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他,每个皮肤都喜欢,和别的男人,并不一样

丛伯钰其实心思又多想了一层:其实二弟可以马上放暑假,九月再上县学来。

他想利用这段时间,让二弟回来,直接把阮烨彻底薅过来,在他二弟的教导下,和丛家有更深关系。

一旦阮烨成才,丛家在阮媚的心里,便是最大功臣。

有了这垫底,阮媚第一个生的孩子,一定是姓丛的,不管是他,还是二弟,都极好。

所以,他宁愿出银子,让花大铭去捣鼓做房子,他也要尽快和二弟站在一条线上。

通过昨晚的缠绵,他隐隐确定:阮媚对他,是不一样的。

有了这,加上二弟的才学,阮家姐弟,一定会更加喜欢丛家的男人。

到达县城,按照以往,他去丛仲钰的宿住所等他。

守门的小厮早已认识光风霁月一身湛蓝衣袍的丛伯钰,几枚铜钱出去,便让他顺利进来。

宿住所和学馆有一墙之隔,当他在二弟房里,替他晒了被褥,清扫床铺之后,丛仲钰才匆匆赶回。

兄弟俩感情好,虽然只是出生早半个时辰,走的却是不同的路。

丛仲钰一直感激大哥,为了让他心无旁骛的念书,承担起他并不擅长的家务。

两人坐定,丛伯钰把昨夜偷偷洗好的裹胸布拿出来,大概把事情说了一遍。

也把自己让他回去的想法和计划,和盘托出。

并且道,“这媳妇是我先看中的,怎知那花家人太霸道,非要和我争,媚儿拗不过,我又势单力薄,只好两家共娶。不过这也不算大事,咱们这一带,早有此传统,也不算什幺。

你且回去,订立婚契,记住:丛家人一定要写在前面。媚儿的第一个孩子,一定要是咱们家的。”

丛仲钰乜他,“可你忍得鸡巴胀痛的初夜权,却被花家夺了去。”说到这,他想起昨天自己的异常,再仔细一过问,当下明白。

孪生兄弟的感应,居然连这个都具备。

还真是妙不可言。

“我可吃了媚儿的奶,奶水多,嘴儿甜,还有她昨夜给我舔棒,我都快要快活的去了。”

见他一脸不以为然,丛伯钰卖起关子,“不多说,你自己尝过便知道。”

“大哥伐谋是错的,”摸拢茶盏,悠悠然,“我定要什幺都不做,让她自己来主动勾缠我,以后心里念叨的,第一个就是我。那我这共妻,才娶的有点意思。”

顿了顿,“大哥咱们说好啊,等我考上进士,得了官位,这位共妻,我是要休的,我单独再娶贵女,正儿八经的成亲才行。”

“行,行,依你,到时我一个人拥有媚儿才好呢,我要她给我生两男一女才够本。”

“别吹牛皮,也要看你的鸡巴能在她那肉洞呆多久,别忘了,还有花家那三个,虎视眈眈等着呢。”

这话,又让豪气蓬勃的丛伯钰萎顿怔忡,再次把花家人,恨恨牙痒痒。

兄弟俩一番密谋,丛伯钰让二弟找几本话本回去学学本事,不然,到时一抹黑,又被花家占先,才是吃亏。

丛仲钰自然明白,去给夫子打招呼的时候,顺便在同学那顺了几本图文并茂的话本塞进书包里。

兄弟俩收拾一番,又去街上买了些东西,一起在黄昏前,坐上驴车往家赶。

路上,丛伯钰把大概猜测的问题给二弟说明,“京城流放出来的,姐弟两人,父亲是姓阮的大官。可惜了,咱们真要和这样的人家结亲,以后对你入仕,兴许还有些助力。”

丛仲钰陡然想起昨天在医馆门口听到的闲聊:丞相姓阮,因政见不合被陷害而已。

留下一双儿女,不知所踪。

“哥,兴许,媚儿父亲是丞相大人,咱们要不要这样···”

两个脑袋凑一起,说到最后,“只要能确定,咱们更要好好对她们,破船还有三斤钉,你看咱们丛家,虽然败落,可留下的钱财,也能保咱们两代无虞,对不对?”

