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汁渐渐吸收了,一朵佛手有了动静,绽放的花朵靠近,扫了一圈嫩乳,激起皮肤一片疙瘩,白蔹有反应,像是给佛手花鼓励。
它又扫了几圈,尖软的花瓣扫过乳首,令起慢慢胀硬,漂亮地俏挺,佛手花对硬成石子的乳尖爱不释手,花朵中央的凹陷处含上乳尖,花瓣片片合拢。这下,一朵佛手将大半乳房包在了花朵里,花枝抽动,被含住的乳肉也随着摇摆,外侧花瓣收得紧,内侧花瓣不停煽动,刮着细嫩布满魔纹的奶肉,奶尖颤动,它们一起玩得很开心。
白蔹嗯哼,胸前呼吸变快。
另一半乳房随后也被一朵佛手花包裹,含在花蕾中。两团奶肉被手掌似的花朵牢牢吸附,一下顺时针一下逆时针大幅度玩弄,又随时往四处拉扯,把白蔹只被哥哥嗅过,但从来没人玩过的乳房拉出各种奇形怪状。
裹住胸乳的两朵佛手以霸占之态,后来的其他佛手花如何推挤,就是不让开,使得白蔹胸前一下挤满了大片骚动的花朵,口中的嗯哼声不停。
当乳尖被玩弄时,另有两朵佛手最先赶至哥哥最喜欢的私密地方,面对娇嫩的穴口颤抖不止,像激动万分的心。佛手们一起大胆抚扫粉粉嫩嫩的蚌肉,一朵张开含住翘嫩圆圆的阴蒂,抖动吸吮。另一朵呢,将花瓣合闭合到花骨朵形态,骨朵尖尖扭摇挤入紧闭的蚌肉,一点点前进,尖尖刚进去立刻被暖烘烘的汁水浸湿,一下被激励到,扭摆着枝尾,继续前行。
嗯~,白蔹发出明显的呻吟,下身娇颤,因为这骨朵完全没入了紧致的小穴中,佛手花扭着前进,花穴紧得寸步难行,好在汁液充沛,再难还是让它的坚持不懈努力下,碰到了一层薄透的膜,一片花瓣轻碰,白蔹又是一娇吟,传了站在屋外的苏断耳中。
这声淫啼,令他的神识紧绷,他……在侵犯自己的妹妹。
识海中清晰传来妹妹下体举步维艰的紧窄,还有那层阻拦外物入内的处女膜。
成功钻入花穴的骨朵佛手,悄悄绽放,把紧致的花壁逐渐撑开,撑到花朵自身形状的极限,也只把小穴撑出一个小圆,它慢慢后退,惹得媚肉颤动,白蔹难受地呻吟。
它退到穴口,又收拢成骨朵探入,探到处女膜边缘,再次绽放,多层交叠的花朵退出摩擦了一圈有一圈浪肉,生生把淫水勾出,再入期间,泡软了自己。
被淫水泡得软拉吧唧的佛手只能退出,其后两朵新鲜的花骨朵已就位,齐齐钻入水穴里,扭转摇晃,不放过任何一寸会蠕动的肉壁,花朵绽放收缩,进进出出,把从未被人玩过的浪肉磨得抽搐连连。
白蔹身上的佛手花越来越多,钻不到穴里,摇不到乳首,就到处寻找可落脚的地方,玩弄赤裸的女体。
被泉水冲刷过一次魔气的白蔹,意识不再沉得那幺死,但也醒不过来。彼时,她被系统牵着回顾白蔹跟哥哥白苏一起成长的时光,正回顾到他俩,在无人时的相处模式。
白蔹总是抱着哥哥脖子躺在他怀里,一起卧在午后的摇椅上,随摇椅一起摇动,享受跟哥哥的肌肤相亲,虽然他们都穿着衣服。白苏会揽着妹妹腰,端着圆翘的臀部,极力压向自己难受的地方,摇蹭妹妹凹陷的软处。
他们从小没了娘,爹为一家家主,忙碌威严。虽有奴仆,但无人教导他们男女之别,即使成年以后,依旧如此紧拥磨蹭。
哥哥白苏懂得早,知道不妥,但面对妹妹娇嫩的依赖,却也没有改正。只是面对一天天长大的妹妹,稚嫩的身体一年年发育,变得更加柔软,更加妩媚,他心生邪念,且愈演愈烈。
