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谢凝万万没想到会碰上华锦。
也不是没做过准备。
毕竟京城再大,也不过几座城池几条街巷组成的方寸之间,世族擡头不见低头见,若不是闭不出户,遇上也是迟早的事。
那年华锦远走北邙后,他们便断了联系。
幼年时孩童嬉笑打闹的记忆其实已经很模糊了......更别提京城里那些不时传来的和他有关的风言风语。
谢凝如今对这个发小感觉可真是越来越陌生了。
兴许只是因为他们都长大成人了而已。
大哥近年来管束的严。她乖乖扮着大家闺秀,却也在家待得厌烦了,遂出来透气,原想着二哥去画他的画,她顺道去茶楼转转,嗑嗑瓜子听听书。
没成想,出门就遇见了王府的马车。
二哥见了华锦,好友再逢,热情的上去拍肩,她已经是大姑娘了,自然不能和二哥一样。心下寻思了寻思,谢凝勉强作了个礼,叫了声“世子爷”。
话一出口谢凝就后悔了。
明明华锦还笑着,场面却莫名冷了下来。
虽说确实快三年不见,不过以他们的关系,实在不至以身份相称。
这样喊,倒显得她别扭了。
姑娘神色扭捏不自在的上了马车,谢易是个粗神经,压根注意不到这些细节,到对了地方便对自家妹妹打哈哈走远了。
*
车厢内只剩谢凝和华锦。
华锦瞟了一眼正前方坐立难安的谢凝,终于幽幽出声了:“怎幺,本世子的马车空间太小,谢小姐坐不习惯?”
谢凝本想说让她不习惯的是他才对,可听这厮说话腔调,条件反射的皱了皱秀气的眉,“是又怎样。”
可不是,不过也不能全怪马车,要怪,应该怪面前的男人,一个人占了那幺大地方,还把腿伸得那幺直。
话刚应完,谢凝猛然恍神。
那人见状唇角弯了弯,戏谑说,“呦,这会儿怎幺又不恭敬了?还是...”
停顿了下,他又道,
“倒是本世子忘了,谢小姐本就是这般胆大妄为的人。”
......
谢凝一时没接得上话。
太久未见,华锦这一开口,一下把她拉回了好多好多年。
那时,燕京不像如今遍地种着杨花,永安侯府的女主人还在,隔壁长得很好看的秦王妃时常来侯府走动,身后总跟着个脾气不好还爱和二哥一块嘲笑她背书忘词的男孩。
那时候......
鸠车竹马,光阴难追。
忆起往事,谢凝微微垂下睫毛。
吸了口气,再擡眼,姑娘笑意盈盈,故意叹道:“是呢。世子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
溜回房间,路上没撞见大哥,婢女红豆也不在房里,谢凝松一口气。
轻轻合上门,拆了发躺床上,正值春日,夜晚的空气中隐约浮动着花香,她很快陷入梦乡。
这晚,谢凝沉沉的做了个很早以前的梦。
梦中,灯火通明,人流熙攘,她穿着雪领锦袄提着小灯在市井笑闹着追着同龄人奔跑,那时候她和,
咦...她和谁在一起?
入了夜,月色醉人,落在半掩的窗上。
雪白的亵衣自领口拨开,裸露的春色一路泻至腰间,抽带被松散的扯去扔在一边,长指不轻不重的按在女子胸前的丰满上,如宝物般于掌心细细把玩。
真是无情呵。
不知想到什幺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报复似的捏弄着乳根,雪腻的乳肉令人血脉贲张的在指间溢出,顶上颜色娇嫩的两点极其惹眼,直看得男子眸子颜色更深几分。
迟疑一会,俯身轻轻的吻上她粉嫩的唇,男子滑亮的发从肩头滑落,满床青丝纠缠在一起,有种格外缠绵的味道。
厮磨许久,少女无意识的嘤咛一声,他才恋恋不舍的拉开了些,热唇舔了舔女子精巧的下巴尖,贴着脖颈一路辗转往下,啃咬上线条优美的锁骨,在上面留下几点淡淡的湿润粉痕。
“好香。”
喟叹一番,继续往下,他用唇舌复住女子胸峰上的脆弱顶点,重重啃咬,遍遍揉吮,鼻息也逐渐粗重起来。
情迷中,他拉过少女的手,放在身上最为滚烫硬涨的部位。绵软的掌心没有任何茧,滑动间毫无阻碍,温温凉凉的触感仿佛黏连在了上面,男子喉间滚动着不时发出快乐的低音,包着少女的小手手上动作愈渐加快。
快到达极点时,男子扣着少女的手狂浪的大动了数下,唇下亦发狠的嘬吸,即使是熟睡,她被作弄的还是忍不住呼痛:“疼...”
他终于放开手来,肿胀死死顶在她大张的腿间又用力抽撤数回后,才颤抖着将烫热的精华全部喷涌在少女白皙柔软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