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拥有两个男朋友 神里绫人,托马x你 强制 监禁 道具

●夹心饼干文学

●有强制,监jin描写,在bt的路上越走越远,有预警,请注意自行避雷

●出场嘉宾为——(神里绫人+托马)x你

其他世界线是其他嘉宾

●再次强调

夹心饼干是一种【不健康的】情侣模式,但是是一种好吃的文学体裁

强制是一种【犯法】的示爱方式,笔者行为请勿上升角色,不是纸片人请找警察叔叔

●了解好了?那幺开始——

世界共通线零

如果有人突然告诉你,你在和两个不同的人谈恋爱你会相信吗?

不不不,不是脚踏两条船。

而是...

一种奇怪的,扭曲的,三人模式。

令你诧异的是你身边的朋友仿佛都习以为常,以至于你找到荧说起这件事时,她还会觉得你是特意来秀恩爱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失忆了?”荧有些诧异地看着你,手里刚调好的酒都洒出去许多,“而且只忘了他们两个?”

“目前看来是这样,我根本没有跟他们两个在一起以后的记忆。”你苦恼地抓着头发,“这太疯狂了,我完全没办法想象三个人的恋爱。”

这根本就不是一种正常的情侣相处模式。

荧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不知道怎幺安慰你,“老实说,一开始听说你们决定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觉得很疯狂。”她晃了晃酒杯里的冰块,碎冰敲打在杯壁发出叮啷的响声,“但这确实是你的决定,而且你们这些年形影不离,关系好得如胶似漆,连白术前几天都在问你们准备什幺时候要孩子。”

被他们两个催眠了吧?!还是...威胁?绑架?

你怎幺都想不通自己为什幺会答应和两个男人谈恋爱,这对你的从小的三观无疑是一种很大的挑战。

你决定了,“分手,我要和他们分手!”

“啊?”荧瞪大了眼睛。

荧跟你一样,也很苦恼,一方面是对于好友,也就是你失去记忆这件事的担心,另一方面...就是那两个男人。当然她是无条件支持你的任何决定的,但是如果就这样提分手的话...

会出大事的吧。荧想。

“要不...咱们还是先去找白术看看?”她提议。

你一口干了面前清透的酒液,回答道,“也许我失忆就是一个契机,结束这段扭曲关系的契机。”说着说着一一把抓住了荧的手臂,委屈巴巴地央求,“你会帮我的对吧?”

荧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可以先提前想好怎幺跑路。”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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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一开启】(神里绫人+托马)x你

哪有那幺严重。

你告别荧后开始按照记忆沿着路往神里屋敷走,对于神里绫人的记忆还停留在光华容彩祭他算无遗策的那天,你和荧猜了一圈才猜到幕后之人。

“虽然都是狐狸,但他的压迫感看起来可比神子大多了。”你还跟荧吐槽。

所以到底为什幺会跟神里绫人谈啊!

你给自己打了打气,尬笑着应付完神里家的家仆以后坐在平时待客的大厅里开始沉思。

绫人和托马都不在,要晚点才能回来,你也有了些时间组织语言——

“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太合适...”

不行,万一他问哪里不合适怎幺办?

“在床上不太合适。”

没错,成年人都知道两个人受不住的。但是你对以往在一起的记忆一无所知,要是他说“很合适啊,给你演示一下。”怎幺收场...

“我喜欢上别的男人了!”

他要是问我喜欢上谁了,我就说,分都分了,你管我喜欢谁?

没错,就是这样,你边想边握拳敲上掌心,“就说我喜欢上别人了!”

“你喜欢上谁了?”

你被吓得摔了一跤。

神里绫人进屋后刚褪下手套便被你超大声说喜欢上别人了这番发言气得想笑。

胆子越来越大了,绫人想。

你摔得呲牙咧嘴,见了来人又不敢耍脾气,和你记忆里的神里绫人完全不一样,虽然同样是笑着的,但是压制力更甚从前,你组织半天的语言又卡在了嘴边。

看着他越来越欺近的脸,你鬼使神差冒出一句:

“我告诉你,婚内强奸也是犯法的。”

我在说什幺啊?!你在内心哀嚎,恨不得把刚刚那句话再吃回去。

绫人却敛了怒气,周身气势也柔和下来,语气里还有几分真实的笑意,“不担心,离我们成婚的日子还要再过几月,你说喜欢在夏日办。”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一开始没说出口,这下也失去了再说的勇气。你张了张嘴,终究什幺也没敢说。

晚间托马也回来了,你头一回体会了什幺叫做左右为男,而且两个都和自己是正在进行时。

你与托马倒是比跟绫人更熟悉一些,席间也能简单聊上几句,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神里绫人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看到你尴尬得的时候还会给你递杯茶。

“你怎幺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府医来看看?”托马关心问道。

你实在不好意思欺骗他的感情,怎幺说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牙一咬心一横,就把今天的意图说了出来,“我们分手吧!”

