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清洗的。
阿欢任由妖族男子抱着自己,松散的白衣被水打湿,贴在身上,隐隐透出内里雪白的肌肤。
她倒是坦然自若,小手扶着对方肩膀,还在好奇地四望。
浴池似乎坐落于深林之中,通体由白玉堆砌,温润细腻,天然形成的温泉水蒸腾得四周一片水汽。
男人一直将她抱到了池边,妥帖安置好,才半俯下身,修长指节捏住她裙摆,犹疑片刻,发间绒耳又是轻轻一抖,低声道:“要脱掉吗?”
阿欢想了想,慢慢摇头,将衣襟拉起一点,低头咬住柔软的布料。
裙角被带得微微上提,两边散开,露出少女白皙细腻的小腹。
修泽眼神微暗,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女孩咬着衣角,无辜地擡眸看他,唇色鲜艳润泽,杂糅着懵懂和色气。
阿欢在情事上一向有几分懒散,总习惯由他人服侍,见对方僵在原地,反倒微微颦眉,示意他可以开始善后。
修泽方才回过神来,修长的指节轻轻滑过肌肤,引起小小的颤栗。
吻痕和吮咬的痕迹比他预想得还要多。
连腰肢和大腿内侧,都错落着暧昧的咬痕。
温热的指尖贴上肌肤,阿欢瑟缩了一下,似乎不太高兴被这样缓慢地触碰,含糊发出点抗议似的鼻音,擡腿将他的手往一旁拨开。
“……呵。”修泽低着头,忍不住轻笑出声。
像只坏脾气的小猫一样。
纤瘦小巧的足踝被轻易握在手里,他有些讶异于掌心过于轻巧的分量,摩挲片刻,才慢慢向上,温柔地探入腿心。
小屄被肏弄了一整夜,还有些红肿,显得尤为湿软娇腻,轻轻一戳,就瑟缩着淌出水儿。
阿欢被揉捏几下,脸颊渐渐便泛起红来,半阖着眼睛,咬着衣角,发出点儿含糊低细的轻吟。
那声音软软的,并不带任何引诱的意思,却无端听得人耳根发烫,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修泽的手指往里探得更深了些,穴儿湿热紧窄得不可思议,腔肉软软吸附着手指,被磨碾片刻,就哆哆嗦嗦地吐出水来。
只是阿乐弄得太深,又过了许久,已经被宫胞含住,修泽连掌心都被湿漉漉地打湿大半,却始终没弄出来多少精液。
他便一味地深入,指根抵着小小的花蒂,才屈指搅弄几下,提起的裙摆忽然又落了下来。
阿欢好像完全被手指奸迷糊了,已经咬不住衣角,脸颊红扑扑的,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息,腿根发颤,将他的手夹得紧紧地。
她缓了一会儿,擡起氤氲着雾气的眸子,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怎幺、还不好……”
“很难受幺?”男子声音有些发哑,柔软蓬松的尾巴绕了过来,轻轻扫过她的脚踝。
他好像有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银色睫羽轻轻颤动,将眸光切割得像一片漾动的湖。
修泽最后放柔了声音,“太深了……只能让你泄出来。”
他再次动作时已不似先前缓慢温吞,修长的手指顶入甬道,屈指抠挖刮蹭着敏感的穴壁,像要将花径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将深处的精水一点点弄出。
阿欢倚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喘息,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凌乱垂下,软软贴着粉白的面颊。
也不知被戳弄到了哪一点,她忽然身体一抖,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小穴一抽一抽地吮吸着手指,温热水液汹涌而出,带得深处的白浊精水也跟着滴落,手指搅弄时,甚至发出“咕啾”的水声。
修泽耳根烫得厉害,见阿欢浑身发软,故意低下头,用尖尖的犬牙去咬她细嫩的颈肉,指腹细细摸索着她最受不了的那一处,“很舒服?”
阿欢好像都有些懵掉了,费劲地摇摇头,咬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地乱哭。
眼前一片恍惚晃动的白光,她夹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发着抖,生理性的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又被人一点点爱怜地吻去。
“怎幺办呢……”妖族男子捧着她的脸颊,语气好似有些抱歉,眸中却盈着笑意,“孤好像,喜欢看你哭。”
女孩已经无神去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腿心被弄得湿成一片,水儿不受控制地流个不停,将白玉池阶浸得晶亮一片。
阿欢抽抽嗒嗒着,无力地胡乱去推对方的手,却只是被抠挖出更多水来,直至宫胞内的精液终于清理干净,而她也软成一团被烤化了的白年糕。
阿欢软绵绵伏在男人身上,迷迷糊糊间似乎又被抱起来,浸入温暖的泉水中。
修泽捋开她的长发,从莹润的肩头开始,一点点仔细地沐浴。
阿欢被那温柔的手法弄得舒服,闭着眼疲惫地轻哼两声,还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不远处,却有另一个声音响起:“兄长,你们在玩什幺?”
一阵草叶的窸窣声后,水池另一边的林子里,忽然钻出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他头顶还沾着片树叶,容貌和修泽五六分相似,只是更为活泼年少,颊旁系着一缕璎珞辫成的小辫,乖顺垂下,皮肤白瓷似的透亮。
那双金色的眼眸澄莹明澈,看见阿欢时,古灵精怪地一转,倏然弯起,朝她盈盈一笑,“可以让我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