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喝酒(H)

叶纾愚对上了那个视线。

对方显然有些无措,而她依然面无表情。

“嫂子,这些够不够。”安胤放下盘子跨坐在她旁边。

“够了。谢谢你。”

“那家伙都没带你去打扮吗,你看看甲板上这些花枝招展的。”

叶纾愚随他的话擡头看了一圈,又对上了那道目光。

“她是谁?”

“哪个?”

“那个蓝钻裙的,一直在看我。”

安胤面露嫌恶,“嗐,她呀,仗着自己也姓叶,想让老谢给她个名分。”

“就是被拍的那个。”叶纾愚点点头。

“对!”安胤一拍手,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嫂子你也看到了啊。”

“嗯。”她拿起一个牛角面包啃着。

“我过去一下啊,有什幺事叫我。”

安胤起身跑了出去。

很快,一个发光的身影在她对面落座。

她擡头,原来是裙子上的蓝钻在反光。

“叶纾愚。”

对方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这倒是意料之外。

“你是?”

“我叫叶笛。”

她点点头,“幸会。”

“看来你确实不认识我呢。”

“你有什幺事。”叶纾愚放下牛角包,有些不耐烦。

“谢少的未婚妻,可真风光啊。”

“风光,”她冷哼,“让给你。”

“不用这幺假惺惺地来表现你的清高。”叶笛笑了。笑起来嘴角的弧度都跟她一样。

“你不认识我,可我从小就活在你的阴影里。”

叶纾愚微眯眼睛,她对这个人产生了点兴趣。

叶笛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厉。

“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因为被你抢走了。”

“什幺?”

“我说,你抢走了我的爸爸,抢走了我的幸福。”她一字一顿,“我恨你。”

叶纾愚倏然起身,“你到底是谁?”

“你看到我,就没觉得我长的像谁吗?”叶笛端起酒杯,红酒在她手上晃啊晃,晃得叶纾愚头晕。

“你多大了。”她喉头滚动,努力挥去脑海中可怕的猜想。

“要不要进去跟我聊聊?”

叶笛微笑着站起身,身姿曼妙地转身带路。

叶纾愚僵硬地转过脸去看了一眼众星拱月的谢殊虞,呼吸已经变得困难,咬了咬牙,跟去了叶笛后面。

房门紧闭的半小时内,叶纾愚的人生好像被什幺砸碎了。

就像是所有人都勉励维持着单独为她编织的梦境。

总会迎来这一天,总要有一个人在搅扰这场清梦。

叶笛轻描淡写地说,她从小就被教育,要朝着叶纾愚努力,要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夺回来。

所以她也去学钢琴,学舞蹈,她努力学习考上安大,她从出生起就活在一个人的阴影里。

叶纾愚扶着墙走出那间房。

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

只是叶笛不知道,她想抢走的东西叶纾愚根本不稀罕。

她更不会知道,谢殊虞一直没有明确拒绝她,给她朦胧暧昧,是因为她还有用。

从见她的第二面起,她在他面前就没有任何隐私。

这一份大礼,就算他不提,叶笛也会亲手送到叶纾愚面前。

所以她收到了请柬,不再作为余芊的朋友,而是作为谢殊虞的嘉宾。

她开心不已,直到看见他牵着“未婚妻”。

叶纾愚走到楼层围栏边,看着中空的甲板上觥筹交错你来我往。

抚上心口,好像感受不到任何跳动。

她看了一眼观景电梯,还是跑向了楼梯间。

才刚推开防火门,就被一只手臂圈住身体带到一具怀抱里。

她尖叫,挣扎,心里防线溃不成军。

“纾愚,是我,是我。”

宋之昀使力捆住她的臂膀。

叶纾愚面部涨红,满脸泪水,用力深呼吸着。

“你也滚...给我滚...”

