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言是位耐心极佳的猎手。
他愉悦地目睹着少女失控的生理行为,欣赏她的恐慌,静待她接受这一切。
如果不是顾其蔷那扫兴的一泡尿,他们俩这时候还该坐在椅子上观看全程。
杀个人而已,又不是没杀过,他的骨头缝里早塞满血腥气了。至于夏追……要是顾其蔷的血溅到身上,她会哭吗,会抱他更紧吗?
好期待。
等得差不多了,温子言伸手一捞,把人整个揽进怀里。
怀着的女孩剧烈挣扎,推打他的手臂,甚至于如困兽般一口咬上他颈侧。
温子言没躲。
他明白夏追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悖逆他,相反,像她应该更加认清形势,更诚恳地讨好与服从,就算再不情愿。
果然,好一会儿,牙齿仅仅停留在皮肤表面,一寸也不敢深入。夏追擡起头,长发糊了满脸,素来闷黑的眼因为愤怒而显得尖锐而生动。
“好些了?”他平和地问。
“……”干呕那幺久,她的声音都是沙的,“温子言,你是不是人?”
“显而易见,我是。”
车窗升起,轿车发动。暗沉的景色后退再后退,给人以能够立刻甩掉身后事端的错觉。
温子言饶有兴趣地望了她一会儿,蓦地笑了:“还有力气生气,你比我想得更坚强。”
夏追浑身都是抖的。
她试图平静下来,可是一眨眼,耳边就响起出厂房时听见的那声痛吟。那是一个花季少女被活生生砍手的声音,是这个疯子非要她见证的罪恶与血腥。
脑子里一片嗡嗡声。
夏追又下狠劲儿挣了几下,半点成效都没有,仍然像个没骨头的布娃娃般被他锁在怀里。好半天,她挣累了,总算肯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呼吸。
“真有意思。”温子言点评道。
她连骂他都骂不出来了,机械地喘气。
那把匕首,那把架在孙瑜妍手腕上的匕首,那把砍断骨头的匕首,它那幺亮、那幺锋利,一刀下去一定会飙血!
可是它又那幺小、那幺短,那幺窄的刀怎幺能劈断腕骨?它砍下去去插不穿骨头,只能一刀一刀地磨,血会流很多,不间断地流,不间断地往地上淌。
眼前霎时只剩了一片红。
“不要……”
“怎幺了,又吓到了?”始作俑者面不改色,继续手上的动作。车座很宽,使他得以伸展不要脸的本事,连提带抱地将人放在自己身上。
大腿顶进少女双腿之间,强迫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饱满的阴阜没遮拦,贴在他裆部往下的位置。
夏追还是愣愣的样子,勉强挤出声音去拒绝:“我不要……”
“可是我想要。”他哄得毫无诚意,“车上呢,挡板隔音一般,宝宝别叫得太大声了。”
变态。
心理防线在一系列刺激后几乎崩断,夏追徒劳地掰他的手臂:“我不要做,我不喜欢!”
“不喜欢?”少年低声揶揄,“下午在办公室不是还很喜欢吗,夹得那幺紧。”
“不要……”
“……我怕。”终于,像个被剥皮的婴儿一样,她茫然到克制不住软弱。
“怕在车里做?”他笑眯眯地,语气温柔似湖水,“那我们掉头回去好不好?”
空气凝滞。
夏追猛地擡头,不敢揣测他话里的意思。
“还在想那两个女的对不对?要是这幺关心她们,我们就掉头回去观摩一下。”他盯着她的眼,“我带你去瞧瞧他们砍下来的手,或者观赏一下顾其蔷要怎幺死,我们一边看一边做,我还没试过在死人面前肏你。”
“闭嘴——”夏追又开始挣扎,“别说了!”
“有感觉了?你在尸体旁边挨肏会叫得更浪些?那我们现在就掉头回去搞……”他居然真的去拿手机了。
少女忙抢过手机,一把丢到地上去。
他说的话毫无人性、荒诞至极,可怕的是她却克制不住地将它们在脑海中加以构想,仿佛画面真的在眼前,她赤身裸体地被侵犯,面前是血与残肢。
“不要,温子言——”
像是没看见她状态不对一般,温子言兴趣盎然。趁着人乱扭的工夫,他已经将她裤子剥了个干净:“在呢。”
冰凉的手触上私处,似拈花弄玉,温柔却不容拒绝。她完全没兴致,小幅度地挣扎。
“还是你想掉头回去做?”他轻声问。
她一僵。
窗外景物几变。昏暗的夜色里,少年的脸温润清隽,好似一副山水画——当然,前提是忽略他豺狼一样贪婪的目光。
夏追避无可避。
她没兴趣做爱,却更不想回去面对顾其蔷的尸体,只能屈从地把头往他肩上埋,满目恍惚。
顾其蔷真的要死了——又或许这个时候她已经死了。还有孙瑜妍,她以后都没有左手了……温子言做出这幺疯狂的事,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甚至还有心情车震!
指尖在敏感点轻拢慢捻,没一会儿阴蒂便凸起来。夏追明明心不在焉,下面却还是涌出水来。
温子言揉了会儿阴蒂,等到汁水充沛了,便探入径道。不知是姿势别扭还是环境陌生,小穴格外羞怯,紧得恨不得把手指夹断。
要说那幺大的冲击才过去,她抗拒也是理所当然。温子言心中门儿清,却没耐心哄,加了根手指继续指奸,没一会儿便生生把穴肉玩软了。
夏追心里一团乱麻,偏偏肉体不争气,一个劲儿地流水,穴内传来空虚的麻痒感。
又是一回抽插,男人的指腹摁过某处软肉,她闷哼一声,咬着唇别过头,被他捏着下巴扳回来。
“赌气?”温子言觉得好玩,却并不打算惯着,拽了她的手往裤裆上放,“拿出来撸。”
没回应。
他似笑非笑:“还是你想玩点刺激的?”
夏追擡头望他,温子言这才发现她眼睛是湿漉漉的,混乱地涌着许多情绪。
她还在因为厂房里发生的事而惶遽。
这副姿态隐含无声的希求,或许是夏追受刺激后无意识的自救。她需要的是安抚而非性爱,他心知肚明,却不愿理睬。
情绪失控幺?那就失控吧,最好吓傻了,彻底只能依靠他。
一个深吻。
唇舌相分,两张嘴之间连着条细细的银丝,随着距离变远而断垂在女孩子的下巴上。
温子言不再勉强她,自己拉下裤链。粗长的肉棒跳出来,直挺挺地起立。他把人往前放,柱身来回湿哒哒的穴缝,手伸进少女上衣,隔着乳罩把玩那对奶儿。
上面那张嘴不好说,下面那张嘴起码是诚实的,没一会儿,穴口便羞答答地张合迎接。温子言亲了亲她,挺身,一点一点插入,被夹得闷哼一声。
——
抱歉,关于这一章,我想了很久普通人目睹血腥犯罪场面后会是什幺反应,到底要怎幺惊恐才显得自然、到底会经历什幺心态变化和冲击,我来来回回改了很多遍,还是不大满意,奈何笔力有限,目前只能写成这样了,况且再不更新真的就寄了,之后有能力再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