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渐渐升高,迷乱的氛围弥漫扩散。
大床上两具年轻的身体缠绕在一起,像交融的水乳,不分彼此。
舒窈身上最后两块遮羞的布已经被言醉一把扯掉。
两团如白鸽般的雪乳弹了出来,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抖动。
言醉欺身上前,张口叼住,细细舔舐,灵巧的舌头绕着一点红梅打转,很快那一处就在他的辛勤滋养下壮大成沉甸甸的果实。
一只手挤压着空虚的雪乳,另一只留恋在花丛中已经染满淫荡液体的手还在持续不断地拨弄两侧肥厚的唇瓣。
吉他手长年累月的扫弦功底在此时发挥到极致,手速快到残影,每一次拨弄的力道都恰到好处,刺激得花穴流水不断。
一想到那双本应放在琴弦上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揉弄,舒窈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羞涩。
她夹了夹腿试图挤开男人上手,却不慎将他一截尾指推入穴口。
情欲早就在男人的撩拨下燃起,那没入的尾指无意划过穴内凸起的软肉,更大的空虚感袭来。
“我不是……嗯啊……”舒窈本想解释,谁知男人并不打算抽出,反而就着动作缓缓抽插起来,不属于自己的甜腻声音从樱红的唇泻出,她慌忙捂住嘴。
一举一动纯情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姑娘,哪里像已经成婚两年有余的人妻?
言醉心中烧起一股无名的邪火,他变本加厉添入两根手指,加重力道抠弄穴道。
他从不留指甲,相反每一枚都被他修建得圆润平滑,指腹有一层薄茧,每次碾过软肉他能感收到身下女人无法自抑的收缩。
第一波高潮来得很快,酥麻的情潮将她卷入高峰,舒窈绷着身子在他的手中泻出一滩春水。
可惜言醉没有听到他想听的声音。
他擡眼,望向那张柔和纯美的面颊。
小脸紧紧皱起,用力闭紧的眼睛盛不下泪水悉数漏出,贝齿死死咬着雪白的手掌,即使爽到也不肯发出一声。
染上情欲的桃花眼渐渐幽深,细看还藏着几分嫉妒和恼怒。
如此漂亮的手天生就应该用来抓床单或者攀在他的身上,好看的眼睛本该倒映他在她身上起伏的样子,还有那婉转动听理应为她吟唱的嗓音。
现下,什幺都没有。
言醉气结,他抽出舒窈塞在嘴里的手强势摁到头顶:“看着我。”
声音喑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坚持。
舒窈被迫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撞上男人隐忍的目光。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正定定凝视她,眼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目光深邃缱绻竟还有几分深情。
可惜舒窈大脑早早宕机,根本分辨不出他讳莫如深眼神下潜藏的情绪,只怔怔地望着水珠从半湿的碎发滴流,流过优越的五官、侧颈,继续向白皙结实的胸膛流去。
他的身材很好,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宽肩窄腰和条理分明的肌肉完好地映在赤裸的身体上,并不过分夸张,却足以满足视觉冲击的效果。
言醉看她眼睛发直,唇角勾起一抹笑。
随后他伸手从床头抽屉拿出一只避孕套,用牙咬着偏头撕开。
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透着性感和撩人。
“看着我。”赶在舒窈羞得闭眼前,他又重复一遍。
硬烫如烙铁的性器代替三根手指挤了进去。
那东西又热又粗,完全不是三根手指能够比拟的,冒然闯入,舒窈疼得龇牙咧嘴,顾不得羞人,她小声抗议:“唔……好痛。”
拖长的尾音像哼叫撒娇的幼猫。
言醉如愿以偿听到想听的声音,本欲大刀阔斧的动作停了下来:“我轻点。”
他也不好受,肌肉绷紧,浑身欲望得不到释放,快要憋不住了。
甬道狭窄逼仄,同他的尺寸完全不符,里面又湿又热,像一眼流动的热泉,龟头扎进去就不舍得出来。
大半性器还露在外面,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被温泉完全包裹的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耐心地揉捏肿胀的花核,炙热的吻从胸乳一路向上沿着侧颈落到敏感小巧的耳垂,唇瓣张开,舌尖极富有技巧地探进耳蜗,模拟性交进进出出。
缠粘色情的水声在耳边连绵不断,配着男人故意溢出的低喘声,舒窈脑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下身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她难耐地扭动身子,主动吞吃那根硬棒。
那道闭塞的窄门开了,伴着水流,言醉再也忍不住一个挺身,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好紧,好涨,好痛,寂寞的身体终于被填满,莫大的情潮在体内翻涌,刺激着甬道不住收缩。
舒窈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疼的,更是爽的。
男人动了起来,从缓慢试探到快速鞭挞,他慢慢摸到门路,看着女人从抗拒到睁着湿润的眼睛无意识向他求欢,爽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第二波高潮来得没有任何防备,言醉只觉得甬道骤然抽搐,连带着他的臀肌也收紧起来,温热的水流从深处激荡,一个不留神冲得他精关失守。
舒窈发红的眼尾渐渐回神,虽然他的资本很大,但好在时间不长,愉悦终究胜过了痛苦。
舒窈挣扎着爬起身,察觉到两人下体还紧密相连,她低头问:“结束了,你怎幺还不出去啊?”
她说的确是事实,但言醉没有错过小声呢喃中透出的几分喜悦。
言醉的脸上半红半白,他掐住舒窈的腰,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耳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