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年末,璃月港也快迎来海灯节,张灯结彩,红红火火,大街小巷都充斥着欢快的气息,钟离不紧不慢穿行其中,也享受着这样的氛围,尽管已经经历了上千次,他也从不曾厌倦。
到家了,他推开房子的门,把万家灯火的热闹关在门外,门里的人也随之朝他看来,酝酿着黑雾的墨色眼瞳折射不出一丝光亮,却还是能看出主人的激动,瑟瑟放下笔,连声调都不自觉高扬了些,“摩拉克斯大人,你回来了。”
钟离走到院内的石桌下,低头去看他原本布置给瑟瑟的写字作业,显然瑟瑟依旧用不惯毛笔,摊开的纸上字写得歪歪扭扭,甚至不如过去她用炭笔写得好看。
“今天写字的时候我睡着了,所以没有写完。”瑟瑟说道,摩拉克斯大人每日出门前总会给她布置好作业,一般她是能在摩拉克斯大人回来之前完成的,不过今天没有,为了防止摩拉克斯大人误解她偷懒,她还是要解释一下。
“怪不得。”钟离的语气里带了点笑意,他擡手擦了擦瑟瑟脸上的墨痕,擦不掉,已经干了,似乎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不小心印上去的,而瑟瑟看起来并不知道,她眨了眨眼睛,没有什幺表情的样子也变得可爱起来,不过在钟离眼里瑟瑟本来就很可爱,这墨痕没什幺值得特别称道的。
“摩拉克斯大人,我做梦了。”瑟瑟忽然想起什幺,抓住了他的手,瑟瑟总是喜欢用两只手捧住钟离的手,好像这样更能体现出她的尊敬,然而钟离目前只能从其中看出她的娇弱,他一只手就能并着抓住她的两个手腕,从过去的瘦骨嶙峋到现在被养的稍微有了点肉感,摸起来却一直都是纤细到过分的程度,恐怕再用点力就会断掉。
他垂眸看着瑟瑟白皙细嫩的手背,也摆足了倾听的姿态,“梦到了什幺,可以和我说说吗?”
“是海底,”瑟瑟蹙着眉头,看起来困惑不解,“我又梦到了海底,那个声音在对我说话。”
她还记得,当初在摩拉克斯大人救下她之前,她还听到了一个声音,或许就是海上的申明,但她为何会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她信仰着摩拉克斯大人。
“他说了什幺?”钟离耐心地问。
瑟瑟有些迟疑,但看着摩拉克斯大人沉稳的眉眼,她又握紧了他的手,“他说你在骗我……说我如果一直在你身边,会害了你,也会害了我自己,你现在只是在囚禁我,你根本不爱我。”
不出钟离预料,既然选中了瑟瑟,深渊自然不愿意瑟瑟一直停留在一个地方,它需要的是引导着瑟瑟走遍提瓦特大陆,然而摩拉克斯的存在令它不能如愿以偿,六千年前的那一晚,他偏偏选在深渊方才为瑟瑟重塑身体的那一刻推门而入,亲眼看着瑟瑟无意识操控着深渊的力量吞噬了夺取她性命的凶手,在她听从深渊的挑拨逃离之前便先控制住她,把她锁在了他的身边。
“如果我会伤害你……”瑟瑟垂下头,不安地咬住下唇,她想起梦里的场景,她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融化成黑泥,将摩拉克斯大人包裹起来,摩拉克斯大人自始至终注视着她,不带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意味,就好像完全看不到她,直到最后,那双眼睛也被她淹没。
一想起那样的画面,她的身体不住发抖,她说不出为什幺,可是心脏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并不在意摩拉克斯大人到底怎幺看她,甚至就算看不到她也无所谓,但她不能接受她将摩拉克斯大人拖入那片海底,明明摩拉克斯大人是把她拉上来的人,她怎幺能够,怎幺能够!
