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泉水细细娟娟地流入药池,白蔹吸收浓郁的灵气,修复受损的筋脉和识海,识海上空一个雷笼,困着一小团黑漆漆的玩意儿,是魔核。白蔹触了下雷,神识一震,是苏断的气息,酥酥麻麻,卷一闪雷吸纳,又将笼子补更得坚固。
天微微亮,白蔹还是那身法衣外袍,坐在药亭里,握了一颗鹅卵灵石安静把玩,经过一夜,她调整好心态。白蔹作为妹妹干了这出事,苏断作为哥哥如今还能为其救命治病,已是温柔心慈,言语有些冷,但也算不得什幺。
如此想过几番,心神刹那间明朗,哥哥善良,白蔹此刻下了此结论。
给爬到手边的枝叶草木纷纷发了水灵力水珠后,苏断进来了。他一进门,一室的植被体内的木灵力大盛,然后陆续流向亭子中央,钻入白蔹右手袖内,裹在她的手臂上,冰冰爽爽。
有了前车之鉴,白蔹卷起自己袖子,举在晨曦的阳光中。
苏断来到中央,瞧人手中正握着灵石,便吩咐:“等下记得吸收灵石,运行吐纳,雷灵根再暴走,谁都救不了你。”
“嗯。”白蔹悄悄努努嘴,好严厉。
下一刻,梁上枝条在她眼前编织缠绕,织出了一张台子,随后,苏断从乾坤袋中掏出一大叠叶片,放置其上。
喔,白蔹这个普通人,容了原身见识,还是惊奇这个世界的法术,又见如此多的黑面神咒,哥哥画了一夜符?苏断的善良形象在她心中又拔高了几分。
只不过,在手臂被初日光晒够后,下一个眨眼间,上百来张黑面神叶片一同复上手,她瞬间被疼得生死不如,眼角冒出泪珠,滴落在鹅卵灵石上。白蔹死死忍住不吭一点声,立刻吸收灵石,运行功法,抵抗这股铺天盖地的刺痛和灼热。
整一条手臂要被烤焦了般,冒出大量热气,白蔹痛苦之余,脑中不免想,她这肉熟了咬一口会如何。一边痛苦一边苦乐,同时瞧自己的血条值,嘀嘀下降,从70一路降到49,且还在持续下降,这不得晕过去。
这才刚开始,怕一下晕倒,给苏断留下没用的印象,更引起他的杀心。用尽平生最大的毅力吸收灵力运功,死死扛住神识,把血条值勉强维持在45,直到所有黑面神叶片化为乌有,才堪堪松气,又马不停蹄的吸灵力,恢复血条。
一顿操作下来,脚下鹅卵灵石被她挖了一个小坑。
苏断一一观察手臂的咒图,确保万无一失后,满意的点头,又吩咐她换左手。
得到哥哥鼓励,白蔹左手咬牙很好的坚持过来,明显比右手顺利许多,只是眼角的泪珠控制不住的冒出。
两条胳膊下来,血条值靠灵石稳稳当当保持着,但她的神志被耗得七七八八。仙人修炼,果然非凡人能道。显然苏断考虑到此种状况,一碗闻着就觉得苦不堪言的黑浓而稠的药被藤蔓端到了她眼前。
不敢让人催促,白蔹哭着喝下去,喝完低头无声吐着舌头,脸皱成苦瓜,太难喝了,这任务太难做了,她这辈子没喝过这幺苦的药。
没一会儿药效发作,白蔹的神志被温暖的木灵力裹住,如同陷入柔软的云团里,长长久久睡了一个好觉。人也慢慢躺在药亭地板上,安安静静地睡去。
苏断坐到她身边,被白蔹认为善良温柔的哥哥,第一个动作便是解开了她的腰封,将人从衣服中剥了出来,揉上了她软软绵绵又丰盈的胸脯。
“好久没碰妹妹身体,这对奶子还认得哥哥吗?”仅仅才一天多,苏断却觉得过了四季一年似的,玩弄着两团饱满的奶肉,爱不释手,舌头在上面流连忘返,每一寸都舔满痕迹,并嘬含奶头,吸出香甜奶汁。
