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念喘着粗气,温柔的摸了摸光滑柔嫩的背,射完的龙根并没有着急出来,维持着草住女人菊穴的姿势。
他擡手解开女人的束缚,像抱小孩把尿一样的抱住女人,龙根插着菊穴,也堵着菊穴,抱着女人快速回到了隔间的马桶上。
放下的时候手指还摁住了女人身上的某个穴位。
本想等男人走出自己视线范围再放松的,却因为某穴位被男人摁住了,臀部刚接触冰凉的马桶,如鲠在菊的废物便一通的倾泄而出,那狂乱的声音节奏,直叫心言羞红了脸颊。
她低着头闭着眼睛,握紧了拳头,假装感受不到男人的存在。
却不知道应念故意这幺做,就是想让小女人趁早适应自己,适应生活的点滴都有自己的存在。
夫妻不就是如此吗?亲密无间,不论健康或者疾病、年迈,都彼此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就是想不离不弃,才要趁早让小女人适应自己。
省得那天小女人病了又把自己推开。
确认把小女人放下了,应念也悄悄地转身走开。直到过了十分钟后,听见了几次冲水马桶的声音,他这才喊道。
“我进来了。”
穿着白色外袍的男人迈步进来,手里拿着的小号白色外袍对着女人打开,直接把心言给团住,便弯腰把人抱起。
微一低头,马上亲了她一下。
“你……”
刚撞上男人的笑靥,心言又害羞的低头。
这幺尴尬的事,这个狗男人参与什幺参与,乐衷什幺乐衷?
“我们去洗澡,洗完澡我们继续。”
“不要!”
心言娇呼着打断男人的兴奋。
“我腿好疼,屁股也好疼,我们改天再做吧。你让我休息几天。你刚才弄得我好疼啊。”
说着,心言伸手就去揉了揉屁股。
刚才被架在椅子上,被迫承受男人的撞击,双腿不得不架着扶手。支撑那幺久双腿早就又麻又难受,感觉快废了。菊穴还被男人开了三次,那幺一通倾泄,现在整个菊穴又麻又一阵说不出的古怪。
再继续下去,非得没知觉,废了不可。
“还疼吗?”
应念关怀着,大手就往菊穴摸去。修长的手指在后面一摸,同时也摸到了前面的花瓣。敏感的小身子一激灵,心言仰头轻吟。
“啊。”
“还疼吗?”
男人关怀着,手指轻轻揉搓着女人的花瓣,几个动作让女人不住吟哦,娇媚的嗓音顿令男人龙根再次发硬,直接顶开外袍的缝隙便往女人肉瓣中间钻去。
“啊,不要!”
感受到那炙热的东西再次袭击,心言赶紧小手抵着男人,尽管满脸情欲,双眼却清澈明亮。
“不要!我太累了,好疼啊,不能继续了,我得擦药,我得休息。”
应念动作一顿,看着小女人清澈的眼神,理智渐渐恢复。
为了长久的吃饱,就不能在短暂的享受上一次性挥霍光。
想明白这些,他拉扯着衣服,把龙根遮回去,点着头,应着心言“好”。
温柔的给小女人清洗身体,清洗菊穴,听着小女人时不时因为酸疼而发出的“嘶嘶”疼声,他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