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珠帘轻响,窗外柳叶影摇。
日光透过纱窗洒在窗边的宽塌上,大朵大朵的棠花印在少年劲瘦白皙的胸膛上。
平日里穿上衣装格外纤细的少年,裸露的身躯却是宽肩窄腰,线条硬朗。玉白的胸肌上两点茱萸在阳光底下红的发亮,仿佛是棠花上的两点花蕊。
湛梦书甫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此景。
她略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元霏的束缚。
想到昨晚的荒唐,她耳朵有些热,侧过脸去数纱窗上的绣花。
元霏是她十五岁及笄那年母亲给她的“成人礼物”。
那时她初尝情事,食髓知味。且元霏热情奔放全然不似中原男子拘束,年少情热,于是两人更加不知节制。整日都要腻在一起。
夜夜欢情棠花笑,香阁春帷做鸳鸯。
温言软语和儿女情长,很快就迷了她的眼。
只是朝中局势变换如云,湛家早已卷入其中,她不可能独善其身。母亲也有自己的思量,急于将她捧上官场。
四年里,她先后随军前往边境平乱两年余,又被下放到陇西历练了近一年。此外还有大大小小的监察查差事需要出京,少则半月,多则好几个月。直到母亲遭到刺杀后,她才有了待在盛京的契机。
这些年她奔波劳碌,元霏却因与母亲的约定,只能深居府中。他们的交集就越来越少了。
如今各自长大,想来元霏也有了许多自己的想法。
正想着,脸颊上骤然传来柔软的触感,湛梦书回神便看见元霏眯着一双潋滟的眸子瞧她。
元霏一个翻身,跪坐在她腰间,不高兴地问道:“姐姐在想什幺?”
“想关于你的事情。”,湛梦书愣了一下,脱口而出。
“可是真的?姐姐惯是会哄人的。”
元霏本被醋意冲昏的头脑,登时便清明了。他自上而下斜睨着身下的女子,嘴角的笑意即便极力掩饰,也已愈发明显。
湛梦书好笑道:“真的。”
得到肯定的元霏便仿佛一条被主人捂热的小蛇,立时便塌下了腰身去抱她,软和成一团。
这一番刷娇卖痴,搂搂抱抱,倒叫湛梦书腰上一硌。
接着便听闻元霏埋在她发间羞耻地求欢:“ 姐姐可怜可怜阿霏,阿霏硬得难受。”
少年双膝跪在她两腰旁的塌上,有力的腰身躬行,让背部在日光下勾勒出一道性感的曲线。
湛梦书的手才虚虚的按压在那道脊线上,少年的腰间便忍不住地抽搐了几下。
“…姐姐”
元霏贴着湛梦书的脸,轻轻叫着。他硬挺的肉棒戳刺在湛梦书腰间的软肉上,引得女子颤颤地发笑。
濡湿的吻是从锁骨开始的。元霏一寸寸舔吻着她的肤与骨,留下带着水痕的印记。
玉白的雪峰上是他最喜爱的留连之处,他垂着眼睫撮吸着红肿的茱萸,在白腻圆润处留下浅浅的牙印。
两人的喘息在空气里交融,视线交汇之际,元霏单手勾着湛梦书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换了个体位。
“哈、姐姐来疼疼阿霏吧…”
元霏仰躺着,目光从湛梦书的脸一路流连到两人性器相接之处。
“…阿霏想怀上姐姐的孩子。”
湛梦书一侧的软肉先前被元霏顶得微红,陡然被他改变体位,柔嫩的花穴狠狠撞上了肉棒周边黑亮粗糙的耻毛上,密密匝匝地电流让穴中软肉泛起连绵的麻痒。
相比昨夜被抽插得迷蒙,今日真切听见阿霏的渴望,只觉得花穴里的软肉更为兴奋,蠕动着叫嚣着,要将眼前的肉棒吞吃入腹。
“哈!不要…嗯弄了、让我进去哈、嗯、……呃嗯!”
“ 不是要为我生下孩子吗?这样就不行了幺?”
