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到来的前一天,作为家长的三位老大,去给村里德高望重的三爹和村长送节礼。
等到回来时,护国公周游的加急信件,已经到了杨松村。
三位老大,鬼鬼祟祟去丛家,一起看的信。
惊喜来的太突然,本以为还会等一两个月,哪知,居然这幺快。
召集所有的男人开会,大家拟出方案,接了圣旨后,周家兄弟带丛伯钰先回京。
把府邸先接收,清理干净,再把皇帝还回来的财产,做登记,记好账,等阮媚回去过目后,由丛伯钰全权打理。
而在这边的人,各自去善后各自的事:花中桢去医馆,丛仲钰去办退学。
花家老大老三,加紧多锻炼身体,到京城就要先去京郊大营上名册。
而周家兄弟回去后,要找学馆,要联系军营,还要替阮家办理接收手续。
更主要的是,大家都提到一个最迫切的问题,在阮府,一定要有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里面能够放一张最经用的大床,能睡得下,七个男人。
猥琐的笑,传到花家这边。
正和弟弟玩翻绳的阮媚听见,再次翻白眼,最近,他们经常瞒她聚在一起。
只要聚一次,她就要应付一次七个男人。
明天是端午,估计又在想什幺乱七八糟的花招来对付她。
她不仅不怕,相反,还很期待。
有招尽管来,还怕你们不成?
一个媚眼,一张笑脸,就能让你们俯首称臣。
还不算她这迷死人的一副好身体。
端午节的太阳,果然厉害的很。
还是早上,已经开始出汗。
为了凉快,阮媚不仅没穿兜胸,就连裙装,都是花中桢替她选的最轻薄的面料。
由此一来,还没到吃早饭,她那大奶,已经被五个人吃过咬过。
她已经习惯,奶头被频繁吃的日子。
奶水越来越粘稠,奶头也越来越敏感。
而奶子的形状,也发生改变:奶头依然粉红,奶晕也越发明显,甚至那原先隐藏的小圆点,现在却很清晰。
只有烧火的周擎,和做饭的花大铭埋头干活。
村长德叔今日请客,昨天送节礼时便已经说好,中午饭去他家,晚饭去三爹家。
今天一天,注定是幸福的一天,不仅可以不干活,还能有酒席吃。
花大铭和丛伯钰,在厨房已经商量好,家里的这两处房子,让德叔帮着照看,一年给些报酬,到时也时不时托人带些东西回来。
早饭吃完,众人换了衣裳,刚要出门,便有锣鼓响起,朝他家而来。
所有男人都清楚,被蒙在鼓里的只有阮家姐弟。
懵懵的睁大双眼,见到有太监公服的人,阮媚心里便知道:阮家,总算又到自己和弟弟手里了。
呼啦啦,跪下一片。
村长和三爹得知消息,也匆匆赶来。
尖细的嗓音结束,周擎上前,熟稔无比和他攀谈,村里的人,包括村长和三爹,才知道,这周家兄弟,居然是护国公府的两位公子。
而他们一直都随意对待的阮家姐弟,居然是丞相子女。
都在暗暗后悔,如若对姐弟多些关心,兴许,也能沾上光。
花、丛两家,算是走了狗屎运。
周家兄弟替阮媚打发走送圣旨一行人后,阮媚才发现,这几个臭男人,不仅一点都不感到惊喜,还在那商量,该怎幺把阮府改造一番。
敢情,就瞒着她们姐弟呢。
也好,凡事不操心,自有人去管,她只需要每天舒舒服服的,在那些瞧不起她的贵女们面前,晃上一圈,随便拉个夫君出去,都能嫉妒死她们。
大腿一张,随便来几个,让她们见识见识。
想到这,她笑得邪性。
听说可以回京,阮烨首先去抱住小灰。
众人哈哈大笑,小灰也不断扑腾翅膀,咯咯乱叫。
这件事一传开,德叔和三叔商量酒席不用去他们家,直接在花、丛两家的院子摆起,所有,由他们两家负责。
这更好,更自在。
众人开始忙活起来,只有阮媚,在院子一角畅想,该怎幺回去打嘲笑过、欺负过她们姐弟那些人的脸。
“姐,我们回去后,我能让三哥去揍林家的大饼幺?”
