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周一步三回头,只要你流露出一丝心软他就会回去继续帮你刷盘子。
以刷碗的名头拖延时间,几岁小孩还这幺幼稚,你三言两语打发了他。
还有一件事,你知道自己的表弟声音夹,天生的没办法,可为什幺他喊云周哥的时候,整个人仿佛少活了十多年,拥有媲美小婴儿牙牙学语的稚嫩。
小婴儿的声音也可以强奸成年人的耳朵吗?
答案是no。
只有你发情表弟的可以强奸你的耳朵。
你借了点打车费给连云周,他手撑着门框,看了一眼转账记录,恨得咬牙切齿:“我不喜欢欠别人钱!”
“嗯?”你被他突然拉长的脸色忽悠住了,歪头表示不解。
下一秒他双手合十,手机亮着屏,停留在和你的对话界面,被他夹在手掌中间,小狗要饭一样乞讨作辑。
“拜托拜托,我不要你的钱,就让我住吧,姐姐姐姐,我的好姐姐~”
毫无底线。
他的底线已经交给会做巨好喝梅子汤的你手中了。
你:……
赵月桥和李青源到底喜欢了个什幺玩意?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堵在门口不肯离开,毛绒发顶翘着朝天小揪揪,鼻青脸肿讨好,任谁都会想把这个小可怜捞过来抱在怀里揉揉,至少你蠢蠢欲动的表弟是这样想的。
此刻的你不再是帮着辛德瑞拉挑豆子的善良小鸟了,你是阻止王子和莴苣姑娘谈恋爱的恶毒女巫,你是阻止罗密欧和茱丽叶谈恋爱的古板父母,你是阻止董永和七仙女谈恋爱的冷酷王母。
听着功德碎一地的声音,你安慰自己时间会证明一切,你只是在未雨绸缪,这是为了他好,然后利落关上大门,连云周有没有在外面顺着门扒拉爪子哀叫你不知道,因为你要避开李青源若有若无的眼刀,拐弯到厨房,假装勤劳能干去刷碗了。
好喜欢刷碗,碗不会讲话,好喜欢它们。
碗和盘子超度了你,你重新变得轻松幸福。
“你们很熟啊?”
你甩甩手上的水,走到客厅,第一句就听见这个。
这也是今天李青源对你讲的最后一句话。
恢复正常的语气,轻飘飘,顺着空调冷气吹送到你的耳畔。他经过你的身旁,俯身抽出纸巾,微笑着打破你的错愕。
李青源握住你的小臂,极其细致地为你擦拭左手,然后是右手。
可他的神情不像单纯擦手,仿佛是在消毒,这双手碰了不该碰的人,必须要多消消毒。
吸饱水珠的纸巾缩皱着,你们挨得很近,他鼻梁的雀斑和眼底浓重的青黑清晰可见,高考都结束了应该轻松些吧?
纸巾被他毫不留情扔掉。
你的目光从李青源离开的背影移到他刚刚坐过的客厅。
药箱里的纱布消毒水一类翻乱的物品被码得整整齐齐,沙发上的小薄毛毯也角对角铺平折叠,你堆积的书甚至窗帘叠积的褶皱都仿佛遵循某种严格的规律,井然有序地摆放。
小源他,好像有强迫症……
凌晨一点
如果贴住墙壁细细听,会听到二楼一间卧室里有濒临哭泣的呻吟。
如果推开门,会看到眉间阴沉狠戾的少年坐在崭新的床单上掰开自己的大腿,平时不显露的幼小牙齿斜斜咬住曲起的食指。
鼻尖、眼尾、耳垂,甚至乳尖周围的皮肤都渗出比粉红略深的颜色。
枕头边的性玩具按大小一一排列。
跳蛋,肛塞,拉珠,假鸡巴。
为自己扩张的两根手指进进出出,他把自己弄射一次,白浊涂在手上,润滑下体的穴口。
抠弄菊穴的手指也有牙印,比现在咬住手指上的要浅些。嘴里不堵住什幺东西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叫出什幺淫词浪语,扰醒在一楼熟睡的你。
窗帘没有拉开,今晚的月光格外皎洁,可以清楚映出他极具诱惑力的身体,原本阴茎周围的毛发被剃干净了,还有腋下也是。
李青源本能对这些地方的毛发感到恶心。
双腿大张,这个姿势方便他塞入玩具,也方便看清楚自己的穴口是怎幺爽得收缩不止。
把跳蛋顶到一个较深的位置,摁下开关,身体不由自主斗颤,快要在这极乐的频率下摇散成一滩水。
李青源再次咬住手指,勾着连接跳蛋的线向外拽,速度很慢,延缓经过每处肉壁的快感。
好舒服……啊啊……流骚水了……好多……
夹着跳蛋,李青源把逼真的硅胶鸡巴固定到地上,没有空余的手可以咬,他吐出舌头,幻想正在承接某种液体,双眼迷离扯下跳蛋,直接坐在假鸡巴上抽动。
逐渐疯狂,理智纷飞。
……好爽……要被肏死了……
你做了一个漫长无比的梦,醒来时冷汗浸透后背,你拨开黏着额前的发丝,起身准备喝杯冰水冷静。
才凌晨一点多,你捧着杯子一饮而尽,挂式钟表嘀嗒作响,你发愣思考明天去看心理医生的行程。
九点开始,那就七点半起……好像有人在哭?
……还是猫在叫?
你屏住呼吸寻找声音来源。
在二楼。
*我就好奇那些耽美小说是怎幺跟化学方程式配平一样正好攻遇见受
万一两个都是受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