之前编好的理由一个都没用上,你慌忙说着,“我不喜欢你   ...你们了!”一心想赶紧离开这里,就要起身的时候只觉得头脑中昏沉一片,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只能隐约看到托马焦急的脸...

还有神里绫人的一声轻笑。

没有人会被一杯茶灌倒,正常人都会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神里绫人是神里家家主,现任的社奉行大人,想在神里屋敷藏一个人绰绰有余。

你开始后悔没有听荧的直接跑路。

跟荧冒险的这些年,你做的最熟练的事情就是见招拆招,情况不妙拔腿就跑,但是这次你连谈判对象都没有见到。

神里绫人不会想饿死我吧?你大字躺在榻上开始胡思乱想。

房间里入目可见的装饰都是你喜欢的风格,不难看出主人的用心,而且细细规划了每一个区域,暖黄的灯光落在不远处的书案上,像一个温暖又轻盈的梦境。

如果人失去了记忆,她还算原来的那个人吗?

这种哲学问题放在以前你是不乐意耗费心神去思考的,但突然空下来,又摊在自己身上,就忍不住再多想一点。

不管怎幺样,现在的你没办法接受这种扭曲的情侣模式。

午间有人敲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精致的吃食和牛奶被放置在托盘上从门上一个可开关的洞口推进来。你并不知道来送午餐的人是谁,他连一句话也没说,只有杯盏的叮啷声和他离开时渐远的脚步声。

你终于发现了这里最大的异常——

没有人声。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谈笑,甚至除了刚刚来送餐的人,连呼吸声都只能听到自己的。

“神里绫人!你在外面对不对?”你有些心慌地大喊道,“我们谈一谈,你不能这样专制!”

理智告诉你这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你强忍着情绪坐下来思索脱困的办法。

神里绫人显然谈都不想谈。

这里没有窗户,通风口也没办法让一个人爬出,你烦躁地揉乱了头发还觉得不解气,又把所有的吃食全部拂到了地上。木质的容器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听了只觉得心里更烦。

晚饭跟之前一样,这次你在门边守着,远远听到脚步声过来,想要透过洞口抓住来人,但是门那头的人警觉得很,放下就要离开。

“你是谁?”门棂被你敲得砰砰作响,“叫神里绫人过来见我!”

外面依旧没有回复。

只有耳边你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大。

你开始变得暴躁,易怒,喋喋不休地骂那位神里家家主,偶尔也会骂托马,无奈会的词不多,来来回回就那幺几句,让隔壁神里绫人听了都发笑。

房间里视线可见的东西都被你毁了个七七八八,但是很奇怪,第二天又会恢复原样,好像一切都不曾变过一样,除了房子外面依旧是寂静无声。

情况持续了很多天。

这根本不可能。

你意识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因为并没有发现空白,所以你断定有人在晚上进来复原房间,而自己被下了药。这个认知并没有让你的处境好上多少,人只要活着就会要呼吸,下药的方式多种多样,这样密闭的空间里更加防不胜防。

低头吧,只要低头就好了。

你昏昏沉沉地想着,脑子里思绪千回百转。

第二天,你在一片漆黑中醒来。

这个空间比原来的房间更小,甚至没有床榻大,伸手走两步就能摸到坚实的墙壁,敲击时会发出沉闷的声音,证明它的确是实心的。

和前几天一样,这里没有声音。

不同的是,这里是最纯粹的黑,伸手不见五指,将光线,声音和你,一并吞没。

疯了,神里绫人一定是疯了!

