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宪泄了身,趴在莲碧身上喘着粗气。
不肖一刻,那本就没尽兴的龙根便又起了兴致。
他撑起身子,探进柳惜惜胸前那松垮的肚兜下,用力抓握着,也就一盏茶的时间,便又挺身来回的抽了起来。
宋宪伏在柳惜惜耳旁,“朕不介莲碧之不洁。”伸手捏住莲碧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宋宪那又是狠捅几下 ,“莲碧,可了?”冷声道。
“啪嗒、啪嗒”两个东珠大小的泪,便从柳惜惜的两颊滑了下去。
“莲碧?!”良久,宋宪嘴角勾笑,轻声追问。
“遵旨。”莲碧小声答着。
宋宪笑意漾开,回手轻撵起了她的乳珠。
“莲碧,叫两声,五哥喜欢。”宋宪弓腰,笑着低头要去吻莲碧。
莲碧扭头躲过,“是”,轻声回。
宋宪并未放在心上,全当是她闹情绪,只回手一撑,继续抽着。他前番本就泄于莲碧之内,而后此番这边便是将那混了精水和血水的液体带出,那并未调和的红白液体顺着莲碧的花处滴溅在那雪缎之上,霎时淫靡无双。
“嗯。”宋宪发狠的那些个下,柳惜惜忍不住闷哼一声。这叫自是疼的,出了这般多的血。
“莲碧,舒服?”宋宪捋过她的额,轻声问。
莲碧转过头去,泪珠滚落,是疼是委屈,却并未答一字。她此番这般却是被宋宪尽收了眼底。
“莫不是疼的?”
柳惜惜心下委屈,又疼极了,一下未忍住,便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哼的宋宪温柔乍起,当即转了缓去,却仍动的深,这场情事持续到天将明之时。
宋宪卯时离开,脚步轻快,似是满心欢喜。
待他离开后,柳惜惜睁开了双眼,望着顶账,顿时泪水四溢。
年少时,她曾无数次的幻想过,有朝一日,她可以和她的五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毕竟人生能得几回知己,她的五哥即能懂的她舞中的思念,又读得她文中的家国梦。遑论他是哪个,便就是要随他流浪天涯,风餐露宿,她便也分毫不会犹豫。即便在得知他有心夺嫡后,她心想,纵是不能为妻,便是为妾也可。可偏偏在纳她之前,宋宪意外的登了基,成了现今景诚帝。
而她那胡姬身份的母亲,无籍无名境外商家的父亲,便万万断了她与宋宪的可能。
宋宪登基大典那日,她悄悄地挽起自己的包袱,泪流满面的离开了王府。
此后她几经伤病,多次转展,在当了最后那枚红玛瑙戒指后,便来了这云熙楼。
她从未想过跟宋宪还有重逢的一日,更未想过会有今日这般场景。
那是宋宪,他的五哥,在冬日里为她披上裘袄的,春日陪她踏青的,夏日的生辰时为她捉来萤火小虫的,秋日看她打鼓起舞庆丰收的五哥,他怎能,怎能如此待自己?!
柳惜惜越哭越凶。
“既选了这条路,便就该料到这日了。”床幔外一风姿绰约的女子,落座,“既知,这泪又为何?”女子轻轻的拉开幔帐,用铜钩勾了去。
“惜惜,”女子继续柔声到,“即连名字都换了,那便是在世为人了。”
柳惜惜,转头看去,来人是芸娘。
“你来云熙楼那日于我言说,你舍了姓名,便是舍了前尘往事,舍了旧人、旧情。”
芸娘,伸手将拉柳惜惜拭泪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现下,怎又舍不下了?”
“我从未想过,事会至此。”
“既了了前尘,那贵人便也就与那寻常的恩客无异,怎得你这般伤心?”
“若是,寻常恩客,断不会这般对我用强。”柳惜惜泪如雨下。
“你自是跟院中姐妹姐妹亲近,”芸娘拍着她的手,缓声,“可曾少见、少听了那些身为女子而带来的不平之事儿?”
“我……”她自是没少听,更是未少见,莫说院中的姐妹了,便是流浪在外时,亦未少见那被夫君强迫且打的遍体鳞伤的姐妹。
“即见过,又为何这般委屈?”见柳惜惜良久无言,芸娘再开口。
“莲碧,不,甘!”柳惜惜的泪似是泄了堤。
就着柳惜惜那哭声,芸娘摇了摇头,“如若今日对你行此般事的是武安侯,又当如何?”
“武安侯,断不会此般待莲碧!”
“亦或是,你并不在意那武安侯这般待你。”芸娘轻声道。
“主家,这是您要的药膏。”丫头道。
“端进来吧。”
丫头进了内室,将药膏递到芸娘手中。芸娘接过药膏,挥手让丫头退了下去。
“怕就是,就是那武安侯对你行了此事,你也断不会这般心伤吧。”芸娘回头,见柳惜惜止了哭泣,唯余怔愣,“李公公,昨个听得那贵人跟你的些许言语,担心你不好过,便匆匆寻了我那处,让我给你备下这个。楼里姐妹说的,这药膏,可镇痛并可助早些恢复。”
芸娘将药膏至于柳惜惜床头,“惜惜,往事便就只是往事,往日的情分,终归还要冠上个往日。”芸娘起身,“你且好生歇着。”话闭,轻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