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吃土,人妻(H)

她一叫,他也硬了,两人差点在屋里做起来。

他们领证的时候,冉雨回城里上学了,没能再见到女人带来的那个傻哥哥。

那个敢吃土的傻子,他不会推秋千,眼巴巴站在一旁吃手指头,冉雨玩累了,问他叫什幺名字。

傻子不会说话,歪了歪脑袋,辨听她在说什幺,那模样真像只懵懂的小狗。

冉雨捂嘴笑了,她跑到花园边捡了块泥巴递给他。

“吃呀?”

傻子不敢接,只是傻笑着盯她,明媚阳光照在女孩的裙摆边缘,她皮肤细腻白净,五官清甜动人,美好的难以描述。

他笑得越发痴呆了,冉雨有些瘆得慌。

她垫起脚将那块泥巴强硬地塞他嘴里。

还堵着人家的嘴唇不让吐出来,推推搡搡了一会,他被抵在支撑秋千的柱子上,可怜巴巴的吃掉了那块泥巴。

“是不是很好吃?”她故意戏弄他,像个坏心眼的天使。

傻子被欺负的快要落泪了,他用手扣了扣嘴皮,不敢吱声,也不敢再盯冉雨了。

他慢慢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蜷缩成一团。

冉雨叉着腰,抖了抖脚丫子,不屑地哼了一声。

“傻狗。”

舅舅结婚那夜,傻子一个人窝在黑乎乎的小库房里,他最怕黑了,母亲又不在,难受地哭了半夜才睡过去。

正屋那边的某间房里,冉军低着头,看女人给他洗脚,擦脚趾缝。

他的腿脚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女人想洗便让她洗了。

“你前一个丈夫是怎幺死的?”他完全是没话找话。

女人垂着头,低声道:“喝酒喝死的。”

“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女人给冉军说过那赌鬼经常打她,好几次打得下不来床。

她推开洗脚盆,跪在地板上解自己身上的扣子。

乌黑的麻花辫松松散散搭在肩上,她里面没有穿内衣,只一件半旧的背心斜绑着束缚住胸口的硕大奶子。

陈旧的伤痕遍布各处,可见她曾经遭了什幺罪,冉军有些心疼她。

女人一擡眼,看见男人正在瞅她,脸一热,她又垂低了头,一股纯媚的气息从她鼻子里吟出来。

慢慢拆掉背心,用手含蓄地抱住两团硕圆澎湃的大奶子,一个瓶盖大小的烟疤印在她左边那只奶波上。

“这是那死鬼用烟斗烫的。”

冉军瞪着眼,忍不住干咽口水,他问:“疼吗?”

“当时疼,这会不了。”她很羞且难过的样子。

“还有哪?”

女人松开裤带,双手撑地趴跪着。

屋里灯光很亮,也很安静,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呼吸声,可能是紧张的,也可能是蹲久了。

冉军伸手扯下她的裤子,两片大白屁股亮出来的瞬间,又两个丑陋的烟疤明晃晃印在女人的臀肉上。

他探手摸了摸,女人腰一沉,屁股撅得更高了。

她背对着他趴跪着,阴户处的黑毛清清楚楚地展现在灯下。

冉军撑着背,一手扶着轮椅,一手捏她屁股上的软肉,进而抚摸厚厚的阴唇。

女人小声呻吟着,穴口渐渐湿了,她抖着臀,双腿不自觉摩擦着,前面的两只奶子大得几乎快垂到了地上。

再没有多余的话,冉军把自己的手指慢慢插进那个洞里轻轻搅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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