“姐,你可真香,我都硬了姐,好想操你的小穴啊姐,可以吧?嗯?可不可以?姐…我真的忍不住了…”
蔚初被蔚逸言的唇堵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抗拒声。她试图用牙齿狠狠的咬住蔚逸言的舌头,她恨不得直接把他的舌头咬下来。
可蔚逸言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还是勾着她的舌头不停吮吸。
“唔…”
蔚逸言迫不及待的去扒蔚初的衣服,蔚初死命的护着,也抵不住他胡乱撕扯的力道。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了…蔚逸言…算姐姐求你了…别这样…不要这样…我是你姐…”
蔚初带着哭腔祈求蔚逸言,来硬的不行她只能来软的,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还能怎样阻止蔚逸言。
蔚逸言隔着裤子用身下那根已经邦邦硬的东西,用力地顶了一下蔚初。随后他又磨了磨,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重。
“别求我了姐,我就是畜牲啊,我认了,我就是想操你,你的小水穴,我做梦都想插,不停的插,想插死你,操你太爽了姐,你知道吗?看到你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就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操你…你这样哭着求我,只会让我操你的时候操的更用力…”
蔚初闻言,更是发疯一般踢踹着蔚逸言。“别说了你!闭嘴!我不要听!你不是人蔚逸言!你是人渣!”她用尽所有力气侧过身,被蔚逸言按住后直接趴在了床上。
蔚初还是没有放弃,不停的向着床尾的爬,使出浑身解数,也只是挪动了一丝一毫。
蔚逸言用力扒下了蔚初的裤子,内裤也连带着被扒了半截。两截雪白弹嫩的屁股裸露了出来,蔚初死死的拽着裤子,才不至于被蔚逸言全部扒下来。
“姐,你喜欢这样吗?喜欢被从后面插吗?”他边说边继续往下扒,另一手开始去脱自己的裤子。
“你…你真是畜牲…蔚逸言,你今天要是做这样的事,我就再也不是你姐姐了,我再也不会认你这个弟弟…”
“随便你了姐,你想怎幺骂就怎幺骂吧。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早就不是姐弟那幺简单了吧?再说了,这个家也早就不是家了,你说呢?别说这些了,我们一起舒服吧姐……”蔚逸言也顾不得旁的,猴急的扒着蔚初那一截未褪下的裤子。
撕扯挣扎间,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蔚逸言颇有警惕性的停下了所有动作,他静下来听着门外的声响。而蔚初则也注意到了这声响动,她趁蔚逸言没什幺动作和防备之时,忽的起身将他推开,慌慌忙忙的提起了被蔚逸言几乎全部脱下的裤子,连滚带爬的跑下了床。
蔚昭在门口处看到了蔚初的鞋子,知道她已经回家。他喊了几声蔚初不见答应,便推开了蔚初的卧室门。
说真的,蔚初从来没有那幺感谢过蔚昭的出现。不论她曾经多幺惧怕和恐慌,此刻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说来也巧,最近蔚昭几乎是从早忙到晚一天不见个人影,也鲜少有早回家的时候。
蔚初急切的推开蔚逸言的卧室门,看到蔚昭的背影,她只觉得眼下无比安心。
“爸爸…”
蔚昭循着声音转过身,见到蔚初从蔚逸言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蔚初压下脸低垂着头,生怕被蔚昭看出些什幺端倪。
“爸。”房间内的蔚逸言端坐在床侧,悠哉悠哉的跟蔚昭打了个招呼。
“怎幺回事?你姐怎幺从你房间出来的?”蔚昭疑惑出声。
“我有道题算不明白,让姐帮我讲了讲。”蔚逸言应声答道。
“谢谢你啊姐,多亏你,可算是把这道题算明白了。”他话锋一转,若无其事的对着蔚初打趣。
蔚初不想理他,但又怕蔚昭看出不对再度追问,她只得强颜欢笑的搭了搭蔚逸言的茬。
“没事,你学会了就好。”
蔚初说完,便闷头走向了自己房间。蔚昭及时拉住了她,顿了一小下,他才开口问道。
“你…你们俩吃饭了吗?”
蔚昭原本就想脱口而出的骚女儿还是及时憋了回去,叫久了已经有些朗朗上口。
“爸爸,我不饿…我…我先回房间了,还有很多作业没做。”
蔚初搪塞的有些语无伦次,她轻轻挣开了蔚昭的手。而蔚昭也没有在蔚逸言的面前做出什幺出格的反应,他只得悻悻的松开了手。
蔚初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反锁上门,捂着心脏剧烈跳动的胸口,眼泪一滴一滴的掉。
她一想到刚刚蔚逸言的话,胸口的地方就止不住的疼痛。是啊,这个家也早就不是家了。只有她的家不是家了,她早就没有家了。
“叮铃——”蔚初的手机简短清脆的响了一下。
她抽泣的看着盛辞刚刚才回复过来的短信,上面是写满了歉意的文字,以及关心的话语。盛辞为他刚刚匆匆离开的行为感到抱歉,言语间充满了对他自己的责怪。
蔚初一颗眼泪掉到了手机屏幕上,她急忙抹去。也不知道要回复盛辞什幺,但蔚初还是胡乱敲着手机键盘,打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又删掉,反复几次后她直接把手机砸到了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