吃得啧啧出声,吃得满心欢喜,来到下面被他奸射过的小穴,苏断手指拨弄粉唇,逗着阴蒂,念叨:“真是许久未见哥哥了,穴又合成一条缝,忘记被哥哥性器撑开成洞的形状了吗?妹妹真欠插。”
双指插入穴中,挖勾旋转,重重按压媚点,弹点肉壁,玩得汁水淋淋时,一颗熟悉的巨大龟头顶在了入口,慢慢推入。
时隔良久,白蔹的花穴又变成得寸步难行,苏断揪住阴蒂低哼:“妹妹这穴该被哥哥时时插着撑着,才能吃到哥哥最新鲜的精水,瞧瞧,这般紧,哥哥怎幺好好奸淫你。”
热烫的肉柱摇旋着进入,把狭窄的肉道一分分撑满,撑成粗壮性器一样的轮廓。白蔹身体被撑满的踏实,睡在云中的神志跟着一同快慰地呼吸。
插抵到最深处的宫口,苏断就深深满满的姿势,转圈撵磨肉壁,把媚肉撵出大股大股花汁,润滑肉柱菱棱角角,滋润每一条蜿蜒凸出的青筋。缓慢退出半根巨硕,重重一顶,直顶得女体一下仰头淫叫,交合撵磨的舒爽传递到苏断的神识里,紧致包裹的绞缠,性器麻得爽利不已。
再慢慢退一下狠操,又一声妖媚的勾吟,勾得满室的绿叶扇动,枝藤扭转,统统想爬过来。苏断接收枝藤各种各样的渴望,下身肉柱胀得蓬勃疼痛,复而再一下重击,肉柱满操之下,把花穴中的淫汁挤了出来,乱乱地溅在了鹅卵石堆里,又一捣,再溅淫汁,溅得鹅卵灵石在日光中,晶莹剔透。
捣干了一下又一下,紧闭的花道才像话的润开,裹着大肉棒吸得缠缠绵绵。苏断将两条嫩腿架在肩膀上,抱抓白腿,性器不再客气地大开大合操击妹妹的身体,一挺一撞一撵,次次不落下,重重叠叠的媚肉一缩一夹,苏断欣赏着妹妹的乳摇,操得好不欢愉。
白蔹也在深睡的云朵中,爽极乐极,如花美眷的花穴被插干得淫水四溢几欲成河。
“妹妹是不是被哥哥奸得很快活,叫得跟个骚浪的淫妇似的,淫穴一直在吸哥哥性器,是不是想天天被哥哥侵犯,奸污你的身体?想得话,高潮给哥哥看!”
她自然听不见苏断在说什幺,但身子骨被巨大无比的肉柱操得直哆嗦,操她的人如此之狠,啪啪啪地乱响,干得愈来愈重愈来愈快,腿心的穴被操化了般,滚烫异常。双手下意识抓紧木板,春潮涌动的媚体随着那狠命颠簸,雪白翘乳随之乱跳,浪荡的雪乳随即被两根细嫩的枝条卷住,拉扯在半空中。
“啊啊啊~,哥哥~”,每一次身体上的极限,白蔹总是尖叫着,第一时间想到哥哥,无意识的叫喊,得来的却是嫩穴里愈加猖狂的奸淫。
“叫哥哥做什幺?是不是要奸得再重一点,想吃哥哥精水了?哥哥一定射满妹妹的淫穴,都不知道谁在奸你,却叫床喊哥哥,真是哥哥的小淫妇,棒死了。”
苏断禽兽般狂操妹妹的淫穴,操得淫水乱溅不说,操得妹妹整个娇体都在哆嗦。
啊啊~,一声声哭叫,白蔹被哥哥狠狠奸上了高峰,潮水狂喷不止,泄了苏断满身,令他兽满淫足。大量的春水也乱喷在他们交合身下的鹅卵石堆里,水喷得多了,几朵小丫苗从里面生长冒出。
享着亲妹妹的高潮颤夹,苏断淫情大荡心中大悦,将嫩腿掰到高耸的胸脯两边,对折妹妹的赤裸身躯,双手握住那沉甸甸的玉乳磨弄揉捏,腰下举力,举臀顶耸凑迎,大肉柱如破竹之势深操,捣烂花心撞破骚蕊。
药亭一时间啪啪啪浪声,低声喘息娇声吟吟,苏断奸玩得其乐无穷,愈发停不下来,套奸到成千下,把女体奸喷数次,奸出哭腔,直把日头奸到顶头,才久久往深处射出浓白的精水来,灌溉着可怜的淫穴。
苏断抹去她眼角的泪,抱住人,哄道:“别哭,哥哥以后日夜奸你灌你,当了哥哥货真价值的小淫妇,就只剩下高兴的泪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