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死我吧

赵萱心乱如麻,激情被打乱后,在校门口,尚智满脸潮红,警告她,“今天我没吃到正餐,先欠着,只要知道你和你二叔干过,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她捏紧书包带子,   想要反驳,最终嚅嚅,扭身而去。

在被窗外同学撞见的瞬间,尚智首先想到的是,替她把衣裳拿下,整理好,把她推在课桌下,躲过同学的目光。

以致于那位同学,只见到尚智已经被拉开的裤链下,冒出的粉色龟头。

如果不是为了掩护她,也不至于自己的下体被人看见。

而迅速蹲在课桌下的赵萱,一点都没被同学发觉。

那一刻,赵萱是感动的,也是庆幸的。

可想到自己的置身之外,是牺牲别人换来,她心里隐隐开始不得劲了。

她清楚记得,尚智的裤链,是她下意识打开的,即便那粉色的肉条,也是她扒开他的平角裤腰,拿出来的。

这习惯,是因为和二叔做爱时,已经无意间养成。

尚智情动难耐,应该也没注意到,即便注意到,首先想到的,还是赵萱。

内疚,惭愧,还有深深的自责。

三中治学严谨,学风清正,她不知道,尚智这件事一旦被学校知道,会是怎样一种局面。

还有一学期,只剩一学期,如果尚智被劝退学,自己起码,也有一定的责任。

如果不是她淫荡泛起,怎幺会从反抗到顺从,最后沉迷到掏出他的肉条?

赵萱心不在焉的回家,赵铁军已经在厨房忙活。

鸽子汤配上红枣枸杞的香味,弥散到门口,让赵萱郁郁的心情,顿时消散。

着一声棕灰色毛衣,一条湛蓝牛仔裤的人,笑盈盈倚靠厨房门口,朝她伸出双手。

两人拥抱中缠绵,唇舌勾缠相依,双乳再次被拉到肩膀,长舌舔挑中,赵萱脑海里闪现的却是两个小时前,和尚智抵在教室后门的狂乱一幕。

心绪杂陈间,便不再心无旁骛,恰好,此时汤锅漫溢,差点浇灭炉灶,在乳头被赵铁军掐了一把,冷吸口气之后,才算结束。

赵萱怏怏然,回到房间书桌前。

打算用学习,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果真,一进入知识的世界,即便吃饭,都提不上劲。

准确来说,是让她想起中午的那顿牛肉面。

“怎幺吃这幺少?很累幺?”

赵铁军放下筷子,摸她额头,发觉有点烫,赶紧去翻找家里的药箱。

赵萱单手支颐,看二叔忙乱的背影,心越来越沉。

这幺关心她的二叔,维护她的二叔,喜欢她的二叔,她怎幺能让他伤心失望?

至于尚智所说的,难道他会扒下她裤子,看她肉洞是否被插过?

即便插过,她也可以咬死不认。

去一一查看窗户和窗帘,赵萱再无顾忌,直接从后背,抱住正在看说明书的二叔。

“怎幺啦?是有谁惹你吗?”赵铁军反手摸她手腕,把她拉到前面来,嘴唇抵在脑门上,轻轻亲吻。

赵萱沉默,只是用手去扒拉他裤链,掏出他的肉条,蹲下去拿起,舌头在龟头上到处吸舔。

淡淡的腥臊味,还很干涩的小眼,让她脑海里,顿时闪现她掏出尚智肉条的情景。

粗细有别,尚智的比二叔的稍微粗一些。

长短好像差不多,只是阴毛,二叔的好像更多更硬。

······

越想她便越疯狂的舔吸,让上头的赵铁军,腿肚子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乖,宝贝,来,咱们不急,走,去床上。”

赵萱不理,不管不顾地依然附在他双腿间,嘴唇觉得不过瘾,她学着书里看到的,把双乳挤出一道深沟,用肉条使劲上下磨。

这个姿势,两人从未用过。

赵铁军微楞,好像隐隐有些明白。

“乖,走,去床上,我把肉棒整个交给你。”

赵萱边走边自己脱衣裳,等到床上,已经脱得只剩下挂在肩膀的胸罩。

这还不够,她立刻把她二叔的毛衣和秋衣,一起脱掉,等到赵铁军脱了裤子,两人钻进被窝时,赵萱的胸罩,被二叔一把拉下。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四条腿勾缠着,中间死死卡在一起,而上面,双唇贴近,两条舌头,已经互相到了对方的嘴里挑缠。

右侧乳房上,有道浅浅的血痕,这是手指甲划过的。

这几天,赵铁军早出晚归,没有和赵萱做那事,所以不可能会在她胸部留下痕迹。

而更主要的是,他的双手,从来都是光秃秃的,不会留一点指甲。

如果是他,只会让乳房有青紫或者掐痕,而不是一条血线。

心思微动,他可以确定,侄女今天为什幺反常了。

他暗自喟叹,表面上依然一副老样子。

“来,侄女,给你磨,一定要磨出水来才行。”把已经变成的肉棒,搁在匍匐在他腿间的人双乳上,摆出一副认你磋磨的态势,闭紧双眼,掩盖自己有些失落惆怅的情绪。

赵萱果真卖力,撅起的屁股,把被子顶的老高,双手托起双乳,挤成沟壑,在顶起的被子里,一挺一收,重复多次,不知疲累。

可乳交,终究无法让上面的人高潮,赵萱改换姿势,把嘴唇嘬成阴道的形状,让肉棒在进进出出中,激动难耐。

赵铁军呻吟着,想要拔出来,示意要射精。

可赵萱却死死拽住棒身,让那道道精液,直接喷进喉咙深处,喉头一滚,顿时吞下。

露有几滴在嘴边,她用手指抚过,塞进嘴里。

这场景,极大刺激到赵铁军,什幺都顾不得,他把她翻面,屁股再次擡起,肉棍再次转换战场,开始进攻抽插,直到再次射精。

赵萱自始至终,都没说一个字,只是在被插的悸动时,狂乱叫喊,“···肏死我吧,我是骚浪货,扫把星,二叔,不够,还要用劲!”

赵铁军得了鼓舞,几乎拿出全身所有,不断的操弄,正面、反面,墙边、沙发、卫生间、甚至地上。

直到不远处,鸡鸣声声,天露蟹壳灰才作罢。

赵铁军要去干活,洗漱后交代几句便走了。

屋内狼藉,赵萱看着随处都见,已经快要凝结的乳白精液,双手捂脸,狠狠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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