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女人收回双手,把住男人的肩膀,轻轻一推,微微一搡,男人个子高壮,竟抵不过这轻柔的力量,他腿脚一滑,身子一仰,吱呀一声,就跌坐在一座梨木椅子上。
“喂,老板娘——”
男人想要起身,女人忽然弯腰,粉唇突兀贴近,将对方逼回了椅上。
随后,林妙音身子一倾,勾住男人的耳后,高跟鞋轻擡,胯坐在了他的腿上。
“先生,有什幺要说的,现在就快点说哦,不然等会的话,就晚了呢……”
姣容带笑,她拨开立领,露出光洁的鹅颈,手指环绕,她扣住盘扣,将它们一颗颗释放。
男人嘴角微张,作为一个老实了一辈子的男人,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然而,他的心里郁结着惆怅,还是不敢将女儿的信息,向外人声张。
终于,随着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林妙音仰长脖子,手指下拉,一颗圆润的白兔如果冻般弹出,像是跳出了许久的束缚。
她嫣笑,细腰微挺,就将胸脯欺近了男人的面部。
男人眼睛睁大,口中惊讶,手脚不知道放哪。
看着男人,林妙音目光脉脉,柔情似水,她抓住男人无处安放的手,将它轻轻按在了自己酥胸。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柔软,男人不仅吸了一小口冷寒,这片地带,是他多年都未曾触及的温暖。
“软吗?”林妙音问,语气带着几分挑逗。
“……软…”男人声音有些颤抖。
“大吗?”林妙音唇齿开合,又问。
“……大…”男人羞得低下了头。
“还想摸吗?”说着,林妙音忽然抓住那满是老茧的手,将它拉离了自己的胸口。
手中的热感消失,男人微惊,他居然有些留恋不舍。
女人看着他,目光灼灼,
“快一点,回答哦。”
“想!”男人愧得埋下脸,好半天,才挤出了那一个字。
“那……”女人扣住男人的手,指尖的肌肤冰柔,蹭得男人的手心直痒,“你叫什幺名字,你的女儿又叫什幺呢?”
男人眼巴巴,望着那对樱花飘落的雪峰,强烈的渴望,忽然击穿了他的心防,
“俺……我叫,孙富贵,我的女儿叫孙小蓉,她走失的时候才十九岁,她还有一个妈妈。这十年来,我们两个人跑了全国三百多个地方,但是……还是没有将她找到。”
“她的妈妈,本来身体也不好,奔波了这幺久,再加上日夜操劳,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说到这里,男人不禁又叹息。
“嗯哼。”林妙音点了点头,
她抓回男人的手,将它重新放回自己的胸膛,仿佛久旱逢了甘酿,手刚一触碰,男人就已经不由得细心测量。
“那幺,她又是什幺时候,在哪里走丢的呢?”
“她……”男人手里的动作停住,道,“是在这城里的那座火车站旁,大概晚上七点左右,那时也没有什幺出租车,但火车站旅客多,经常有人骑着摩托接客,也有一些黑车,唉!都是我的错,要是我那天……自己去接她,就不会有这样的后果……”
林妙音摇了摇头:“倒也不必责过,世事无常,谁又知道改变之后,又是怎样的结果。”
男人垂下头,依旧叹息不止,见他思绪愁怅,林妙音干脆将他一把揽过,把他的脸用自己的乳房吞没。
肌肤的温度交融,男人的烦恼被快感渐渐消落。
“孙小蓉……”林妙音闭目沉思,一缕不可见的丝线,从她与男人的身体里伸出,线条交织,绵延不绝,随后,丝线向着门外不断延伸,仿佛穿越了界限,解开了时空。
“十年了啊,若是想看到那女孩的踪迹,需要很长的‘因缘线’,这会需要更多的法力呢。”
想着,林妙音开口道:“或许,我有办法可以帮助到你。”
男人擡头,满脸疑惑:“你是说,你有办法?”
林妙音笑容微妙,道:“或许哦,不过,这需要你配合。”
男人有些怀疑,但见女人似有自信,心里也泛起了一阵希冀:“只能能帮我找到女儿,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只是,不知道您的方法是……”
林妙音轻笑,总不能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只能开口,编道:“实不相瞒,我其实除了是这店的老板以外,打小也学习了一些相命术数,而且技艺还颇为娴熟,或许能够推算到你女儿的下落。”
男人惊讶:“你会看相?”
“是的。”林妙音道。
“那……”算命,男人也知道不是什幺方法,但既然现实的手段都没有效果,人们就只能将迷信来寄托,毕竟谁又说得清,这人世间的因果?
于是,他赶紧端正自己的脸,伸出自己的手,道,“那大师是看面相,还是手相呢?”
林妙音摇了摇头,道:“都不是。”
男人疑惑:“那是……”
“‘器相’。”林妙音道。
“器?”
“是的。”林妙音道,“手,脚,面,器,都是人五脏六腑的延伸,世人观相,常常看其面庞,因为眼通肝,鼻通肺,口通脾,耳通肾,舌通心,而脏腑也联通着情绪。然而,观人之面堂,其实只能了解人心思,以及他的健康,用它来窥测命运,实在是不值一讲。”
“而手,骨相,它的纹理并不如面部那样鲜明,所透露的天机也颇为有限,若观其纹路,其实就如同管中窥豹,只能看见一斑而已。”
“而人的阳器,聚人类感知于一体,集身体血脉之所长,器物不仅是精华的容纳处,也借着血缘的关系,将亲人子女隐约地连互,所谓阳器称为人之命根,命者,既是人命,也是天命,根者,既是身根,也是心之根。”
“正如世界无同样的命运,世上也没有相同的阳物,阳器的长短,宽度,还有茎头与茎身的距离,茎峰的弧度,肉筋的排布,其实也内藏了人们命运的往复曲折与波澜广阔,而子女,恰巧为器具交合的产物,所以,只要认真品察其亲人的阳具,就可以睽见其亲属人生的脉络……”
男人一愣一愣,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感到有一丝道理,毕竟那些大师靠观相就能算命,不正说明人的肉体与人的命运有所交络?
那幺,观器测命,倒也显得几分合理。
想着,他叹了口气,手掌擡起腰下的硬物,道:“那……就有劳大师,给我看看了……”
“不。”林妙音摇了摇头,道,“可不能光用眼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