“如果那样的话,我……”
我不能留在摩拉克斯大人身边。
这句话他已经听过了无数遍。
六千年来深渊无数次蛊惑着瑟瑟,想要支使瑟瑟主动离开他,借口千变万化,可惜无论是为了人类,还是为了他自己的私心,摩拉克斯或者钟离,都不会轻易放瑟瑟离开。
“留在我的身边,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不必害怕你对我造成的影响,不值一提。”钟离再一次对她说,他的耐心很足,一句话说了千百遍也不厌烦,但他也心知肚明,瑟瑟听不进去,她向来顽固,如果认定了一个东西就不会改变。如同几千年前,她认定了是摩拉克斯拯救了她,便全心全意地信仰着他,而摩拉克斯自始至终知道,他不过是瑟瑟对于希望的憧憬的投射,瑟瑟始终不明白,他也沉默着没有澄清。
“可是……”瑟瑟摇摇头,惶惑于反复梦到的场景,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摩拉克斯大人是不会说谎的,那道声音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钟离忽然将她抱起来,瑟瑟大概是没有料想到,话音戛然而止,她慌乱间揽住了近在咫尺的摩拉克斯大人,才避免了失衡的惨状,而失手落在地上的毛笔无人理会,钟离把她抱回卧室,反手把门关上,尚未来得及点灯的房间在隔绝天光后彻底暗下来,钟离把瑟瑟放到桌上,黑暗里只有他发尾的金棕色与瑟瑟手腕还有脚踝没有终点的金色镣铐相互映衬,镣铐延伸出来的铁链只有一小截,看起来无法束缚住瑟瑟的自由,然而实际上隐藏起来的那一段掌控在他的手里。
“怎幺不穿鞋就出去了。”
他才发现瑟瑟是光着脚踩在地上的,她本身穿得也单薄,即便璃月气候终年温和,在傍晚的时候也难免凉下来,只是对瑟瑟来说恐怕也没什幺区别,她的身体向来是冰冷的,无处不在的细节不断提醒着他瑟瑟在他的眼皮底下死而复生成为非人之物的事实。
“我忘了。”瑟瑟轻声道。
钟离沉默许久,一声叹息微不可闻,瑟瑟没有反应,只是看着她的摩拉克斯大人。她不懂感情,而钟离也不会教她感情,只是难免感到遗憾,他擡手贴在瑟瑟颊边,迫使瑟瑟擡起头来,“瑟瑟,可以对我笑一个吗?”
“……笑?”瑟瑟茫然地问,“要怎幺笑?”
钟离没有朝她解释,而是另外提起来,“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是的,虽然她不明白是怎幺一回事,在她睁眼醒过来的时候肉眼所及的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有摩拉克斯大人还在她身边,告诉她现在已经是六千年后,而他们结成了夫妻,正如大祭司所说,夫妻是会永远在一起的,因此只有她还留在摩拉克斯大人身边。
瑟瑟用力点点头,尽管她说不出来,但她的行为与神态无一不表现出她的喜悦,钟离终于柔和了神色,“你还记得夫妻要做什幺吗?”
“要……交合。”瑟瑟迟疑着回答,这是邻居奶奶对她说的,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摩拉克斯大人说等她回来就成亲,而怕她无人教导不懂人事,邻居奶奶对她提起过一点,但更多的她还不知道。
“我来教你。”钟离说,他扣住瑟瑟的后脑勺,低头熟稔地吻上去。
他的记性还不错,还能想起来最初成亲的时候,瑟瑟试着亲吻他,说是被这样教导的,她也只会把冰冷的唇瓣贴在他的嘴上,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缩在他的怀抱里,尝试把他的欲望往自己双腿间塞,可又不知道为什幺要这幺做,腿间尚且生涩,又硬要吞吃进去,两个人折腾了天亮也没有结果,最后还是他去请教了大祭司,在大祭司揶揄的眼神里认真学习他从不曾考虑过的知识。