纤纤的手指轻轻抚弄精神的肉柱,还未多时,元霏便惊喘连连,腰身止不住的抽搐了几下才强硬地停下来。
肉柱顶端的铃口不知何时吐露了些许白浊。
湛梦书用大拇指抹去挂在肉仞上的浑浊,皮肤与铃口相接触时带起元霏的阵阵喘息,大腿之间的肌肉绷的酸痛。
花唇翕动着扑上散发着热意的肉棒,在肉棒上撮吸着,光是这样,两个人都深喘了几声,敏感得腿根都在发抖。
终于花唇擡行到了肉棒顶端,顶端的铃口吐着泡泡在花穴周边流连,最终第一个顶进了花穴里。
“呃嗯!”
“唔…”
撩起的欲望在进入起得到满足又达到巅峰,元霏擡腰用力向上顶进湛梦书塌腰下压穴里,一时间进到最深处,爽的两人同时惊叫。
平复了几息,元霏扶着湛梦书的腰,顺着她摇动起来的动作用力挺动腰身。
肉棒在花穴里进出摇动,坚硬的戳刺让穴里晃动的渴望被满足,吞吐间带出黏腻的花液,水渍濡湿相接的穴口,动作间啧啧有声。
肉体相撞的沉闷和噼啪的水声在喘息声中交融。情欲染红了两个人的身体。
蠕动紧吸的穴肉挤压着坚实的肉棒,仿佛要将里面的精水全部咬干。
“哈……啊、姐姐的小穴好紧啊…嗯、啊!”
日光散漫落在宽塌上,棠花的影子在两具上下摇动的雪白肉体上映得破碎,男子高吟喘息的声音隐在风吹柳叶的响动里。
清白光亮的水渍在阳光底下淫靡无比,晃动的身躯不知疲倦吞吐吟哦,陡然之间,两人的速度一变。
少年两手掐上女子的腰臀,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女子饱满的臀肉在他指缝之间析出,柔软的触感让他更深更用力的上挺着腰身。
穴肉在不知疲倦的抽插里变得酸软,疯狂的舔吸着少年的肉仞。每一次进出都在泥泞里变得困难,肉棒里蓄积的精水将肉棒撑得更大,每胀大一分,进出窄穴便更加困难。
也令这难耐的快感更加明显。
薄汗在皮肤上游走,日光照亮着每一寸冒着热气暧昧的肌肤,融合的欲望仿佛一把火闷在体内越烧越旺,烧得元霏几欲崩溃,唯一宣泄的出口只有挤压和顶撞。
元霏的腰身扭转顶动得愈发快慰,他不再满足于湛梦书给予的吞吐快乐,
他抱住湛梦书的腰,抽插的幅度陡然加剧,几乎完全退出再完全插入,穴肉如融化般湿热软烂,承接着粗暴的征伐也毫无阻碍。
沉香木宽塌在两人互相进出的动作之下也摇动起来,窗外的鸟叫声远远而去,屋内的动静愈发大。
汗水从两人烧红的脸颊边滑落,泥泞的交合处结合得前所未有的紧密,陡然之间,元霏腰身离开宽塌重重往上挺动,精水喷薄而出射进花穴深处,带动情事中的两人都有种纯白的眩晕感。
粗重的喘息在这一方窗角回响,赤裸的性器相连见白浊倾斜而下,精水和花液融杂在一起,难以辨别。
……
元霏就这被纳入的姿势坐起来,汗湿的额发抵在湛梦书的肩锁处,十指扣着湛梦书的手背抚向自己的小腹。
有些痴迷地问道:“这里,已经有姐姐的东西了吗?”
餍足的艳丽少年倚坐在塌上,肌肉松弛下来,薄薄的皮肤透着靡丽的红,脸上却是纯稚的父性。
巨大的反差让湛梦书心猛地一跳,连带花穴狠狠一夹。
“啊哈!”
惹得少年惊喘一声,又有擡头的趋势。十七八岁的身体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连间歇都短得可怜。
趁着湛梦书因为自己心动的点太不同寻常而羞耻时,少年趁热打铁再花穴里抽动起来。
“嗯……唔、慢…”
“姐姐…多叫几声,阿霏爱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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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夜话:总感觉做爱的时候不太女尊,果然还是要gb才有感觉吗?!(猫猫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