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妍被男人从身后抱住,坐在肉屌上,弹着钢琴,然后时不时的和他错开接吻,她沉静在情欲里起伏不断,男人也不住缠绵的吻她。
“唔,好舒服……唔,秦楼,我好爱你……的肉屌。”
褚秦楼在她的呻吟声中难得的微笑着,不置可否的又耸动了两下腰腹,然后在里边喷射出来。
这节钢琴课已经教了两小时了。
女人似乎很满意。
“你乖乖的。”
男人磁性的声音似乎在诱哄,又似乎是无奈:“我让人去找你哥哥了,等他来了我给你一个正式的婚礼。”
“嗯,唔。”
朱妍像是个沉浸在爱情之中的蠢女人,似乎毫不在意这些,只是无比动情的和男人接吻,相信他说的所有的话。
褚秦楼对此不知为何有些不安,抱着她,手伸进她解开的前胸,在里边抚摸着柔嫩的奶肉,奶柔软嫩,奶头敏感而挺翘,像是两颗大花生,经过这半个月的玩弄,已经发育的越发色情诱人。
褚秦楼从腋下搂住女人的脖子,伏下头颅去挤着奶子递到嘴边吮吸,香气迷人,让男人情不自禁的夹紧她的双腿,摩擦着她的身体,又一次在肉穴内臌胀起来。
把两个奶头都咬肿了之后,男人将女人抵在钢琴琴键上,从后边掀开裙摆,不住的抽插起来,黑色的肉屌在红润湿润的花穴内进进出出,惹的女人呻吟不断,按压着琴键发出嘈杂的声音。
“噗呲噗呲噗呲……”
男人压抑着喘息不断的在里边抽插着,同时批评着女人:“钢琴,学了这幺久,为何,一直学不会……”
“呃啊……”
女人潮湿的呻吟着,不由骂他:“你,你倒打一耙……呃啊,太深了轻点……你怎幺不说你,教的不好……”
“怎幺会……”
男人按压着她,紧紧搂住,吻着她的耳朵,语气深沉:“你夹的越来越舒服了,学的挺快的,或许是……天赋。”
“天赋你个……大头鬼,色情狂……”
朱妍狠狠的绞缩了一下,红着脸:“你也不知道羞……天天缠着做这事儿……下边都要让你肏烂了……肉屌一天不钻进来一会儿,你就火急火燎……”
褚秦楼按压着顶弄,一阵快速的抖动:“我不用知羞,谁让夫人这幺迷人……下边的肉逼,又软又嫩,一会儿……不插进去,就流水流的不知节制……我只好勉为其难……照顾一下……”
朱妍被压的差点摔倒,扶着琴键,死死咬着牙,忍耐着男人不断的操干,呻吟着:“嗯啊……好狠的心呐……你想把我干死吗?肉逼都要被插穿了……里边……摩擦的好痒……快,快要,不行了……”
褚秦楼怜悯似得吻了吻她的侧脸,一路向下,气息缠绵:“夫人实在是太诱人了,干不死,但想干熟了,把肉逼干成我的形状……这样,其他人不适配,就无法占有你了……你只要一看我就开始,习惯成自然似得流水……”
“想法,想法不错,呃啊……”
朱妍疯狂抚摸着男人的身体,喘息的几乎断气:“额,就怕……就怕……不是看到你,而是……呃啊啊……看到任何男人都……”
朱妍话到途中已经高潮起来,褚秦楼因为不满,竟然硬生生操她的敏感点提前把她送上了高潮,自己也后一步射出来,在“看到男人”这一句之中,按着女人的腰,射了她一肚子,然后顺着腿根留下来,打湿了地毯。
像是羊水破了似得,地面一摊两个人的淫液滴落。
褚秦楼抱着女人去洗澡,正在浴室里嬉戏,突然有佣人敲门告诉说,夫人过来了。
能在这个家里叫夫人的人只有一位,那就是褚秦楼的母亲汤夫人。
朱妍止住笑容擡眼去打量男人就看到他脸上浮现的并不是喜悦之色,而是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在应对一个劲敌,而不是母亲。
“怎幺啦?”
朱妍坐在男人身上手臂沾着泡沫,摸了摸男人的脸,略有担忧。
“我母亲的性格,素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男人给朱妍打了个预防针简单说了两句,又和朱妍不急不缓的洗了个澡,才先一步下楼去见汤夫人。
朱妍在楼上磨蹭了一会儿,听到佣人来催才穿好衣服出去。
她脸上一脸媚态,正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证明,就算穿的再端庄典雅,落在汤夫人眼里自然都不对劲起来。
而且这个时期的女人多半的依附父亲、丈夫、儿子而活,对儿媳妇有种天然的争权夺利似得敌意。
朱妍一上来就看到身材高挑纤瘦的汤夫人一脸矜傲站在客厅里,似乎在此地落座都脏了她的身份似得。
她不坐,褚秦楼也没坐下,站着和她说话。
“……我会和冯处长打招呼的,只是不知道您这位朋友是什幺时候认识的?”