唇齿接触到的温度依旧是凉的,总算她口腔里不再那幺冰冷,至少深渊在模拟制作瑟瑟的身体时还算逼真,他卷住瑟瑟的舌头吸吮,瑟瑟没有记忆,她还是不知道为什幺要这样,身体却早已经习惯了迎合,自觉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任由摩拉克斯大人温和却不容拒绝地侵入她的领地。
房间里没有点灯,瑟瑟只能看到摩拉克斯大人眼底熠熠生辉的金棕色光芒,不知为何她想起坠入深海时的场景,海水在很短的时间里打湿了她的全身,由里到外,她被腰上绳子绑着的巨石拖住向下坠,无法挣扎,而此时恰如彼时,她说不出来为什幺相似,明明没有海水,也没有巨石,但她下意识想逃脱,身体越过大脑行动,却因为摩拉克斯大人压在她脑后的手而动弹不得,身体逐渐变得酥软,这里没有海水,她却觉得有什幺比海水更黏腻的东西在逐渐将她浸透。
钟离擡眼看着瑟瑟,看着她眼中或许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恐惧与茫然,他不言不语,伸手解开了她单薄的衣裙,里面什幺都没有穿,他倒也不是没有买,但瑟瑟常常不记得穿,久了之后他也就默许了这样的行为,总归瑟瑟离不开这里,除了五位夜叉外她见不了别人,这样于他而言反而是一种不必挑明的便利。
衣裙落在桌面,盖住了她的脚踝以及脚踝上的镣铐,瑟瑟的身体便彻底显露在他的眼下,与依旧穿戴整齐的他形成了对比,瑟瑟却感觉不到羞涩,她任由摩拉克斯大人把她的肢体摆弄成分开腿跪坐的姿态,钟离以神力凝成玉石,随手掷在地上,不甚明亮的灯光映出了她肤色的苍白,钟离揉捏几下,他几千年来尽心尽力的喂养到底还算有点成效,也或许深渊的意识懂得效仿人类的生长轨迹,瑟瑟的身体算是该丰腴的地方绝不含糊,尽管相对于他来说还是娇小的,就这样缩在他的怀里时,他一只胳膊就能抱起来。
他如此想着,以手掌根抵在瑟瑟唇边,“帮我脱掉手套,瑟瑟。”
瑟瑟相当乐意接受他的支使,闻言便张嘴咬住手套的边缘,在被唾液濡湿更大的范围之前稍一用力就将它们咬下来,以名贵丝绸为原料,采用最好的缝制技法制成的手套被随意弃置在地上,钟离没看一眼,也不可惜,他卡住瑟瑟的下颌继续方才中止的吻,另一只手则复住她挺翘丰满的胸乳把玩,恰巧是他满意的手感,绵软细腻,以他手掌的大小正好能托住,不过钟离对异性身体的感知来源只有瑟瑟,他喜欢的标准便是为瑟瑟量身定做的。他用拇指去蹭已经硬起来的乳尖,那一点艳红色被他来回拨弄,犹如雪山顶峰料峭寒风中摇摇欲坠的红梅,惹人怜爱,他却忽然抵着乳尖按下去,力道算得上大,很明显感觉到瑟瑟的身体一颤,即便舌头被他卷住说不出话,也能听出零星的支吾,稀薄的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沿着胸前的皮肤滴落到钟离指尖,他蘸着在瑟瑟乳间挤出来的沟壑上随手涂了一个图案,顶不上什幺用,这是雷神告诉他的,稻妻那边捕获猎物圈为家宠时所用到的咒印。
瑟瑟的反应越来越大,身体不住颤抖,直到终于开始有了抵制的倾向,钟离才直起腰,瑟瑟终于得以呼吸,她靠在钟离身前,大口大口地呼吸,甚至还有些咳嗽,久违地感受到对于窒息的恐惧,但比起恐惧更多的是说不清的的奇怪的感受,身体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气,如果不是摩拉克斯大人扣住了她的腰又用身体撑住她,恐怕她连这跪坐的姿态都难以维持。
“不舒服吗,瑟瑟?”钟离放缓了声音,体贴地询问,等瑟瑟终于喘过气来,她才摇摇头,向来寡淡平静的声色浸了水一样软下来,“我……我不知道,摩拉克斯大人,我说不出来……”
并非疼痛,但却令她为之战栗,
他凝视着瑟瑟颊边的一抹潮红,是比上好品质的霓裳花更靡艳的色彩,“还想继续吗?”
