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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结束,后面赶来的士兵和他汇报情况。丞相府的嫡女从京城到郊外的济理寺求缘,路上遭遇不明刺客。正巧碰上将军从关外回往京城,这才及时救下这位小姐。随行的侍卫全军覆没,婢女仅剩两名。
汇报完情况的士兵加入后续的收尾工作。当残局收拾好之后,他下令启程前往济理寺。这个位置前往济理寺比回京城近的多,当务之急是送这位是受惊吓的小姐休息。
将军看着怀里她受伤之处,眉头紧锁不展。
一眼看去,别人的血溅在布上和布的颜色混在一起,刺眼的血红色反衬的她雪白的皮肤。从肩膀到胸口处绣着精致的花纹,往上看去一头乌墨的秀发梳成双髻,髻上插着珠花。将军慢慢端详着她的脸,精致秀丽的小脸此时全是苍白,唇瓣没有丝毫血色,人见尤怜。
她确实是一副令百花失色的好相貌。
马车已经在打斗中被毁。他将她抱在怀里跃身骑上马。大氅紧紧将两人包裹,使两人不受寒冷的侵袭。行进中的其他士兵看去,只能看到宽厚华丽的大氅随着马儿飞奔的动作不断在风中飘扬。
她的头就这样靠在他的胸前,同时一股幽静清香的女儿家味飘进了鼻腔里。
他一手牵着绳子驭马,另一只手用温热的手指缓慢地抚摸上她的脸颊,慢慢地抚摸。盯着她的小嘴,一阵气血涌上他的脑海,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唇与唇之间相碰,他张嘴含住一片唇瓣吸允。
愉悦使他闭上眼睛,还不够,想要更多——他狠狠地重新吻了上去,来势汹汹地将舌头伸进去灵活热烈地搅动,舔着她里面的每一处,吸允发出的啧啧声和风声一起奏曲,他攻势更猛地舌头游走扫荡她的一切。
两唇分开时,唇与唇之间的津液还黏连在一起。他低头深望地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在这一番激烈舌吻中染上一抹红。
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曲线也随着动作。他眼神沈了下去,将手伸入进去,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茱萸。
她的胸是如此柔软嫩滑,他的大手来回揉搓。
「嘶…」她轻哼出声,刚刚还红润的脸颊现在又恢复成惨白,眼睛迷离扑朔地缓缓睁开,全然不知现今所处何地发生了什么。
她惊慌失措,马儿的颠簸加剧了伤口的疼痛,同时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温热的大手还停留在她胸前。
「你这登徒子!」她羞愧气恼,挣扎了起来,想用手推开他。
他陡然从刚刚的愉快中被唤醒。他将这些龌蹉事抛却,在边关数年,打过的仗比人吃过的盐还多,怎今天这般轻薄清白人家女儿?!
他木讷的道歉:「是我唐突姑娘了。」他连忙赶紧收回在她胸前的手,欲放开她。
两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现在是在马儿上。他这手一放,她失去了重心,情急之下双腿夹紧了他的腰,才没有让自己掉下去。
她脸红羞赧的几欲滴血。
「前方就是寺庙了。」他说道。接下来他老老实实将她托稳住,两人保持着微不可见的尴尬,一路相继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