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霍邈邈感觉之前的霍镇南回来了,他肃杀的气息,鹰似的眼睛,仿佛要将自己的心都看透。
“哥哥?”她轻声叫他,霍镇南才像回了神一般放开了她。
他站直身子,收回了手,垂着眸看着眼前娇艳的小脸,面上却一片寒凉。
被放开之后,霍邈邈久久回不过神来,大冬天,出了一身冷汗,衣物紧紧黏在身上。
她低着头,盯着地上的缝隙看,眼中全部都是警惕和怀疑。
他...他到底知道了没有...回想起以前霍镇南的行径,又觉得不太可能,霍邈邈双手紧握,总之,行动得加快了.....
旁边人没有说话,但是能感觉到嫡兄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那种被人盯上,无法动弹的感觉,太熟悉了......
嫡兄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他其实一直都是一个沉默的男人,这里是这样,床上...也是这样。
霍邈邈胡思乱想了半天,才听到男人的一句走吧。她心下松了一口气,默默跟着他离开。
回到席上的时候,宴会已经接近尾声,陆永儋神色着急,不住的张望着那道倩影,却被霍镇南高大的身体堵了个严严实实,连美人的一丝衣角也没看到。
跟着霍镇南拜别了长公主,又上了马车,兄妹俩僵硬的坐在车里,没人说话。
霍邈邈心虚的厉害,虽然知道哥哥失忆,记不得以前的...混账事,但还是低着头,避免将脸露出来,生怕他突然发疯。
霍镇南阖目小憩,他支走李熙后,将一封密信交给了手下暗卫,孙氏...这样一个孤女,是如何被自己娶进门,是否知道自己和霍邈邈的曲款,他一定要知道个明明白白,水落石出。
只是刚刚,看她放下身段去勾引陆永儋时,那妩媚娇柔的神态,纤纤玉手拉着男人的袖口,仿佛将浑身解数都使了出来,霍镇南心头就像针扎一般,他“气急败坏”的出手,打断了霍邈邈,差点暴露。
睁开眼,眼前的少女犹如瑟瑟发抖的鹌鹑,将漂亮的脸蛋隐藏,生怕引起他的注意,他嗤笑一声,两腿交叠,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她。
一路上,霍镇南就没错开眼!霍邈邈汗如雨下,她心里偷偷骂他,面上却还是一副胆怯的样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马车到了门口,有人拔腿就跑。
霍邈邈急急忙忙走回自己的屋子,咕嘟咕嘟喝了两大盏茶,这才缓过来,她不顾形象的倒在床上,回想着嫡兄的脸色,想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却什幺也看不出,只得作罢。
对他的害怕已经刻到了骨子里,霍邈邈手捂着胸口的刺青,眼泪才扑簌簌的掉下来,得赶紧找个法子,把这该死的刺字除去。
......
深夜,月色如水,将不大的院落照的亮堂堂。
霍镇南进入庶妹的闺房,将帘子一把掀开,露出那张柔美娇嫩的脸。
她侧着身子睡得小脸红扑扑的,细嫩的小手乖乖的搭在耳边,呼吸声微小均匀。
倒是睡得香,霍镇南幽幽的盯着那娇憨的小脸看,想起白天她对着别的男人娇羞的神态,眸底黑雾翻滚,他伸出大手,将庶妹裹得严严实实的寝衣剥了个一干二净,内里细腻白皙的肢体便凌乱的摊开摆在了他眼前。
纤细的小腿,并拢的膝盖,那若隐若现的花谷,挺翘可爱的乳团,无一处不再勾着他去探索抚摸。
他含着嘬着,将庶妹浑身上下小心的舔舐了个遍,连腿心的小口都舔得开开的,让她在睡梦中也哭吟不止。
娇弱的哭声让他更兴奋起来,霍镇南将头埋到两团乳肉里,又吸又舔,他不再收敛,将洁白的乳肉嘬得红红的,乳头吸得肿起来了也不放过她。
霍邈邈感觉胸口热热的,她睡不好,发出微弱的啜泣,就像刚出生的奶猫一样。
霍镇南停不下来,他脑海里全部都是她柔软的身子,一路向下含吮,平坦的小腹让他流连忘返,稀疏的耻毛下,是她的花园,霍镇南整张脸埋了进去,含着上面的一粒吸弄不停。
没一会儿,那软嫩的小口便流出一股股水儿,他好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滴不落的舔了个干干净净。
这样来来回回舔弄了三次,霍镇南才放过潺潺流水的花谷,霍邈邈已经有要醒的迹象了,她被迫在睡梦中达到了三次高潮,小嘴微张,脸颊红扑扑的,半天反应不过来。
霍镇南稍稍解了渴,他盯着不断收缩的小花看了很久,又在腿根处狠狠吸了两个红印,那处娇弱不堪的又吐出水来,淫靡至极。
最后,他盯着流水的花谷自渎,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洒在了手里,才粗喘着放过了她。
霍邈邈浑身都是吻痕,小腿打开着,斑驳的月光洒进来,照着混乱不堪的床铺。
他这才冷静下来,将东西清理干净后,又死死抱住庶妹柔软的娇躯,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