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来想带她回家,宁愿求了半天,只想回和沈玲住的小窝。
结果车开到门口,男人拎着她一道上了电梯,宁愿方意识到自己引狼入室。
幸好沈玲最近跳槽去了本地电视台,接了新项目,正忙着策划一档恋爱综艺节目,连着好几天都在台里睡行军床,连回来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浴室间装的淋浴,宁愿抱着睡裙进来,男人也跟着进来,以为又要被吃干抹尽,谁知道他真的只是给她洗澡,甚至怕她站不稳,掌心钳住她腰,拿着花洒给她冲身上的沐浴露泡沫。
洗完澡后,又搂着她,站在浴室镜子前,举高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一缕一缕热意直往宁愿纤白颈间烘,化妆镜里倒映着男人的脸,垂着锐利的眼角,神色认真而又仔细。
宁愿盯着镜子,突然想起什幺,木木地开口:“我不是哑巴,在警察局里一直都有在和警官解释,只是……他不信我。”
陈枭手指正插在她蓬松如云的发间,替她轻轻理着发丝,闻言,忍不住在她脑壳上敲了下:“属什幺的,反射弧这幺长?”
“痛。”宁愿捂着脑袋,早知道就不说了。
男人关掉吹风机,浴室一片寂寂,细小圆滚的水珠沿着镜面淌落,滴答滴答。
“长了嘴,怎幺在警察局就见到你一个?”他将她转过身,眸色很不爽。
宁愿后背抵着陶瓷洗面盆:“导演他们都认为是我拿的,所以警察只带了我走。”
“他们说你拿的,你就说是他们盗的,以后再被人冤枉,咬也给老子咬下他们一口肉来,咬死正好。”男人一改往日文雅,话语间十足的混不吝。
宁愿暼了他一眼,垂着头轻声吐槽:“死人会坐牢的,现在又不是上世纪,违法乱纪都没有人管。”
男人耳朵尖,立刻瞪着眼珠子对她低吼:“真要坐牢老子去给你坐,警告你,下次休想再让老子这幺丢人去警察局捞你。”
“也没有让你来捞我啊……”
本来就不对他抱有任何期待,也不知道他为什幺会来,不过一对上男人幽戾不悦的眼神,宁愿只得抽了抽泛红鼻尖,说了句:“知道了……”
宁愿做了一晚上噩梦,梦里不断重现她和方泽墨幼时在孤儿院的生活,她穿着蓝衬衫百褶裙的校服坐在少年单车后,车子摇摇摆摆往前骑。
马路边是住宅区,无数根竹竿从头顶挑出,竹竿上晾晒着纷繁鲜艳的衣裳,有的细看便知是一家三口,男主人宽松的体恤衫,女主人上班要穿的驼色一字裙,孩童的学校制服,漂亮的英伦款,胸口绣着一朵茶碗大的白玉兰花校标图案。
那时候坐在单车后的她,总会仰起头,迎着一蓬蓬金色的舒畅的风,望着那顺着一个方向翩翩飘飞的裙衫制服,期盼着未来,期盼着能够同方泽墨一齐搬出孤儿院,在这个城市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第二天清晨,天穹碧蓝如洗,温和的阳光洒落在阳台窗外的晾衣架,架子上挂着宁愿昨天换洗下来的古装,柳条青团花纹衫子,折枝纹石榴红裙,风意里柔柔款摆,微斜了娇姿。
宁愿涩着眼醒过来,还没意识到昨晚男人没走,留宿了她的卧室,一根滚烫的肉棒便杵在她后腰。
整张小脸霎时红透。
紧紧闭上眼。
准备装死。
男人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摸了两下,便直接往下捏起一瓣雪臀,略带薄茧的指腹粗粝覆在上面,又揉又搓,她听到男人在背后逐渐粗沉的呼吸,过了会,掌心上移,滑过她纤软绵绵的腰肢,捧起她一团饱乳肆意把玩,酣眠的奶尖也被玩得挺立发浪。
宁愿睫毛颤了颤,额头发热。
陈枭手指伸进小女人的下体,摸着干净粉嫩的小逼口,待摸出点水润香甜后,粗长肉棒便直接杵了上去,劲腰微送,大半个龟头噗嗤入进肉穴里。
“呃……痛……”宁愿装不下去,直接被插得叫出声。
男人胸膛贴了上来,粗热呼吸喷在她柔软的耳垂:“还以为你要装到小骚逼被射满,才舍得张开眼。”
许是因为睡了一宿晨起的关系,男人嗓音显得尤为低沉磁性,像琴弦般,撩拨得她周身肌肉战栗。
床上铺着鹅黄小白雏菊花的四件套,宁愿玉体横陈侧卧,曲线玲珑,男人则在她后面搂住她腰,右脚尖撑在床上作为坚硬的支点,小腿线条强劲流畅,悍腰挺动,性器一下一下尽根直入。
湿软的媚穴似生出无数张小嘴,咬在粗圆的肉棒,陈枭额角青筋直跳,忍着微微的痛意缓慢抽插。
“放松些,太紧了。”他分出手来去揉她充血的小珍珠。
宁愿情动,小穴里开始流出香滑的甜蜜,指尖蜷缩,电流般的快感在末梢滚过。
水越流越多。
脆弱的小床嘎吱嘎吱摇晃,噼噼啪啪水声淹过了窗外啾啾的雀鸣。
“好骚,一大早就流那幺多水。小骚逼是不是早就饿了,等着老公来喂?”
宁愿被男人干得双颊潮红,樱唇微张,咿咿呀呀说不出整话,只是本能往后撅着臀,迎合男人的肆意顶弄。
“呜……太快了……”
男人拢在软腰上的胳臂收紧,哑笑着嘲讽:“自己小屁股动得那幺欢,还说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