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衣的唇太过温热,不断摩挲的微凉指腹染上了温度。指尖描摹着唇形,一刻不停地轻触,没有想象中的痒意,相反只有柔滑无比的两相依偎。
慕钰笙俯下身,距离不近不远,正好能仔细看清她的细微表情,又不会错漏她的任何感受。榻上之人眉头早已舒展开来,神情甚是沉浸其中。
一旁盯着太久的玖攥紧了拳头,眉宇拧着。明明是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这次机会,单独与这位佳人欢好,可是这个男人偏要自己与他共享,榻上人竟也不肯推开这个变态,还满脸惬意。一时的羞愧窘迫变了味道,刻上了嫉妒和愤恨。
凭什幺?心中万般不甘的玖一想到自己不过是个陪侍之人,而这个恶心男人却要与她来日共白头,要与她榻上恩爱缠绵朝朝暮暮,实在刺得他眼睛生疼。
“嗯~哼……”慕钰笙的食指探入云染衣的檀口,勾起她的小舌与它交缠,正如取血前的玖用手指不断调戏着软腻花蕊的情景,玖有些呼吸不稳,方才自己才不过尝到点肉沫,根本解不了腹内窜起的邪火,反而又添上了更多干柴。
若不是他为了完成任务极力克制,眼前男人触碰到她每一寸肌肤,呼吸到空气中飘散的缕缕属于她的气息。
若他能,他真想割掉这狗男人亵渎她唇舌的指腹,剁掉他染指她蜜液的手指,挖掉他盛满不轨欲望的眼珠,剐掉他细嗅她气息的鼻子……
玖心中妖孽的情欲与暴涨的戾气交织。她那幺出尘,那幺美,就应该是他,是他才能将女人死死抵在床上,用最原始的狂野逼出她身体中每一缕艳色。他们会像梁上燕,成双成对,春暖落枝,秋凉逐南。
可是现实冰冷如此,他连个名分都没有,只能看着她真正的丈夫与她温存,满腔的愤恨又晕染上无奈。
不知不觉中,玖的那处竟因体内逐渐攀升的不明情绪而挺立,和着云染衣被撩拨挑起的动情反应,而愈发坚挺直至胀痛。
与她共度余生的丈夫当晚为了让别人亵渎自己的妻子,故意亵玩自己的女人,只是为了让另一个人硬起来。
全都乱套了!什幺伦理道德,什幺男德贞操,去它妈的缘分天定!
就算她是别人的妻子,就算自己一辈子都得不到她又怎样!玖眼眶酸红,情欲的一再抑制让他颈上的青筋暴起,再也忍耐不住!单手挑起自己那根唯一可以取悦到女人的器官,便要将它毫无保留地交给她从未被人踏入之地。
泥泞不堪的腿心全是他刚刚的杰作,玖心念一动,大拇指抵住那凸起的山头,微微用力就要按下去,蜻蜓点水般连续律动着。
带起的阵阵酥麻开始由腿心蔓延,快感开始在云染衣心头酝酿累积,却没有让她排斥紧张,看来是慕钰笙的技术太好,以至于她忘记自己所处的危险环境了。
当慕钰笙试图一次次抽出手指,小心试探她的动情程度,相反,云染衣的唇便追逐着若即若离的指腹,甚至嘟起唇瓣,含住他因涎水浸润的长指,下体的律动已经满足不了她所需的欲望,只有这根手指搅弄着她大半的情潮。
催情香早已燃了大半,她又饮下一杯动情之药,又经由自己长时间的调弄,饶是慕钰笙也不得不佩服云染衣这抑制欲望的能力,可他非但没有疲累之感,笑意还攀上了他的唇角。
若是像一般女子,那幺轻易动情,咬着唇楚楚可怜地要了自己,恐怕兴致要减少大半。毕竟把天边的月拉入水潭,任由一片孤苦灰破的落叶,荡碎它满池的光辉,也相当有趣,不是吗?
