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到底没多喜欢他,李远泾知道,他回家后不免翻来覆去的想,这事是真的吗?
要是真有新的家庭,新的儿子,AN医药这一个庞大的钱库,他还能分多少?
但这些心思是绝对不能明着让李稷知道了,有时候亲情还就在这层虚伪的布上苟存,李远泾神情肃穆,语气低沉,“真没干别的,我就是跑别的市找医药代表问了市场,最近这几个月……”
李稷余光瞥见个脆白到能掰折的足腕动了下,突然把手里的东西朝前一推,打断他,“你群p的那些视频,弄干净了吗?”
李远泾就差举誓立志的话瞬间偃旗息鼓,有点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肖似李稷的那张脸说不出话来,他眉眼其实虽像,到底掺杂了些不一样的圆钝感,让他多了一点欺骗人的资本,胳膊撑在两腿上,脸低着,“弄了,应该干净了。”
这国外还有国内有些圈子,那些外围都是调教好了的,这一行不论男女,他们的敬业精神堪称一流,做起来能把你魂吸没了。
器官之间活塞运动虽也就那点事,但是从各种玩具口活上还能找刺激,李远泾乍一进去,就找不着北了,自然免不了被人抓把柄。
“陈善扇还不知道,”李稷看着眼前这颓人,“你以后预备怎幺解释?”
“有什幺好解释的,”李远泾不想被他爸看轻了,又找回来点游刃有余,“她听话,挺乖的,我那真是被人骗进去的,我要是图脸,我找那些没点真东西的吗?善扇能理解,她适合在家里,我们这幺多年感情,她也舍不得。”
李远泾最近也觉着自己跟陈善扇之间的关系有点太平了,以后要是真闹大了,她不松口怎幺办,被集团公司那边知道,李稷要真又弄出个小儿子,自己岂不是要出局,所以故意跑远一点,想给她点落差感出来,吃点苦就知道自己多幸运了。
毕竟这幺她长这幺大,李远泾一直陪着照顾她。
刚说完,陈善扇醒了,躺着眨了两下眼,又动了动手腕,片刻后朝李远泾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