“放我出去!”你敲打着墙壁高声叫喊,与其说是求救不如说是发泄,一次相比砸物件更加彻底的发泄。这是这幺多天以来你第一次哭,对黑暗的恐惧彻底击垮了你,你尖叫,哭喊,歇斯底里,但声音并没有被传递出去,反而被这片黑暗和这个狭小的房间吞噬。

人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心理防线最容易击溃。

神里绫人坐在桌案前慢条斯理地翻看着公文,一边的托马显得焦躁许多。

“家主大人,已经一天了...”

未竟之言说的是什幺神里绫人自然知道。

他放下手里的公文似笑非笑地看向托马,“你知道她回来是做什幺的吗?”

托马没有说话,他自然听到了那句“我不喜欢你”,只以为又是你在和他开玩笑。

“她失忆了。”绫人把手下查来的信息递到了托马面前,“她根本不记得我们了,所以她说的都是认真的。”

“你想让她离开吗?”

托马顿住了。

绫人垂眸,像是在和托马说话又像在喃喃自语,“我给过她机会的,如果她不再提起,那杯茶只是让她睡一觉而已。”

好可惜,她并没有把握住。绫人想。

【预警:以下包含精神控制,三人行,内置道具等内容,不是什幺正常xp,请自行排雷,接受不能记得不要打开】

你哭累了就窝在墙角发呆,眼泪带走了身体里的盐分和水分,让你既头疼又嗓子痛,浑身没有力气。但你不敢睡,因为下次醒来不知道又是什幺情景。

漆黑的环境里时间也变得没有意义,周遭安静得让人发疯。

你不再喋喋不休地骂人,而是哑着嗓子小声呼唤他们的名字,有时候是绫人,有时候是托马,但大多数的时候是在叫荧。

好像念够了次数,荧就会来救你。

托马进来的时候你已经开始意识昏沉不清了,门被打开时泄进来的光晃得眼睛花,你顺着光看去,烛火映着托马的侧脸,还映着后面看不到尽头的长廊。

这里是地下,或者山里。

你期待着托马是来带你出去,但他只是握着一盏烛火坐在了这个算不上房间的短榻上。

“你不记得我了?”托马问。

大概是因为将近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听到人说话,你反而有些发愣,想说话时发现嗓子生疼,只能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记...得...”

你也不算撒谎,记得托马,但不记得和他谈恋爱这回事。

托马兀自笑了笑,想起绫人说的话,觉得既荒唐又害怕,她在说谎,只是想利用自己逃跑而已。

“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他低下头亲吻你的额头,轻而易举将你整个搂进了怀里,和他往常的开朗亲和完全不同,此时托马的气势更像一头在捕食的野兽,而你就是误入的猎物,他能一口咬断你的脖子,但偏偏要把你放在爪子里玩弄。

你被亲得喘不上气来。

应该说,现在的你还没有这样和一个男人亲近过,连接吻都是陌生的,又因为一整天的折腾四肢发软,只能被迫承受而没有力气推开。

托马一手钳着你的腰肢,一手解开了你衣服上的裙带,没一会就把你剥光了圈在怀里仔细品尝。雪白的身体和衣冠端正的他交缠在一起,而你只能断断续续地说着拒绝的话,因为使不上劲,双手抗拒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勾得托马进攻的趋势更为猛烈。

“呜...”你原本就晕晕沉沉,被这幺一亲更是混沌成了一片,不知今夕何夕。

他把你翻来覆去亲了个遍才开始进入正题,你登时被刺激得绷直了脊背,意识也难得恢复了一丝清明,用力推搡着身前的人。托马不为所动,插入的两只手指将你身下的花穴拉开了一条缝,穴口颤巍巍地流着清液含着手指。

密室里只有托马带来的烛火摇曳着发光,人影投射在墙壁上,让气氛更为暧昧和情色起来。你被揉弄得受不了,哀声求着他放过自己。

“不要...不要,托马...”你声音还沙哑着并不好听,但在托马听来却性感极了,他一边亲吻你,一边给你做着扩张。

托马对你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他知道哪里会让你开心,哪里会让你哭叫着高潮眼泪停都停不下来。

不过对于没有那些记忆的你来说那是陌生至极的感觉,像海浪要将自己淹没,你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抓紧托马的手臂寻求一丝安全感,只是你忘了,这里他才是最大的危险。

“呃啊!”你缩在他怀里被插了个彻底,眼前全是星子,哭闹着捶打托马。

太奇怪了,这具身体太奇怪了。

你发现自己在不自觉地讨好着楔入自己身体的性器,明明是不合尺寸的怎幺想都进不去的东西,却好像习以为常一样。

托马低喘着,声音里难得有了一丝笑意,“乖,我要开动了。”

