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三温暖内的舞男

阿布慢慢发现,穆勒果真很有威尔逊年轻时的双性恋风格,他一边很珍惜和阿布在一起的浪漫时光,挖掘更深层的自己,回家后还可以和老婆享受原本的天伦之乐。他老婆怀孕了,所以根本不是和她讨论他的秘密基情的好时机,反而因为内疚,对她更体贴了,他也找到机会跟她介绍阿布,说阿布是他的健身教练,找到了一个很完美的平衡。

对阿布而言,他的粉丝就是一个个位数的情人,一个认同自己的双胞胎兄弟,虽然有数不清的粉丝想和他在一起,但多数的人只想独自占有他,让他不堪负荷;但要找到一个不会将粉丝当成情敌的爱人,也真难。他真正死心塌地爱上的人,像舞男杰克和影星吉米,都是难搞的直男,穆勒的即时出现,让他很高兴,一方面他没有给阿布任何压力,一方面又很认同他做的,根本就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从双性恋男人找爱人其实不难,只是要给双方空间,这是阿布的领悟。

当阿布还在为自己的下一部片一筹莫展,玩命关头的导演洛勃特找上他,问他能否参与动作片的演出,那是阿布的功夫师父介绍的,他说可以从特技替身开始。阿布对动作片一直兴趣缺缺,但G片也是另一类的动作片,都是对肌肉的崇拜。他发现有些有名的拳击手也私底下拍过G片,有人还只当零号,一种很特别的平衡和互补心态。到底暴力和性能不能结合,他还要研究研究。

在夏威夷闭关了几个月,他决定让穆勒和警察比尔帮忙照顾他的家,他又要飞回洛杉矶重现江湖了。阿布让穆勒继续使用他的色情直播帐号,阿布告诉他,他那放置大麻和Rush,还有黑咖啡老大壮阳浓精特调的小抽屉会自动开启直播,要开要关随便他,也可带朋友来,旁边还放了几个很性感的彩色面具,一个互信的象征。穆勒成了阿布的替身,大家都爱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大屌,让他越来越有自信。

然而,阿布觉得已得过金像奖的影帝要当动作片的替身,可能会笑掉人的大牙,他决定用匿名。因为第一次当替身,他有点紧张,新的经纪人发现他有G片的丰富经历,建议他从主流G片替身开始,阿布知道必须用雷射将他的玫瑰和飞龙刺青去除,让他有点不舍。

阿布想要脱胎换骨,一直在研究夏威夷的荷欧波诺波诺“归零”心灵治疗法,不仅将旧刺青去除,也用雷射刺了孔雀的新图案,古铜色的皮肤也漂了白,还将眉毛重新整理,剪了大平头,他那漂黑的头发又变回原本的金色,让大家以为已故的保罗沃克又起死回生了。

阿布在马里布的海边豪宅已出售,他还没确定这次要去哪里租房子,考虑先去很久没去的三温暖看看。身为无名小卒的他莫名地感到好自由,仿佛一位被巨额负债压到喘不过气的人,突然中了乐透,将负债结清又一夕致富的那种飘飘然。

他决定先去西好莱坞的酒吧舞厅疯一疯,就像他在旧金山演艺学院时那样。周末的夜晚,每一家俱乐部都塞满人潮,根本没有地方让他大显身手,但也没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或认出他的身分。他像一位初出茅庐的小鹿,但也没有等着星探发掘那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换得换失。

在西好莱坞圣马力卡大街上,阿布每一家俱乐部都去看看,每家门口都挤满了抽大麻电子烟的人,阿布也准备了一支,但他的是改良的手表式,完全隐形,随时都可以抽,而且完全无烟,还有大麻及Rush两种选择。

每一家俱乐部都有Gogo   Boy   在单人钢管舞台上跳舞,但几乎都同一个调调,就是有漂亮的脸蛋和身材,只有紧身内裤的款式不同,也完全看不到老二的形状,而且只看得到摸不到。阿布像一位已从研究所毕业,又重新匿名报考大学的新生,不知该从哪里展开他的冒险。到了午夜,舞池上打赤膊的猛男越来越多,但钢管舞男的穿着和舞步还是跟跳舞机器人一样,让阿布很失望,大麻神的作祟,有股冲动自己也想跳上去。阿布突然听到工作人员叫某人将老二收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两点打烊的时刻终于到了,阿布决定转到三温暖,他找到北好莱坞一家有户外泳池的三温暖,享受着热闹后的清净。他在俱乐部喝了一肚子酒,也抽了满脑子大麻,在酒吧和舞厅一直憋着气,他很想找个地方发泄。

在泳池游了泳,也在健身房练了身,泡了澡,也做了舒服的按摩。按摩师问他要不要不加费用让他干,他微笑摇头。吃了牛排大餐,看了一部喜剧电影,他喝了杯自己带的黑咖啡老大特调,准备去成人世界闯一闯。

他知道穿过那扇写着“迷宫”两个字的大门之后,就是另一个世界了,这一次,他不需要戴墨镜或面具,就是一位匿名的人,没有任何包袱,一个全新的自己。他的身上只有一个置物柜的钥匙圈、一支大麻电子烟和Rush手表,还有润滑用的食用椰子油,连浴巾都留在置物柜了。

在昏暗的迷宫世界,他又成了以前那位生龙活虎的鲁卡,他身上的孔雀刺青让所有擦身而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望他一眼,还玩起追逐的游戏,抢着要他。他最后忍不住纠缠,只好躲在有G片萤幕、闪亮、人来人往的坐位,让大家打退堂鼓,但又忍不住想看戏,绕了一圈又回来,成了迷宫的中心点。

这个坐位,仿佛就像他那在墨西哥度假木屋后面,面对火山的吹屌神座,几位比较大胆的人忍不住想吹他的巨龙,但都只是晃眼即逝,怕被认出身份或被偷拍,邀请他去他们已付费的头等舱房间,都被他拒绝,说他有密室恐惧症。

他眼前G片的萤幕突然出现一幕美国70年代的写实情节,一位上半身皮革装扮的舞男在酒吧内跳着钢管舞,他的胸肌和腹肌裸露,胯下全裸,硬邦邦的老二随意让人吹着,所有人用摄影机拍他。阿布一边偷偷抽大麻,一边吸Rush,很快就进入剧情,被影片中的舞男附身了,他跳上身边的木箱,也变成舞男,他心想,既然他无法在当今的酒吧全裸上阵,只好将酒吧的钢管舞男带进三温暖,反正这里什么禁忌也没有。

慢慢地,大家发现他的动作和萤幕内的舞男已同步,跟着嗨了起来,盯着他看。突然间,一位皮革装扮的白人靠近他,开始吹他的巨龙,也舔他的屁眼,不想离开的感觉。阿布突然发现,有个人用手表内镶的隐藏摄影机在偷拍他。那位吹他的人靠近他的耳朵,告诉他:“我要吃你的精液,让我朋友拍,会给你小费。”

阿布点头,他跟着萤幕舞男的动作,跪了下来,开始打手枪,让皮革男的朋友拍到他吃阿布精液的镜头,完全跟萤幕同步。阿布连射15发,比萤幕那位舞男多了5发。所有人瞪大眼睛,给了他们最大的掌声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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