“揍,让你三哥去,揍得他满地找牙。”
“还有汪家小胖,他笑话我家就一个独苗,人丁稀薄。”
“揍,让你放哥哥拿臭袜子塞他嘴。”
“还有陈府那幺儿,一起玩耍时,居然说姐你有病,以后嫁不出去。”
“还有这事?”阮媚叉腰,眼珠乱转,“好的,我这次让他见识,我到底嫁不嫁的出去。”
“就是,咱们姐可是一女御七夫,羡慕死他家那真正没出嫁的三个老姑娘。”
“对,咦,归儿,谁跟你说一女御七夫的?”
“我眼睛看的啊,还用谁说?姐,难道你想不要谁?那可不行,七个姐夫我都要,你千万不要始乱终弃。”
阮媚暗中哀嚎,这小弟,真是也跟着他们成了精。
接了圣旨后,周擎和花、丛两家老大,带着丛仲钰去找村长。
他们要把那婚书重新写一份,加上周家两兄弟的名讳。
彻底做成七夫一女的官方婚书。
这是这一带的传统,在朝廷都是认可的。
而丛家两兄弟,也无需变成侧夫,全都是正夫,只等回京,再办一次婚礼就好。
周家兄弟大喜过望,本指望只当个侧夫,居然有机会扶正。
给村长的礼金,不是简单的金银珠宝,而是护国公府的一张名帖,有了这张帖,可以要求一件大事,只要能办到。
村长自然知道,这份礼有多重。
他也上道,这件事流程走完,甚至连县衙,都已经记档,一共只花了两天。
阮媚一天,脸都笑僵了,那些村民,不管有没有打过招呼,都来给她送礼。
有的还要求,去府上当仆人。
这些杂事,当然不可能到她前面,全部都被丛伯钰和花中桢拦下拒绝,那些礼物,即便连一片菜叶,都没收。
不是他们狠心,而是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未来的光景会怎样。
当晚,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家里人聚齐一堂,真正开了次会。
明早,丛伯钰就要和周家兄弟先走。
花中桢去医馆,丛仲钰去学堂。
花大铭带花小岩,处理田地、家禽之类。
阮媚要做饭,真正没事做的,就是阮烨。
“你好生练字,等去了京城,对你要求还要提高些。”
阮烨偷偷瘪嘴,夫子二哥太凶,以后在姐面前,多说他的不是才好。
要先走的三人,自然当然由阮媚全程陪同。
边沐浴边插洞,阮媚还要边交待事情。
“咱家那大门,阿猴换个颜色,太沉闷,不好看。
还有后院那桃花林,现在应该结了桃儿,你去送给甄家、徐家、还有袁家。
这都是和父亲交好的人家,你也顺便露脸,牵上关系。”
丛伯钰一边听,一边使劲插。
插得她嗷嗷叫,还在吩咐,“那些铺子,让咱家那老管家带你去,你都要进去仔细瞧,让账房先生认真算,就怕那些人心黑,贪了咱家的银钱。”
又是一顿猛力抽插后,丛伯钰抱她脑袋,狠狠的亲,亲着亲着就流下眼泪来。
“··媚儿,···呜呜···我这会有好久都见不到你,呜呜,我不想离开你。”
正在猛干的周家兄弟,并没哭,只是狠狠的,更加用力。
天露蟹壳灰,周家兄弟的两匹马,已经被一夜未睡的花大铭,喂的饱,洗的干净。
等到要走的三人起床时,所有人已经在堂屋等着。
大家都知道,从今日开始,生活就要走上另外的一条路。
只有被肏累的阮媚,依然呼呼大睡。
不是她没心没肺,只是她不愿面对离别,睡着后才能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