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闭眼崩溃在藤椅上,神志不清的羞耻,哥哥刚刚夸她了,她感知出难得的春日里温暖的爱怜,下意识想把腿再分开点,让哥哥再夸夸她。
矛盾中,白蔹深吸一口气,后背紧巴椅靠,搐动。
哥哥靠近了!腿心被视线聚焦,穴里此时还被哥哥的神识撑开,淫荡无耻的模样一清二楚地展示在他面前。
“还挺香,哥哥这次就原谅你了。”苏断在妹妹的双腿前蹲下,嗅了嗅。
身子抽搐一下,像是得到夸奖的悸动。
小粉穴被无形的神识撑出小巧的圆,里面媚肉蠕动收缩,被哥哥看得清清楚楚。白蔹咬唇闷哼,手抓紧能抓的东西,哥哥的神识又开始在穴里刮动,敏感紧嫩的媚肉被刮了一次又一次,皱眉苦脸念着静心咒,希望水不再尴尬流出。
刮得淫水越来越少,苏断瞟了一眼扭头脸红丰乳娇俏的妹妹,对着花口吹了一口气,花肉当即紧缩翕动,与此同时,灌入大量的木灵力,女体一下伸长了脖子,娇颤。
真可爱,想奸死。
“腿再分开点。”他吩咐道。
白蔹暗吸一口气,把双腿分到极致,“嗯啊~,嘶~”,张嘴呜咽,一条藤蔓及时横过她牙口。同样的步骤,海量的咒叶已入穴贴上,尖锐的刺痛如海啸山崩般碾压而来,同时刻齐齐碾压过每一寸穴内媚肉,火热的温度灼烧也紧随前来,真真天堂地狱之间来回翻滚。
她拼命吸收灵石,抗拒体内的炽热,抚平暴动的雷灵力,脚背崩得笔直,花道一直被神识撑开,又受外界如此剧烈的刺激,忍住良久,但高频的刺激还是吐出大量的蜜液保护自己,分泌得还是饱含水灵力的淫水。
这淫水一多,叶片咒效便大打折扣,进行不到一半,纷纷半软半灰熄灭在小穴里,几百张稀有的黑面神叶顷刻间化为废品。化成废品,刺疼便迅速消退,灵石吸收到一半的白蔹一顿,一探穴内状况,霎时紧张不已,闯大祸了。
“对不起,啊~,哥哥,啊~,我错了,啊啊~,我真的错了。”
神识膨胀成巨杵,把废了大量黑面神的水穴撑到极限,重重猛速攻击,无形的肉杵自首至根全数没入狠狠抽送,叶片一半成灰一半软烂,被来往捣弄的神识撵入淫水中,成了又绿染灰的汁液,滔滔不绝奔向花穴穴口,喷向四面八方,大部分喷溅到了苏断的衣袍上。
这还没完,韧性十足的柳条鞭鞭抽在乱喷花汁的花口,把可怜的肥美花唇抽出道道红印,连嵌在顶部的淫豆也未放过。
白蔹惭愧着、羞耻着、哭叫着,双手第一时间被藤枝拉到头顶捆在一起,眼下,她正对哥哥完完全全展开了身体,胸前的玉乳随着主人摇得真是我见犹怜,奶水甩得四处喷洒。
“啊啊~,哥哥对不起,我错了,啊哈~,啊啊~”
苏断起身,单手撑在椅背上,靠近白蔹不足半尺,全身威压撵在白蔹赤裸的肉体上,沉沉道:“你知道你一次毁了多少张咒叶?”
“啊~,嗯哼~,对不起~”,白蔹可怜兮兮地擡头望哥哥,压不住娇吟着道歉,被独有的木气息笼罩,身子颤得更欢了。
“815张。”
“啊~,我不是故意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哥哥~”
“再给机会,但白家给的诊金可不够你如此挥霍下去。”娇娇盈满的玉乳在肉杵狠捣之下,摇得上下波浪起伏,相当诱人。
“啊哼~,我付灵石,我有积蓄。”白蔹的身子被捣得极其无耻,尝到了哥哥高压之下的刺激,越来越软,越来越享受,脸上却不敢显现,怕被教训。
“我不缺。”
“那要什幺?嗯哼~”
苏断低头瞧喷完叶水,继续喷泄透明的花汁,说:“既然这幺多水,就帮我浇花吧,反正我院里的花木也喜欢你的水灵力,想必淫水也一样喜欢,每天一遍,不能懈怠,直到你出神木山为止,我这里没有其他人。”
“啊哈~,哥哥~,我……”白蔹摇头想拒绝,浇花怎幺能用如此下流的方法,但被复而擡头的哥哥一盯,脑袋立刻静止,四目相对,只能屈辱地答了好。
“乖。”苏断一听她答应,便放软了神息,靠近妹妹的脸蛋,嗅了嗅,轻轻哄道。
心脏似要跳出来,白蔹微张开唇,呼出沸热的气息,瞧着哥哥靠近的脸颊,听到哥哥温柔如春的声音,光赤的肌肤被哥哥的灵力抚烫,口中的呻吟变得哀婉咛转,妖媚娇滴,“哥哥~”
叫得如此这般撩人心动,苏断继续靠近,鼻尖相碰,轻轻跟妹妹吻在了一起,之后便顺理成章,他们曾经关系好时,不知吻过多少次。白蔹极爱与哥哥亲吻的滋味,闲暇无人时,总要缠着亲哥哥深吻,小舌头绞绕哥哥唇舌,吸吮香醇的木灵力,品尝着清甜的味道。那时她不知男女之别,仅仅以为亲密之人就可如此,好比她跟哥哥。
彼时,苏断一碰上来,白蔹就急不可耐地张大小嘴,舌头探入哥哥嘴里。苏断的舌头一主动,跟妹妹的舔在一块,呜咽的呻吟迫不及待地哼出,两人口中激烈勾缠,互相交换着彼此的灵力口汁,嘴角偶尔溢出吞咽不及的汁液。
有些习惯,她已知不对,但戒不了,也不想戒。
一吻上,花穴中的神识肉杵插得愈加火热愈加用力,直把妹妹插得浮浮沉沉,分不清东西南北,似扶柳一般的身子如被狂风暴雨肆虐,上下摇摆不停。
肉杵捣得激烈,白蔹哼出的呻吟更加如蛛网似的缠绵不休,网得苏断不断靠近,靠到了妹妹赤裸娇嫩的肉体上,双手抱住了她。
“呜嗯~,嗯~嗯~呜~”白蔹全身被哥哥抱揽住,娇靥羞红媚态十足,口中呜鸣百般淫叫,花户内接二连三的有热流迸发而出,跟哥哥贴着身子,在他怀里,不停抽动。
白蔹觉得自己无耻极了,转而又亢奋不已,做了坏事般的激颤。颤到关头要紧之处,心紧张到极点,因花户中的大柱子捣得狠绝无比,次次攻打最深处的花心,花道紧缩穴肉哆嗦,鼻哼到淫点,哭着狠吻哥哥,缠在一起,极乐中泄了又泄。
泄透了,唇分开,白蔹抖得晕晕乎乎地,靠在哥哥的肩膀上。
“真骚。”苏断俯在她耳边轻语。
白蔹睁大眼,要命地羞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