后来他会哄人,夸她香,给他闻,一开始只是颈部,后面慢慢发展到胸部,闻过妹妹的胸脯,满足过后又如长久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饥渴难受,胃口一次次变大,他最后掰开妹妹的腿,脸几乎埋入她的腿心深深闻嗅。
如果没有百年前发生的事情,白苏怕哪天控制不住,禽兽般扒光妹妹的衣服,捣入她的身体。
清醒不过来的神志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幺,仅仅触感到身体在发软发酸,下身舒服得颤抖不已。白蔹知道自己在做任务,但神识不免被长久甜美的时光沁润,同时加上身体真实的快慰,两股感知润得她本人有些混乱,好像她也喜爱着哥哥,喜爱跟他抱抱蹭蹭。
迷迷糊糊确认到这点时,身体颤到极致,口中不停呻吟,白蔹不清楚自己被什幺,刺激到高潮了。
高吟的媚声落满苏断的神识,他果断回身闪到了药室里,直面药台上被佛手花覆盖全身的白蔹,见她小脸绯红,唇瓣微张,双眼紧闭皱眉,微微摇头高潮呻吟。
他欣赏着妹妹极致之态。
那个禁忌的问题好像等待百年,又重回到他眼前,问自己:作为哥哥,可以入妹妹吗?
白家曾重点培养的天纵少年,一路修行少有困难,但不知什幺时候起,妹妹成了他最甜蜜最折磨的困惑。
这个禁忌的问题紧着另一个致命的疑惑,问自己:他想入妹妹吗?
想!他想入,无时无刻都在想!但又怕走出这一步,会导致两人的关系决裂,如此反复被折磨,差点生出心魔。
而此时,苏断亲自摘开一朵朵没他控制就静止了的佛手花,一朵朵扔到台下。他现在还想入妹妹吗?
哼,他轻笑,已无所谓关系决裂。熬过这百年,从一开始的不解、难以接受的事实,慢慢转变成恨意,在恨中修炼、修出新的道、新的识海、新的根骨。
他的恨意长年不减,每回出神木山,都想回去弄死她,但又死死控制住,怕哪天真的死在自己手中,又悔恨不跌。
妹妹啊,真是他摆脱不了的魔障。
本想在她大喜之日杀了她;但真又再次见到她时,即便只是一个魂体,心中那股恨中又涌出不舍,单单死亡太便宜她了。
黄嫩的佛手被苏断扔下大片,魔纹萦绕的躯体一点点展露原形,要入妹妹吗?2个月后即将大婚,失了贞的新娘,不知道能羞辱到几分大家族颜面。
一想,就快意!
大手一扬,台上还剩大半的佛手全部被扫落在地,赤裸条条的妹妹,向他展示着女体的曲线妩媚,高耸的胸乳缀着一颗红艳艳的淫果,娇艳粉嫩的下体吐着晶莹剔透的花蜜,一粒殷红的阴果微微颤颤,嫩穴中一朵佛手未及时退出,卡在半路,好似等他来采撷。
骨指分明的手伸向白蔹的双腿中,夹住露在外面的半朵花瓣,轻轻一扯,扯出了一朵湿哒哒的淫花。苏断眉头一扬,叹道,好湿,拿近一闻,是妹妹身上的香味,浓而陶醉,将这朵淫花嚼碎在嘴里,仔细品尝,真是独特的美味。
复而低头再瞧还在翕动吐蜜的唇肉,转念又一想,这穴是不是太多水了?果断用神识掰开两瓣肥美的阴唇,探入甬道一瞅,一怔,满肉壁都是蜿蜒流动的魔纹,神识渗过那层膜,继续深入,直到宫口,沿途一道竟几乎没几块完好之地。
宫口有强烈的意志屏障,强入不妥,无法继续探查。不拒绝自己入识海,却拦着他入小小宫口,苏断给妹妹记上一笔,神识退出,赏着肉欲美景,思考出对策。
还有2个月大婚,作为哥哥,得送上份大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