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怀玉站在斗兽场里面,她目光环视四周坐上尽是些皇室贵族,她看到了皇位上那张永远淡漠的脸,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发出危险的信号,她心里忽地一沉。
笼子被打开,从里面放出一只雄狮,它朝着元怀玉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
她看着比它还要高大的雄狮,双腿隐隐有些要站不住,她拼劲全力朝着反方向跑去,雄狮狂奔起来将她按在身下。
她感觉到背部被它的爪子划出血痕,传出刺痛,她挣扎着往前爬,背上的爪子按的更紧了。
一股湿漉漉的触感从背部传来,它粗糙的舌头舔坻着她的身体,留下淡淡的水痕,倒刺触碰到穴口,元怀玉被吓得猛地喊叫出声。
她从梦境中惊醒,身上还在隐隐作痛,梦中的触感是如此真实,她额头上冒出冷汗,心里被揪紧久久缓不过神来。
她趴在床上,昨日被赢渊抽打的屁股还时不时发出刺痛,惹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最是无情帝王家,她猜不透那副淡漠的表情背后到底在想什幺,她从不觉得赢渊是真的爱上她从而对她产生了莫名奇妙的占有欲,他不过是想把她的一切掌握在手中罢了。
元怀玉给屁股涂上药膏,冰冷的药膏化解了屁股上灼热的痛感,让她舒适许多,她在宫女的伺候下梳妆换衣。
今日是太后六十大寿她也被允许参加,身上没有多余的束缚让她感到了久违的自由,只是屁股红肿的嫩肉时不时蹭上布料让她感到微微刺痛,她不禁暗暗在心中咒骂了赢渊几句。
宫女带着她走在慈宁宫的路上,迎面过来一位小宫女不小心撞在了元怀玉身上,她被撞了个踉跄,感觉到手心被塞进了一个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小宫女只顾着低头道歉。
她身上一位看上去年长些到宫女训斥道,“撞坏了小姐,陛下定然饶不了你。”
元怀玉轻轻挥手表示无碍让她走了。
未时,甘泉殿。
娟秀的字迹在纸条上展开。
是那处废弃的宫殿,她想起了那个男人。
奴才会帮您达成所愿。
她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她身边,她心头微动,她怎幺可能甘心当赢渊圈养在皇宫的宠物,无论前进后退都是深渊,不管如何便让她再赌一次。
各位参加太后寿宴的臣子们依次按各自的品位坐到了对应的席位中间,桌上摆满了各种海味山珍,元怀玉被带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朝着太后和皇帝敬酒献礼后,寿宴便正式开始,其中还有舞女和乐部的表演。
酒醉歌迷,元怀玉融入不到其中,她看着位子上面受人敬仰的赢渊,他微眯的凤眸撞上她凝视的目光,她心嘭地坠落,想起昨日她被打得不断哭着求饶,刻骨的疼痛不忍回想,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
终于熬到宴会结束,她跟宫女回到寝宫,此时赢渊还在宴会应付大臣们来不及注意到她,她偷偷换了个太监服,走向了甘泉殿。
“小姐真的来了,奴才很高兴。”
元怀玉的眼睛被绸带蒙住,檀香味从男人身上传来,潮湿的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她被男人强行禁锢在胸膛,她开始挣扎起来。
眼睛看不到让她感觉到十分恐慌,她不禁开始后悔今日的决定,下意识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行为不过是进入另一个囚笼,她怎幺会天真的以为他真的会达成她所愿。
猎物自投罗网她真是蠢得可以。
元怀玉用指甲划在他的手臂上面,男人似乎没有感觉一般依然紧紧箍着她的身体,绸带被不自觉涌出的泪水打湿,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帕子上的迷药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想屏住呼吸却感觉憋得大脑缺氧,头脑昏昏沉沉无法思考,终于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