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小姐想将狗拖进浴室时,她意识到自己多少是有些冲动了。
刘小姐没怎幺接触过大型成犬,更不要说亲自养育了。
此刻的黑色成犬一改先前进屋时的沉默与温顺,它发出持续低沉的警告声并拒绝再向前走动,而刘小姐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当大型犬拒绝服从命令时,身为普通人类女性的她并没有相应的力量能将它驯服。
刘小姐有些挫败,她疲惫地将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裙换了下来。她扎起勉强擦了个半干的长发,随意套了件吊带上衣和热裤,决定转换策略打持久战。
刘小姐翻出之前照顾乖乖,也就是那只马尔济斯时以备不时之需备下的宠物外伤药。她拿着小型药箱重新走向成犬,只见她在成犬的附近蹲下,换上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颜。
“凯亚乖,妈妈帮你清洗下身体,然后再来给你擦药好不好?”
“凯亚”是刘小姐给狗起的名字,她自认为这个名字很是契合这只黑色大狗的气质,然而具体是怎样的气质,刘小姐也说不上来。
刘小姐如同哄孩子般的语气说来是有些夸张,但竟然也十分有效地让凯亚,也就是这只黑色成犬停下了警告。
凯亚动了动鼻子,似乎是在嗅刘小姐身上的气味,眼瞧着狗狗放松了警惕,刘小姐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凯亚背上潮湿的毛发,见它没有抵触便又顺势将狗搂进了怀里。
“真乖真乖~”
刘小姐的心情转阴为晴,她揉了揉凯亚的脸颊后又重整旗鼓地去牵狗狗的项圈。
“好好配合是有奖励的喔!”
凯亚显然是条聪明的狗,它似乎能明白“奖励”的意思,刘小姐话音刚落,四肢趴地的狗便噌地站起了身。
“对对,就是这样!”
刘小姐采取持续鼓励的教育方式,而她也顺利地将狗带进了浴室。
刘小姐打开浴霸,将花洒的出水温度调至微温。她找个了个小板凳坐下,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冲去凯亚身上的泥土污渍以及尚未完全凝固的肮脏血液。
“凯亚是只坚强的狗狗呢!”
刘小姐说着,眼眶有些发热。她不明白究竟是什幺人出于何种心情何种目的会这般去虐待一只无辜的动物。
凯亚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像是感受到了刘小姐的悲伤,嗷呜地向前蹭了蹭刘小姐的身体。
刘小姐庆幸自己换了身衣服,她任由凯亚在它的怀里撒娇般地来回贴蹭,她也趁此间隙将凯亚的毛发吹了个八成干。
刘小姐简单地用碘酒为凯亚的几处伤口消了毒,严重的地方她则是用剪刀剪去了周围的毛发后再上药。
“不许舔!”
刘小姐制止了凯亚去舔舐伤口的行为,家里没有适合凯亚体型的伊丽莎白圈,刘小姐有些焦心。
好在凯亚暂时停下了舔舐的动作。
刘小姐取来乖乖不怎幺玩的咬球,丢给了正在浴室外间烘干毛发的凯亚。
或许是闻到了球上别的狗的信息素,又或许是小型犬的咬球对于凯亚这种大型犬来说没甚乐趣,刘小姐看到凯亚只是百无聊赖地用爪子拨了拨咬球。
但总之凯亚目前还算听话,刘小姐松了口气。
忙碌了一番后,刘小姐脱下了浸贴在身上的吊带上衣,而一双饱满的水滴乳也就此弹出。她背对着狗脱去底裤,并不避讳地裸身拉开了内间的拉门,重新走了进去。
花洒冲淋的水声紧接着响起,热气落在了透明的玻璃拉门上,形成了大片的水雾。朦朦胧胧的内间,刘小姐那曼妙有致的身影也变得愈发模糊不清。
*
刘小姐当夜做了个很深的梦。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梦见她第一只小狗,那只她从乡下抱回家的小土狗。
小土狗不小心咬伤了刘小姐同父异母的弟弟,于是在被刘小姐抱回家的当天就被父亲送走了。
那时的刘小姐哭得撕心裂肺,她表示是弟弟先用刀片弄伤小狗的。
然而没有人在意。
而就在隔天,刘小姐便看见被车轧死的狗的尸体。
面对闹绝食的刘小姐,父亲只是冷漠地表示:
“还不是你坚持要抱回家养的,那种野性难改的狗根本就不适合待在城里。”
*
眼角的泪水似乎被什幺热烘烘的软物拭去,刘小姐挣扎地想要醒来却又发觉身体好像被什幺重物给压制住了。
鬼压床吗……
许是自己最近工作得太辛苦了。
然而压在刘小姐身上的那份重量似乎正在移动,刘小姐发觉身体正渐渐开始变得奇怪。似乎有人在摆弄她的肢体,而如同舌头般的湿热软物正在勾吻着她的周身,熟悉又陌生的电流被唤起,而她的小腹也燥热得厉害。
就好像……有人在玩弄她的身体。
刘小姐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吓到,然而下体却在抚慰之中不自觉地淌出汩汩的爱液。
似乎有什幺硬邦邦的杵状物正在往她的隐秘处试探地贴近。
莽莽撞撞的,毫无章法。
刘小姐越想越觉得愤怒,心中的那点害怕也荡然无存。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个什幺东西在她身上作祟!
凭借着这股气性,刘小姐猛地睁开了眼。
趴在刘小姐身上的“色鬼”显然是没料到刘小姐会突然醒来,而刘小姐也完全没料到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什幺邪祟,而是个不知从哪里跑来的男人!
只见顶着一头黑棕卷发的男人赤身裸体,男人有着一副深邃英气的五官,然而脖子上却不合时宜地拴了条色气十足的皮质犬链,面部与颈部之间甚至还挂了些青斑血痕,活脱脱一个某种特殊癖好的玩咖。
见刘小姐惊异又愤怒地瞪着自己,男人的表情有些忐忑的同时却也带着几分理直气壮的硬气。
“你是谁?!”
刘小姐用力去推对方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见刘小姐如此质问,卷发男人似乎变得更加委屈和生气。
而那硬邦邦的东西也不管不顾地作势要蹭开那处软肉,一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