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山被痛感刺醒,睁眼还没看清,就又接了一个巴掌,他痛呼出声。
老太婆见他醒了,停了手。
这老太婆,看着干瘦,但是手劲倒挺大。
动了几下,发现自己的左腿被链条绑住,另一边是是铁柱,铁柱还有一条链子,延伸到暗处,他看清了,是个姑娘。
仔细一看,是他堂妹,苏越。
他暗道不好,想往外跑,下一秒老太婆关上门,漏风的嘴呵呵的笑,她边笑边走远,她的笑声随着风吹进这间屋子,听着就骇人的紧。
山里的夜晚冷,更何况这间屋子四处漏风,咕噜咕噜,风吹在人身上,吹的人瑟瑟发抖。
但他两都不觉得冷,只觉得从身体深处一点点的在发热,从里到外,苏清山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极速流动,骨头胀热的疼痛,那一处也昂首擡头,身上如同蚂蚁爬一般,密密麻麻一点点往身下那处聚集。
苏越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她咬着牙强忍着,痒,浑身上下的痒,她软了身子,滑到地上,翻滚,蹭着冰冷的地上,祈求能得到一丝缓和。
她的呼吸、他的呼吸渐渐加重,交缠在空气中,这房间一点一点的暧昧。
但她和他都是清醒的,克制的,反抗的。
可惜他们是没有反抗能力的蝼蚁,选择权并不掌握在他们手中。
老太婆不知何时推门走进,她推开门,看着这两个明明已经陷入情欲之中却始终不肯靠近彼此一步的男女,心生不屑。
做戏给谁看呢?
老太婆一把扯掉少女的裤子,赤条条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她尖叫着抗拒,软绵绵的身体岂是老太婆的对手。
苏越被揪着一把丢在苏清山身上,铁链撞在一起,清脆的一声响。
苏清山得到片刻清醒,他伸出手想去打老太婆,却被她一手控住,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他清秀的面孔红肿起来。
下一秒,老太婆鸡爪般的手就伸向他的裤裆,
千钧一发之际,苏越突然出声了,我帮他脱。
苏清山感激的看她一眼。
少女的手哆嗦着拽下他的裤子,露出里头的内裤,肉棒已经硬了,被包裹成一大团。她脱下内裤后,那物弹了出来,弹到她的手心。
热乎乎的、硬硬的、阴毛有些扎手。
坐上去,老太婆出声。
老太婆仍然紧盯着这两人,她居高临下看着赤裸着下体的两人,眼里满满的厌恶,像是在看动物野合一般。
苏越觉得很屈辱,但她没有办法,她直起腿,向他腹部靠,然后弯下,两人的阴毛相出,肌肤相贴,身体的痒更加猖狂,叫嚣着要跑出体内。
苏清山扶着那物去戳她的软穴,一下,入了进去,很紧致,里面似有一张嘴在吸一般。
苏越坐了下来,两人彻底交合,巨物戳到顶端,满足感让两人闷哼出声,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老太婆看在眼里,虽然满意事件的发生,但她仍觉得这群年轻人装清高,明明爽的要死还要装作情愿的模样,她骂了句,两条野狗,然后推门而出。
药效发作,他们疯狂动作,想要从彼此体内得到解药。
房间里只能听到抽动的声音,她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颠簸,他迎合她的扭动,交合处泥泞不堪,她的阴毛与他的交缠,就如同两人的命运一般。
两人初尝禁果,快感是未曾想象过的令人兴奋,他一时没忍住,射了出来,射在了她体内,她感受到体内的暖流,突然直了腿,肉棒啪嗒从她体内滑出,棒端仍在冒出精液,乳白色的液体四溅。
情欲得到满足,她和他获得了暂时的清醒。
不要射进去,女孩皱着眉头,嫌弃的去抠弄腿心深处的浊液。
她膝盖跪在地上,直起大腿,弓着腰伸手去抠弄小穴里的液体,手指穿过毛发,打开两瓣肉唇,碰到里头的肉壁,她抠弄起来,里头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苏清山很歉意,他没有做过爱,射精的那一刻来的太突然了,他只觉得头脑一爽,身下的那物就开始喷射起来。
对不起,我来帮你吧。
不要,我自己可以。
你弄不干净的。
苏清山跪坐在地上,左手扶着她的大腿,右手曲指伸进去抠弄。
他的手指长而且比她的粗,指关节微凸,略带薄茧,力气也大些。虽然能伸到更深处,弄的更干净,但她被抠弄的软了腰,乱了气息,直往他怀里跌。
他的腹下早已擡头,这药效似乎会越来越烈,他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直接进入,然后没有理智的耸动,一下又一下,不知道多少下,他只知道用力。
苏越被弄的疼,她哭不出声,药让她觉得痒,而男人的撞弄让她觉得痛又爽,不自觉的她的双腿缠在他身上,她抑制不住的娇喘,一声又一声。
她和他会有片刻的清醒,看到眼前人沉沦在肉欲里迷失而又靡乱的脸,不由觉得两人像野狗。理智告诉他们要马上停止,但药效时不时控制他们的头脑,告诉他们,做,不停的做,只有做才能获得快感。
男人屏了呼吸,冲刺几下,最后,废了好大的力从肉穴中抽出那物,离开时啵叽一声响,然后他噗滋噗滋喷射出来,一团浓精,落在她大腿间。
……
不知道两人做了多少次,她被艹弄的昏睡过去,他拔出了那物。
药效退出,理智回笼。
烛火早已熄灭,天已经蒙蒙亮了,光通过破处透进屋子里。
女孩躺在地上,发丝凌乱,两腮通红,上半身衣裳微开,下半身赤裸裸,两条腿大开,腿心间一团泥泞,在阴毛的遮掩中,肉瓣肿起甚至合不太拢,一个小洞,里头还在流水。而他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她小腹上,大腿两侧,干了的,仍在流动的。
穿好裤子后,周边没有其他衣物,苏清山只能脱了身上的短袖,撕了一块下来,替她擦拭一番,没有清水,她大腿间的精斑擦不掉,看的他面红耳赤,暗觉自己是个禽兽。
替她穿好裤子后,他寻了个地坐着。
他大致猜到被弄到车后头的是苏越,该如何逃离这个地方呢?没想到那恶毒老头会玩这一招,这低贱恶心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