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酒气在蒸腾的热欲中渐浓,熏熏然弥漫。白墙上光怪陆离地映出男女交叠的影子,兽一般的交合,紧缚的腕骨,挥舞的皮带,下面的肉体好似在被捕食者残忍吞吃。
郑毓已不知过去了多久,下身交合处的黏液干了又濡湿,周恒甚至在粗大处又强挤入手指,贴着皮肉揉捏敏感肉珠,压榨出无穷无尽的润滑。原本紧致的无人地已经被操弄得软烂靡红,小虫噬咬着寸寸腔体。臀腿处遍布红肿,丝缕的血气混入满室的淫腥。
他已射过一次,不等白浊流出就又被再次坚挺的阴茎堵入深处。眼见着女人臀腿处涨满红棱,再打未免会因叠加而破皮,周恒啧了一声,一把将意识迷离的郑毓再翻过身,对着她已被自己玩弄得红肿的乳肉下手。
随手拉开床头的暗格,挑拣出一样合意的乳夹:鎏金镀过的夹身,镂月裁云出两片蝶翼形状,镌花的轻巧在颤颤巍巍,眼睛处镶着水头极好的红玛瑙,精细到极致的工艺却平白做了淫器,翅根处细细密密地咬合着金亮夹针,翅尖连着两条亮亮的银链,链子尽头坠着另一枚更小的金夹,闪着诡秘的光。
“知道这是什幺吗?”周恒摆弄着捋顺繁复的装饰,漫不经心地随口问她。
说话间又一个狠操,直戳入穴心,挤弄出郑毓的沙哑呻吟,她勉强在暗光中辨认,乌亮的瞳仁如鸟类般逐光,已经搅成浆糊的脑壳没有分辨能力,只直觉地盯着亮晶晶的物件:“啊……很漂亮,瞧…瞧着,很贵。”
周恒动作一顿,面上几乎是僵硬了几秒,原本已经冒头的淫靡恶意转了又转,最后生生凝成了一个微妙的疑惑,配合着他已经不怀好意翘起的嘴角,形成尴尬的不协调。
郑毓察觉到了他的诡异气场,浑身一激灵,往前倒腾一下自个儿的回答,以为周恒是为着她没有正面回答而不悦,急忙补充答他的话:“不……不知道。”
好好的一个冷美人,可惜脑子的构造异于常人。
他的阴茎都软了几分。
“还是闭嘴吧你。”周恒微红着眼角狠狠顶她,第一次觉得掌控不好自己的表情,为什幺要想不开跟这个女人调情。
就该操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便省心了。
郑毓尚在疑惑他的阴晴不定,就被愈发凶狠的肏弄和突如其来的刺痛截断了思路,周恒伏在她光裸的身上,一手把着她的肩脊向里顶撞着,几乎是要把囊袋也挤入那狭小的穴中,另一手捏开两只乳夹咬在她艳红的凸起上。尖锐的痛意瞬间聚合在小巧的红肉上,不同于皮带鞭笞臀腿的钝痛,乳夹带来的是陡然升高的刺痒,和随之而来的怪异酥麻。
更过分的是,周恒低下头来埋首在她胸间,用唇舌拨弄舔咬着被蝶翼包裹着的乳尖,滚烫的热度全聚在一处,两颗凸起艳艳地涨得通红如同枣核,狠狠咬上一口就要破皮流汁。
下身陡然一凉,有什幺凉丝丝的异物被硬生生地塞了进去,在柔软的穴道内挪移。郑毓的眉心微拧,下意识地嗅到危险,细瞧见周恒那光洁的指骨间勾缠着银丝,仿佛是由窗隙漏入的月光为丝线,织作的流光绸带。
“啊……什幺!”
尖叫出声,又在仓皇间破了音。锐利的银夹死紧咬住那颗深藏壳中的蚌珠,生生将那颗圆润透亮的肉粒挤压成片,红得近乎要滴血,榨出喷涌的汁水四溅,酸涩的剧痛和崩溃的酥麻同时汹涌,熟烂的肉体发出无声的悲鸣,所有发声器官都湮没,只能像被玩坏了一样高频率痉挛。
穴道在一瞬间紧得出奇,被烫熟的软肉发了疯一样死死咬住周恒的那活儿,让他也忍不住咬牙低骂了声,绷着身抽插几下后,长出口气泄了出来。
作者的碎碎念:
终于搞完啦!
怎幺样,毓姐是不是很可爱,小恒是不是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