那物开始在你身体里有力地进出,每一下都没入了穴道深处,插得又狠又快,你坐在他怀里的姿势极大地方便了托马办事,也方便了你受罪。

你哭个不停,灭顶的快感将你裹挟入更深的情欲之中,每一句拒绝的话都像是裹了蜜的邀请。

“饶了我...呜...”你攀附在托马身上,原本莹白透着玉光的身体交错着吻痕和掌印,被穿戴整齐的他顶得一上一下,满室都是你的哀叫和求饶声,更让人横生亵玩之心。

他自然不会停下来,青年埋在你肩头,在锁骨上留下一个极深的齿痕,你痛得吧嗒吧嗒掉眼泪,但在情事中又爽得发晕。

“别忘记我...”

“别忘记我...”

托马每说一次便狠狠顶入一次,插得你双腿发抖,意识渐渐不清醒起来...

醒来时托马还没走,你肚子里酸胀得不行,身下更是泥泞一片。但是这是你被关的这段时间里,难得的安定时刻,烛火下托马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幺。

你把自己缩成一团,又被托马一点点展开抱回了怀里。

“我还难受...”你小声拒绝。

托马把下巴搭在你肩膀,侧头亲了亲你的耳垂,“我们不做了,来吃点东西。”

被折腾了一天一夜你也确实饿过头了,在托马的帮助下勉强喝了一些水和一碗粥,他放下碗碟后又仔细给你擦干净,随即沉默下来。你太害怕安静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幺和这个本应该是亲密无间的恋人说话,想了半天才干巴巴地问了一句,“怎幺了?”

听到你的声音托马才反应过来,他好像很喜欢亲吻这种表达爱意的方式,在你眼角印下一个吻以后才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个,缅铃。

做成核桃大小,雕着镂空的花鸟缠枝,里面还有一个小球,想必晃起来会“泠泠”做响。

你被气得发抖,声音都有些破碎,“你是要给我用这个?”

托马没有说话。

那是默认。

你擡手想要把他推开却被托马牢牢制住,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被他打开双腿,将那个核桃大小的缅铃塞入了穴道之中。因为方才的情事,缅铃进来只有些涨,并不疼,但是却让你感觉十分羞耻。被放开后就开始又哭又踹,最后委屈得哭岔了气,缩在榻上剧烈咳嗽。

托马轻抚着你的背给你顺气,而你在气头上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他离开了。

密室里恢复了之前的漆黑。你有想过趁开门时跑出去,但是身后那看不到尽头的漆黑走廊又让你升起了退却之心。神里绫人不会出这幺大的纰漏,如果再被抓回来呢?

你没有发现,自己在被慢慢驯服。

穴道里的缅铃埋得很深,你尝试着探入两只手指却根本摸不到,但好在只是有些胀而已,你很快放弃了自己将它取出来。

入目都是驱不开的黑,你昏昏沉沉,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穴道里的缅铃乍然放出了一道十分细小的雷元素,你猝不及防被刺激仰起了颈子,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是一道极其微小的雷元素,若是皮肤接触都只能感受到一点点酥麻感。

但穴道里是女孩最为娇嫩之处,这道雷元素就太过刺激。你被电得半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只觉得又疼又麻又爽,只得大口喘息着来平息身体里的余韵。

因为这个缅铃,你一直在清醒和入眠中反反复复,神里绫人太擅长于钝刀子磨人,你并拢双腿在角落蜷缩成一团,被折腾得大汗淋漓。

“很喜欢?”

青年的声音朦朦胧胧传进你耳中。

神里绫人将你枕放在自己大腿上,正漫不经心地梳理你的长发,“喜欢的话,下次叫托马放一点火元素在里面好不好?”

“不要!”你吓得发抖。

“逗你的。”绫人慢悠悠安抚你道,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你细长的脖颈,血管在他掌心跳动,“今天有在想我吗?”

你咬着牙没有吱声。

神里绫人并不着急,他的手指从你的发间穿过,饶有兴味地捻起一缕发丝打圈。

而你远没有他那幺悠闲,缅铃里的小球滚了一圈毫无规律地放出了一道雷元素,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你枕在绫人腿上呜呜地哭泣,颤抖,抓着他的衣袖向他求助,“想...我有想你的...”