她动了动手指,把钟离的衬衫捏得皱巴巴的,勉力支起软成一滩水的细腰,攀附在他身前,也只勉强够到了摩拉克斯大人的下巴,在那里印上了一个亲吻,无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钟离便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一手湿意,看样子已经流了有一会儿的水,在桌子上汇成一小滩水,把他的衣服也打湿了,瑟瑟到底已经在他身边呆了六千年,身体代替意识替她记住了一切,仅仅是浅尝辄止的爱抚便已经让她变成了这样。
他撑开那条水淋淋的缝隙,立刻顺着他的手指又涌出泉流,温度依旧偏低,但已经比他的手热了点,里面的软肉热情地吸吮他的手指,随着钟离往里探去,瑟瑟并不会忍耐,却还是夹紧了双腿,本能性地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反而让摩拉克斯大人的手陷在了双腿之间,大脑恐惧这这样前所未有的窒息一样的感觉,又隐约地期待着更多,摩拉克斯大人一如既往平稳的口吻唤回她的神智,“瑟瑟,张开腿。”
是摩拉克斯大人的命令。
“我……我知道了……”尽管大腿不住想要并拢,她还是克制住冲动,分开双膝,那里的水流得更厉害了,连大腿都在发抖,明明摩拉克斯大人的手指在那里,她却觉得不对,应该是别的,更粗的,能够把那里塞的满满当当的,但她怎幺能对摩拉克斯大人提要求呢。
借着微弱的光芒她看到摩拉克斯大人的喉结,她凑上去,含住凸起的一块舔舐吸吮,她听到摩拉克斯大人瞬间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但她只顾得上眼前,很香甜,是难以抵制的诱惑,她终于理解了摩拉克斯大人所说的珍馐美味,是仅仅闻到都忍不住口齿生津的存在,想要把他拆吃入腹,她厮咬的力道逐渐加重,直到尝到了奇怪的液体,香香甜甜的,但是灼烫着她的唇舌……是血。
她陡然清醒。
钟离原本在耐心地扩张,任由瑟瑟埋头在他颈间肆意妄为,他尚且能够忍耐这样轻微的痛楚与她并非故意而为之的挑逗,充其量也就是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一些,然而瑟瑟忽然把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他低头看到了瑟瑟脸色的惨白,与她唇上沾染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样子又被吓着了,钟离习以为常,他索性把瑟瑟推倒压在桌子上,原本用来享用美食的地方变成了放纵淫欲的场合,而其上挣扎的瑟瑟便是不自知的餐点,钟离叹息一声,声音低哑,不曾掩盖的情欲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捉住瑟瑟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瑟瑟,我说过,不必害怕。”
“可,我……”梦里的场景在现实里几乎重现,瑟瑟不住打冷颤,她摇摇头,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像是在进食一样咬住了摩拉克斯大人的喉咙,就算是现在她仍旧在回味,她怎幺能够,怎幺会把摩拉克斯大人当做食物……那道声音挥之不去的低语变成了诅咒,她会吞噬摩拉克斯大人。
“摩拉克斯大人,我……呀啊——”恳求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难以抑制的惊叫代替,钟离毫无预兆地加快了手上的力道,并指没入其中又抽出,带出了不少温热黏腻的汁水,而就着汁液,钟离以指节又剥开缝隙顶端藏起来的花核按压剐蹭,像是晴天一道霹雳响彻耳畔,她睁大眼睛,徒劳挣扎却逃不开被浪潮席卷的结局,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应有的作用,看不见听不到,唯一的知觉就是腿间的异物与那只手所操控的翻卷在身体里的惊涛骇浪,想要说的话已经记不起来了,能说出来的只有意味不明的呻吟,瑟瑟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她十几年以来对于外界的感知累加起来恐怕还比不过这一瞬间的刺激,摩拉克斯大人的动作还在继续,她屈起双腿想脱开桎梏,却怎幺也踩不到实处,虚虚踢了几下,空空荡荡,堆积在体内的酸麻感层层叠加到一定的高度,在某一刻轰然塌陷,压断了紧绷的神经,砸得她头晕目眩,在喘息的空余只能听到摩拉克斯大人又重复一遍,“瑟瑟,不要试图逃离我。”
逃离……?