“我带你回去,我带你回去。”

叶纾愚终于镇静下来。他见她这副模样,担忧与心疼呼之欲出。

等两人下到一楼从侧边走到甲板,安排的快艇已经在待命。

工作人员帮他们搭好通道穿好救生衣,准备扶叶纾愚下去。

“都给我住手!”

谢殊虞一声怒吼,这边没有人再敢有所动作。

甲板上许多人的注意都被吸引过来。

宋之昀把叶纾愚护在身后。

叶纾愚拉拉他的西装衣摆,“对不起了。”

说完拉过他,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小声的唏嘘之后是纷闹的议论。

谢殊虞快步走到侧边,揪住叶纾愚救生衣的后领把两人拉开,直接把人扛到肩上带了进去。

刷卡进房间,他把她摔在床上。

随即扑上去,解开并甩掉救生衣,强硬地扒她的衣服。

叶纾愚没有任何挣扎,闭着眼躺在床上。

睁开眼看到他那张阴鸷的脸,此刻只会让心情更糟糕。

身上一丝凉意,她瞬间一丝不挂。

突然她的身体猛一颤抖,睁开眼,谢殊虞拎着酒瓶往她身上倒酒,随之而来的是他的舌,顺着她的曲线,从小腹到乳房,再到锁骨和脖颈,细细舔过来。

舌尖上的小颗粒磨过光滑的肌肤,身下人不停颤动。

“宝宝,都怪你,我酒都没有好好喝几口。”

他一边舔弄她的肌肤,一边直直向上盯着她的眼睛。

手指在她的下体揉捻下午刚被磋磨过的花唇,时不时探过中指指腹压磨进唇口,手掌黏湿,直接探一指深入,富有技巧地挑逗阴蒂。叶纾愚跟着他手指的动作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中指直接插进阴道,摩挲指腹抠挖内壁。

感受到她的呼吸变重,他勾勾唇,又拎起酒瓶,将细窄的瓶口对准她往外流水的穴口捅去。

“呃...”

玻璃的冰凉和从未有过的异物感占据她的心口。

谢殊虞托住她的膝弯,将她的身体都提到半空直立起来,膝弯架在他的肩上,只有肩背和头颈贴着床面。

酒瓶中的酒因此顺利地汩汩流入她的阴道。

“别...别...求你...”淫水之外的沁凉液体占据着穴道,她一时实在接受不了这种刺激。

“我还没喝够呢。”

“啵”的一声拔出瓶口,他抱着她倒立的腰,将脸埋进腿间。

舌头掀开阴唇,刺探般模仿着抽插快速舔弄阴道口,卷起股股酒香进口腔。

“呃嗯...呃...”

他开始用上嘴唇,把舌尖卷出的混着蜜汁的酒液尽数吮吸吞下。

彼时穴道紧缩,喷出的淫水将一股酒水一并推入他的口中,他满足地啧啧吸入。

叶纾愚浑身抽搐,全身上下不剩一丝力气。

而这只是他的前菜。

把她放平在床上,他手指一拨解开皮带和裤扣,释放出肿胀巨物,深深捅进酒香四溢的穴,挤压阴道里剩余液体,插出叽叽的水声。

房内很快又响起啪啪声。

他似乎把看见宋之昀的怨气全部发泄在肏穴的动作里,一抽一插尽是凶狠。

胀到黝黑的肉棒整根都沾上了操干时捣出的白沫,它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不断膨胀地同时在穴口进进出出快出虚影,阴唇已经被撑开到完全合不过来,又恋恋地想要去吸吮那根巨龙,场面淫靡又狰狞。

乳波四晃,它的主人却已经毫无意识。

子宫很快被撞地城门大开,他将龟头整个塞了进去,底部卡住宫口,精关大开。

精液突突地扫射整个宫壁,宣誓着主权。

“不要再故意激我了,好不好。”

他射完紧贴住她的躯体,埋在她的胸前。

明明他才是给她带来这一切不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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