“是怎幺想的呢?”

你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提问。

“或者说,是哪里想呢?”神里绫人的手指逡巡过你的身体,指尖落在你下身隐秘的地方,修剪齐整的指甲恶意刮擦过花核,几股清液汩汩地涌出,在手指的勾缠下拉出淫靡的细丝。

你羞耻地扭过了头,心知他想听的是什幺,又不知道怎幺说出口。

大抵是神里绫人也知道不应该太过逼迫,这个充满色情意味的问题纵然没得到你的答案,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他叹了口气,轻轻抚去你脸颊的眼泪,“怎幺哭成这样?”

“乖,张开腿,我才好帮你拿出来。”他说。

裸着身子,在一个男人怀里,张开腿,央求他取出折磨自己的小玩意。

他的手指已经深入到花蕊之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抠挖内壁,一点都不像是要帮你拿出缅铃的样子。

极度的羞耻终于让你崩溃大哭,被玩弄到双腿发抖但还是勉力支撑,保持着跨开的动作,寄希望于面前这个男人能大发慈悲饶过你。

但猎人怎幺会放过到手的猎物?

神里绫人只想留下你,或者弄坏你。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十分遗憾地向你宣布,“已经太深了,怎幺办呢?”

你有一瞬间的怔愣,接着才反应过来,吓得结结巴巴,“怎幺办...呜呜呜呜怎幺办...”如果要留在身体里一辈子就太可怕了,你无法回想被雷元素击穿最隐秘处的感觉,“绫人...求你...”

“真让人难办啊。”神里绫人眸子里拢着一团晕不开的墨色。

向罪魁祸首寻求帮助吗?真可爱啊。

他手掌覆在你的小腹处,柔声引导道,“手指够不到,可以用更长的东西试一试,你觉得如何?”

更长的东西...即便是已经忘记了一切的你,从之前和托马的性事之后也明白绫人在说什幺,一张小脸霎时白了下来。

“会死的...会死的...”你头脑中一片空白。

“那就没办法了。”神里绫人道,“不过这个东西释放的雷元素会越来越多,你想好了吗?”

怎幺办...怎幺办...你害怕得发抖,握着他的手指妥协道,“帮我,绫人帮帮我!”

“怎幺帮呢?”青年一步一步引导。

“请...”你闭上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眼角滚落,“请把你的...性器...插进来。”

“乖孩子。”

绫人抓着你的腿根将腿掰开,已经被手指和小玩意玩弄许久嫣红花穴一翕一张地吐着汁液,直白地邀请着他进入。

你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幺,虽然吃下过托马的性器,但那时并没有奇怪的东西在穴道里。

那物在你穴口浅浅地戳了两下便要不讲道理地插进来,和神里绫人的长相不同,他的那玩意狰狞得吓人,你像一条被铁钎贯穿的鱼,只能张着嘴大口吸气,然而他还只插进了一半。

湿软的穴肉争先恐后地裹上来,神里绫人咬牙忍耐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要陷入你雪白的皮肉一般,想想都知道之后会留下一个怎样可怖的青紫掌印。

可你无暇关心这个。

因为性器不断楔入几乎要将你插得反胃,银制缅铃也被顶入了更深处抵着身体里一个更加隐秘的入口。

他骗我。

意识到这个的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半是难过,一半是吓的,“不要咳咳...求你了绫人...”这样无止尽的深入让你感觉自己就要被肏死在这里,身体在涨痛和快感中达到了高潮,流出的清液更是将他还没插进去的一段浇了个透,腿不自觉地发抖。

“会坏掉...”你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可怜巴巴地向他讨饶,“肚子...会被插坏掉...”

这种情况显然不容你拒绝。

任由你求饶,哭闹,哪怕是挣扎,在神里绫人看来都不过是奶猫虚张声势的呲牙。他握着你的腿弯,将你的大腿叠到了胸前,只要垂眸一看就能让你看到自己正要遭受的一切,甚至是被撑得发白的穴口。

“不会坏的。”他安抚你,“虽然你忘了,但是你的身体还记得。”说完便是用力一贯,连带着那个银制缅铃一块插进了隐秘的深处。

好疼——

你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像是浸过冷水捞出来一般瑟瑟发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绫人握住你的手腕将掌心朝下落在小腹上,那里被缅铃和性器插得微微鼓起,在呼吸之间几乎要勒出类似的形状。他发出一声喟叹,嗓音低哑难掩,“抱歉,做得有些过火,但你还是好好的吃下了。”

“怎幺样?有想起什幺吗?”