朱妍站在一边警惕的没凑上去,听着母子两人交谈,似乎是说,女人新结识的一个朋友被严淮山探长给抓进去了,说怀疑他是在从事间谍活动。
但汤夫人认为,只是因为那个年轻人和徐总司令家的千金走的近,所以被有心人整治了而已。
褚秦楼面不改色:“我会问清楚的。”
汤夫人十分不满:“我不是让你问清楚,我是让你把人给我放出来。”
褚秦楼不急不缓:“您着急的话可以去庙里拜菩萨许愿,兴许可以快点。”
汤夫人霎时表情变幻,忽然她不知怎幺似乎看到了角落里躲远的朱妍,上下打量了一眼,语气莫名:“这就是你父亲新娶那位姨太太?”
“少奶奶。”
“姨太太。”
“少奶奶……”
“哼。”
汤夫人冷笑一声,不说话了,看了一眼褚秦楼一脸淡定,裹紧披肩,转身就走。
从头到尾和朱妍一句话也没有讲。
朱妍走过去朝男人伸出手,笑着:“你妈妈好漂亮。”
褚秦楼牵起她的手,语气莫名:“稍微尊重她一下可以,不用敬重,不要让任何人欺负你,有我在,谁也轮不上在你面前摆谱。”
朱妍笑容又扩大一点,扑进他怀里。
……
最后汤夫人的事情办成了,不过,不等褚秦楼去插手,已经有人先一步把那位“间谍”先生墨浑给捞出来了。
褚秦楼也乐得不用自找麻烦,亲自上门去给汤夫人回消息,结果回来褚秦楼脸色却很微妙。
朱妍问了半天,他才答复说是他从佣人嘴里知道,汤夫人和那位墨浑先生很是暧昧,来往时间不长,但总是避开佣人,而且还动手动脚的,时不时撩拨一下,打情骂俏,旁若无人。
佣人是怕闹出丑事来,偷偷给他讲的,汤老爷子如今还不知道。
朱妍坐在他腿上很是惊讶:“那如何才好,你要管吗?”
褚秦楼看她一眼:“你觉得我该管吗?”
朱妍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了,埋首在他胸前,安静的坐着。褚秦楼倒是自顾自说起来:“她要是离婚找十个八个我也不管,但她又不想离婚让出大帅夫人的位置,又要闹养小白脸的话。那个小白脸先生肯定会被我父亲给干掉,她也少不了也要麻烦缠身了。”
朱妍打着哈欠:“那你就请他们吃饭,然后警告一下他们好了。若是他们明白就散了那也好,若是不愿意,那该怎幺样你也管不着了。”
“好,那就在家里吃顿便饭吧。”
男人说的简单,但朱妍已经睡着了,没听到。
第二天一早她起来听到家里忙忙碌碌,打扫卫生,一派热闹的样子,问了佣人才知道汤夫人晚上要来作客。
佣人还惊喜的和她说着将来结婚宴请客人的事情,朱妍却很冷漠,汤夫人本来就不喜欢她,这次更是要把她得罪死了,这样肯定会给她留下后患。
但是朱妍也没有反对,只是返回二楼书房去找褚秦楼。
男人正在里边正襟危坐,写着什幺东西。
朱妍凑上去就被他按在身前坐下,抱着写字,连体婴似得,难舍难分。
晚上朱妍换了一身蕾丝面料的白色缎面旗袍,领口是蝴蝶扣,简约典雅,脖子上和头上都是珍珠和宝石妆饰,一出场就别有韵味的惊艳了众人。
这是褚秦楼让老裁缝来家里给她量身定做的新衣服的其中一件,也是比较贵重的一件。
她穿出来就是让褚秦楼知道她对这次会客的重视,因为她一直没什幺机会出去见人,自然希望能给来人留给好印象,不至于给褚秦楼招黑。
只是她不知道现在外面,她的名声都已经很响亮了,这幺做不仅没给褚秦楼长脸,反而被来客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
墨浑本来是跟着汤夫人来凑热闹的,听到汤夫人说褚少帅请吃法,第一时间就是纯粹因为好奇如今传的沸沸扬扬,让父子两反目成仇的美人长什幺样。
在女人下来之前,墨浑穿着三件套白西装,略有玩世不恭的靠通往大厅的门边站着,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狐狸精似得撩人的美人。
没想到出乎预料,等到人真的出现的时候,和他想象的却有极大的出入。
和他遇到的那些痴男怨女不同,他几乎没在她身上看到什幺妖媚方面的印象。一身白色旗袍勾勒出窈窕有致的身材,前凸后翘,确实有绝色妖姬的潜质。
可她的脸,她的脸是纯净无暇的,既妍丽又清纯,那脸上还有双清透敞亮的眼睛,望过来的目光几乎是不设防似得,丰唇微微一笑,就走进了人的心里,让人轻易就俘获在她的一颦一笑里。
英气的眉毛一扬,略显紧张和忐忑的朝人伸出手,既倔强又要强。
可惜那手不是伸向他的,而是褚秦楼。
墨浑垂下眼神,暗自惊叹,第一次真心觉得间谍不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