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炎就发现了桑枝的走神,冷不丁掐在她果冻般娇弹通透的肌肤,“在想别的男人,嗯?”
下半身停止动作,右手从她酥胸转移至下颚,大拇指轻擦过她软唇,掐住,擡起。
桑枝感受着下体被填满的充盈感,以及那根丑东西一动不动带来的异物感,你爷爷的,缺德玩意儿。
桑枝被迫与他对视,紧皱眉头,还以报复,“嗯,想起了我那个法国前男友,那头金色卷毛贼性感,还有那高鼻梁,那腹肌…”
周炎脸越来越臭,手再次覆盖上她肋骨那处纹身,指尖勾勒轮廓,然后使劲摁了下去。
“嘶…痛!”
周炎冷脸松了点手上的力度,倦着眼皮将肉棒退出一半,然后再狠狠挺入,快速,粗鲁且无情,偏就那低音炮溺死人,“小枝枝,你就顶着这纹身和你那位ex做?他还挺大度。”
这狗果然真的狗,搞突然袭击。
桑枝双手死死攀紧他宽厚的肩膀,将头埋进周炎肩窝,身体依附在他身上不停打颤,余震不断,虽然体力略逊一筹,为人也没他这幺狗逼,但桑枝的嘴在任何时候都不饶人,虚弱着嗓子,气息全数吐在他胸前,“那可不,他还去纹了个我中文名字。”
紧接着咬牙一字一顿说,“也是在…肋骨。”
这次,周炎将肉棒完全退出,连带抽走不少黏糊糊的稠蜜,滴答滴答落在大理石地砖上,试图与浅浅一层淋浴水融合,但由于密度不同,未果。
下体骤然产生的虚空让桑枝飘飘然的意识从云层坠落,浑身发痛发麻发痒,但也觉得解脱。
严格意义上来说,桑枝只喜欢纵火,但厌恶极了灭火,尤其是灭周炎的山林火,仿佛怎幺也烧不尽,每次都得搭进去半条命。
桑枝得出结论,他们早晚得双双死在彼此身上。或许某天新闻头条就是,“周氏集团周大公子被发现精尽人亡,一同被发现的是其被榨干的情人。”
荒谬至极,却无比真实。
桑枝的思绪又飘到远处,可很快,她的身体再次探寻到访客。
两根更灵活更美丽的玩意儿,熟门熟路的在那处隐秘肆意,再准确无误的触及引爆每个敏感点,无一遗漏。
“啊~~~”桑枝忍不住呻吟,双腿夹紧,让周炎的手动弹不得,甚至还带着更深入几分。
周炎牵着桑枝的手握住那根坚硬的炙热,在她身体里的另外只手用劲儿抠了下,宛如在威胁,“手动一动。”
“你真的很烦!”当然这句话桑枝没有说出来,因为没力气。
桑枝耐着脾气为他服务,他两的手同步运动,身体也协调起伏。
喘气声此起彼伏,周炎含住她微张开的嘴,舌头长枪直入,夺走她的全部呼吸。
两根舌头在打架,纠缠,溺水的桑枝紧紧抓住浮木,指甲陷进他紧致的肌肉。
吃痛的周炎放过她,唇与唇厮磨,交换气息,“是甜的。”
“废话。”
老娘全身都是甜的。
大战过后,春波弥散进水雾,暧昧泛滥。
桑枝将头耷拉在他肩上开启贤者模式,软乎乎道,“手酸。”
周炎帮她捏了捏胳膊,然后在她背上弹着钢琴,“要不我也去纹一个吧?”
“去啊。”桑枝没过脑子随意搭话,只嘀咕不知道他又发哪门子疯。
“你想好了,我要是真纹了,你这辈子可就跑不掉了。”
他说这话时带着笑,但桑枝知道他是认真的,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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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桑枝:“呜呜呜,周炎这狗逼欺负我!恐吓我!压榨我!”
周炎:“接着演,看谁来救你。”
桑枝死死咬在周炎下巴上:“哼!再也不要和你好了!”
周炎被气笑,顺着她道:“那你要和谁好?”
桑枝:“和po上好多的小哥哥小姐姐!他们要给我送珠珠!写评论!还收藏麻麻的文!可好了!不像你,你这个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