“嗯啊……”手指指腹传来一丝痛意,慕钰笙从思虑中抽离出来,便看见云染衣用牙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眉头开始紧皱。
自己没有对她做其他的事,怎幺会?慕钰笙想到了什幺,擡头去望。那人正学着自己挑弄舌尖的手指,将那粉白色的棍子蹭上云染衣下体凸起之处,棍身早已用她泉里的潭水浇得透亮,看着像是一条泛着银光的粉蛇。
那蛇头边吐着水边舔舐那敏感泛麻的软嫩之处,一路上由上到下不断刮蹭,还觉不够,又试着用手指去拨开深藏在肉间的花珠,拨开后,便用蛇头还在冒水珠的那口怼上它。
微微使劲,玖要用自己的命根中最紧要之地,来与她最能愉悦之处紧密相贴,可惜蛇头太大,他并不能看到是否真能吻合。
他有些忍耐不住,身体本能有想律动的趋势,他缓和了节奏,轻轻怼上那地,开始揉弄,每一下都坚定而稳重,只想用自己的命根掀起她更大的情潮。
喘气声开始回荡在整个略显空荡的大殿,最终落在两个男子的耳中,玖早已落败于欲望之海,而另一个男人也开始尽显狼狈之态。
慕钰笙的指尖微微发颤,只是这种微促的女子喘息竟能逼迫自己成这样,云染衣的脸上开始绣起了数片晚霞,由耳根,脸颊,颈上,乃至锁骨下方由绳带过紧而溢出的嫩肉。
原本只是想早点完成侍奉的要求,才与那男人配合,虽然也有夹带私心的成分——教训一下这个房中术极差,连女人都不会取悦的菜鸡。
可是擡眼看到的就是那道晃眼的肉棍,搅弄着吸吮自己手指女人的肉穴,自己向来不会轻易因为这种事动情,可是眼前的活春宫,真正的活色添香,远比画本子中的要更让人想要亲近。
慕钰笙念此,吞了口口水,抿起的唇有些发干。自己不过小小教训他人,怎幺有种被人坑了的错觉。
狼狈而又故作镇定的样子落入玖的眼帘,他怎幺会看不出?都是男人,本以为是个多强的高手,听了几声喘就开始情动难抑。不过云染衣确实是个妖孽,明明远如高月,却近可撩心。
若是真能把她带走,玖还真有牡丹花下死的自觉,藏起来锁住双脚,捆住双手,真要是交待在她身上,拿寿命为代价温存缠绵也值了。
想到这,银蛇的揉弄力度逐渐加重,继而转为顶弄,速度也开始提起。
无论以后怎样,今夜她的身体只能是由他侍弄,玖好容易生起的得意情绪,开始恢复久违的痴狂。
云染衣受不住这力道,开始试着微微扭动着被箍住的腰身,臀部一再回缩,直至贴紧底板。可是避出的这点子空间,哪里像是挪移,更像是揉蹭,这番倒是让玖误解了,他以为是她索求。
于是更为用力的挤弄,配合着她的扭动,将敏感的花珠极尽可能的碾磨,调弄。
远超想象中的快感像一层层浪潮卷拍过来,早已不满足于腿心的栖息,开始游移于每寸肌肤的驿站。她的脑中空白如浪花,仅剩的理智开始全部逃走,所有的快感堆叠到一个狭小的出口,云染衣想起以前在梦中的那个人,也是这样的让人难以逃离。
“师……师兄,我受不了了,呜呜呜,给我个……痛……痛快吧。”
两个男人身体都僵了一下:一个官配丈夫,像是被冠上了莫种难以言说的颜色的帽子,一个侍奉初夜的工具人,吃了一口一线的热瓜。
玖哑然失笑,压下翘头舔舐花珠的银蛇,特意用炽热的肉身挑弄还没来及收拢的肉片,循着本能紧贴着花瓣瓣身顶弄着,最初慢慢舔舐,待到渐入佳境后开始加快速度,直到云染衣再次舒展眉头时,便捉住机会在最后一个划到入口的位置,闯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用断不成声的气音,低低地咬着几个字:“好啊,我便给你个痛快!”
——
初次炖大肉,喜欢的宝子们,投个珠珠,给个留言哇,下章接着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