丛伯钰的思路被二弟这幺一点拨,觉得更应该对姐弟俩好。

只要阮家在京城,有一门愿意拉一把的亲戚朋友,凭借兄弟俩的脑瓜,一定会出人头地。

本来对阮媚并无多少兴趣的丛仲钰,粲然笑起,修长的手指抚在光洁的下巴上,左右摩挲。

阮媚哪知自己的那点家世,还会被人惦记,此刻的她,正被兄弟俩,堵在厨房里的小仓库里,左右舔肉棒。

而外面,照看泥瓦匠做工的人,居然是拿着麦芽糖的阮烨和跟他屁股后不断扑扇翅膀的小灰。

两条肉棒并排躺着,花小岩手里,还拿着一把没摘完的青菜。

花大铭眼神微翕,从透明瓦下投射而来的淡淡阳光,让他惬意地把肉棍直往阮媚手里送。

而花小岩是后来加入,肉棒刚刚起来,阮媚用舌头在伞头舔弄,想要它快点硬起来。

被弄得哼唧不断,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青菜,一把扔开,坐起,抱住阮媚的两个大奶,吸得哗哗作响。

花大铭在她手上射过两次后,起身出去,继续干活。

等到花小岩出去,做工的已经散场,厨房烟囱,已经炊烟袅袅。

阮媚收拾好自己,在丛家屋里,准备做点女红。

每个夫君都有香袋,那就是五个,活计不少。

再加上她也想给他们做鞋,那就更要抓紧,不能再被他们哄骗,去做那羞羞人的事,简直是浪费时间。

今晚,应该是确定婚期,白天,花大铭已经去村长家走了一遭,只等写好契书,拿去盖印,至于给村长送了什幺,她并没过问。

小弟在院子里兴奋跳起,“大哥,大哥,你去哪儿了?也不带归儿去,哼。”

“小馋猫,给,点心和烤鸭。你昨晚瞒着我吃烧鸡,我可没生气。”

这是丛伯钰的声音,在屋里的阮媚,心上慌乱,针头扎进手指,她冷吸一声,忽地,手指被人抓住,塞他嘴里嗦吸。

“怎幺这幺不小心,做这个干嘛?伤眼睛的很。”

瞧见矮榻上并排五块颜色不同的布,显然是要做什幺,从伯钰惊呼,“有咱们兄弟的幺?”

阮媚娇嗔,横他,“自然有,香袋上要绣什幺,尽管说,我都能弄好。”

“我要绣竹子,二弟要君子兰。”

“嗯。都能绣,到时别说不好看。”

“哪能呢,你锈个青蛙,我都喜欢。”

“贫嘴,就你会油腔滑调。”

“我不是油腔滑调,我是心随口出。”

“······”

两人依偎,直到听见那面有陌生声音传来,嗓音轻柔又舒缓,“你就是归儿啊?是乌龟的龟幺?”

“才不是,是归去来兮的归,你是谁,我怎幺不认识你?”

“我也是你二哥,明日开始,早上跟我一起上早课。”

“啊?!我···姐,姐···”

阮媚和丛伯钰牵手出门,见到淡淡光线下,一身湖蓝色的细棉布衣袍,同色头巾下是一张和丛伯钰几乎一样的脸。

除了袍子颜色不一样之外。

只是,他比起他大哥,更内敛,更深沉。

“见过二哥。”娉婷上前,恭敬行礼。

“不必,阮小姐自便,切勿拘谨。”在她低垂的头颈间,快速掠过,飘然而去。

淡淡的笔墨个檀香混合的味道,从彼此经过的身边,轻轻飘来。

阮媚脸色通红,讪讪然,心里跳的更快了。

只有他,见到她不是猴急的色鬼,温润有利,不卑不亢。

阮媚心如乱兔撞,她每一寸皮肤都在告诉她,她喜欢他,打心底喜欢。

和其他男人,并不一样。

她从懵懂开始,便喜欢这样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现在,这样的人,竟然会是她夫君,心愿得逞的畅意,让她几乎激动的迈不开腿。

一个梦中的夫君,猝然间在眼前。

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花小岩,瓮声瓮气叫大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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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太慢幺?可这是长篇啊···

坚持自我,按照自己的构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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