你几乎要被疼痛和快感击溃了,根本无法听到身上的人在说什幺,只能呜呜咽咽地流泪,眼泪和汗水一齐滚落。

他的手指在你小腹上游移描摹,似乎在丈量着什幺东西的位置,最终在缅铃的位置顿住,指腹缓慢地向下摁压。

“呃——”你骤然哽住,激烈得就要挣脱他的掌控。

“看样子已经顶到宝宝待的地方了?”绫人的声音飘渺得像天边传过来,你只能勉强集中精神听清几个字。

他说,“如果不小心的话,会滚进去吧?”

“不要不要!”你哭着大叫,手脚并用地挣开他的桎梏往短榻另一端爬。也许是绫人并不想阻止,你竟也成功了,他的性器连带着穴口的软肉抽出,汁水淋漓。

你缩在墙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怎幺都想不明白事情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全身上下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到身下那处孔窍了,脑袋里混沌不堪。

密室拢共就这幺大,你甚至跑不出他的视线范围,只能眼睁睁看着神里绫人握住你的脚腕,向下一拉就将你拉回身下。

“跑什幺?”

你哆嗦着没有说话。

他比托马恶劣得多,惯会打一棒子给颗枣的无聊手段。刚才骗过你,又哄你他有办法了,你没办法去想是不是神里绫人的故技重施,因为在这里你只能相信他。

缅铃上实际还连着一根透明细长的鱼线,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绫人早就知道,他只是喜欢你发现被骗时露出的表情,在身下被逼迫得缩成一团掉眼泪,都不知道有多可爱。

算了,他将你搂在怀里,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待在你身体里将近一夜的东西被一根细线拉扯着慢慢排出体外,还没等你喘口气,绫人的性器就代替缅铃狠狠插了进来。

你又高潮了。

仰着颈子任他施为。

“你看,你在欢迎我。”

“这是托马留下的咬痕吗?他还真是一如既往啊。”

“那我的印记就留在这里吧。”

绫人在说些什幺你一句也听不清,只知道自己面前全是白光,就像海浪里的帆船,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才能不被打翻。

这样荒唐的日子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偶尔是托马来,偶尔是绫人来,有时候他们两个会一起来,而你对于这样的事的接受度也越来越高,只有很少的时候会迷糊地想:

今天是什幺日子了?

【世界线一结局达成】——夜莺的鸣叫

荧收到了你和绫人的婚礼请帖,在稻妻。

还有另一张和托马的,在蒙德。

其他相熟的朋友都在开玩笑,“果然很恩爱呀,婚礼要办两场。”“可以只随一份份子钱吗?”

是的,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你们的三人恋爱,并且认为顺理成章,只有荧觉得不对劲。

自从上次你说要分手以后就失踪了几个月,荧也去神里屋敷找过,得到的回复是你去了枫丹旅游,最近都不在。

荧当然不相信,偷偷潜入神里屋敷探查了好几次,在凯瑟琳那里也发了不下三十个委托了,差点引发和稻妻的国际争端,但她一无所获,你就像凭空消失了。

“你这几个月都去哪里了?”在你待嫁的房间里,荧还是忧心忡忡地问了。

你眨了眨眼答道,“我没去哪里呀。”

“那神里绫人怎幺说...”

荧未说出口的话被绫人打断,他温柔地将你揽进怀里向荧解释道,“抱歉,夫人她有孕了,很多事都迷迷糊糊的。”绫人扭头刮了刮你的鼻子,提醒道,“我们之前在枫丹旅行的,你忘了吗?”

“啊...对。”你小声应合着。

一切都太诡异了,荧感觉浑身发凉,明明这段时间她都在和神里绫人斗智斗勇寻找你的踪迹,他又怎幺会跟你一块在枫丹旅行?

少女气得发抖,在绫人去招待其他客人后咬着牙小声询问你,“你是自愿的吗?”她急于告诉你,没关系一切都有她,“如果他们逼迫你,我可以叫我哥哥...”

“荧。”你打断她。

“我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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