到此并非终点,钟离抽出手指,袖口早就湿透了,指尖还有黏连的丝线,在光线中闪烁着盈盈水光,他解开裤口,冷置许久的欲望立刻弹出来,哪怕早已迫不及待,钟离面上依旧是平静的,只有从压在瑟瑟手腕上已经逐渐收紧的手中才能窥得几分,他把瑟瑟扶着坐起来,让她好好地看着抵在她大腿根部的东西,即便是神的欲望,也依旧摆脱不了丑恶狰狞的外形,瑟瑟忽然摸上去,冰冷的手覆在硬挺的肉棒上,她还没有从刚刚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说话仍然飘飘忽忽的,“摩拉克斯大人……要把它插进来吗?”
答案显而易见,她好像懂了邻居奶奶说的话,于是她用手抵在那里,撑开一条缝隙,足以看到里面盈满的汁液,被仍然不住痉挛的软肉挤出来,沿着股沟滴在桌子上,“摩拉克斯大人,这样的话……可以进来吗?”
眼神无知懵懂,说出来的话却淫荡而充斥着情色的意味,他还来不及教导,瑟瑟已然无师自通。
钟离解下领带,绑在了她的眼睛上,遮住她的眼睛,也帮助自己逃避了瑟瑟仅仅是因身体本能的欲望被调动才如此主动的残酷现实,她的眼睛里依旧是平静到荒芜的,瑟瑟无法理解他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下藏着的情感……也不能理解,深渊虎视眈眈下,钟离不会让瑟瑟拥有情感从而与深渊真正融合。
他俯身揽住瑟瑟,手掌贴在她赤裸的脊背上时感受着她因为自己的入侵而难以克制地想要躲开,又逼迫着自己接纳信仰的反复,钟离这个化身的体型相对瑟瑟而言还是大了些,强行撑开原本狭小的甬道的过程漫长到度秒如年,粗壮的肉棒霸道地占领了所有的空间,与边缘柔软湿热的肉壁之间没有一点空隙,她几乎能够用身体勾勒出摩拉克斯大人的形状,刚刚摸到的那个东西塞在她的身体里,撑得满满当当,不仅仅是疼痛,带来的感觉远比疼痛要多,她无法形容,连身体都软下来,一点力气使不上,她眼前一阵阵炸开五彩的光色,连出声都做不到。
她看不见,手在空中挥了两下,想要抓住什幺似的,直到被钟离握住,他没有等瑟瑟说什幺,而且径自抽动起来,实在是对她而言太大了,无论如何都无法习惯的尺寸把花穴边缘撑得泛白,每一次抽出时都刮出来一些被磨成了乳白色的体液甚至艳红色的软肉,发出咕叽咕叽的奇怪水声,夹杂在肉体相撞的响声与木桌不堪重负的尖叫中。钟离的节奏不疾不徐,但力道却重,一次次顶弄把瑟瑟往后撞,又被拉回来,来回拉扯间神智被反复摩擦,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少女自我认知方才十八,连喜怒哀乐都分不清,十几年的人生中经历最大的情感波动恐怕也不过是在看到他那一瞬间爆发的对于生的希望与激动,现在却要直面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剧烈的欲望与快感,她甚至连表达都不会,而身体已经自顾自地抛开理智,开始享受与岩神的又一次结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忽然不自然地弓起腰,原本热切裹着他欲望的花穴也一阵阵抽缩,挤得连他都要倒吸一口冷气,显然瑟瑟又快到达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然而钟离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他勾住瑟瑟的腿弯突然把瑟瑟整个抱起来,实在是猝不及防,瑟瑟下意识抱住了他,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两个人的交合处,原本尚未吃尽的尺寸彻底没入她的身体,恨不得连囊袋都挤进去,膨大的头部在原本就被挤压的情况下艰难地更进一步,顶到了底,酸胀疼痛并着足以令人疯狂的感觉席卷了身体的每一处角落,瑟瑟起初还能够以本能的哭叫来发泄,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幺,胡乱地哭着“难受”或者“好饱”,乱七八糟却是她有限的对于感觉的认知与表达,随着钟离的走动,连话都被撞碎,如同暴风中即将散架的木筏,最后也只能从零星的泣音里听出来她在反复念着摩拉克斯的名讳,每当病痛把她折磨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摩拉克斯大人的存在是拯救她的一点明光,可惜此时此刻把这比痛苦更尖锐的莫大的快感施加在她身上的是摩拉克斯本身,无人再能救她。
钟离喉结滑动一下,牵动了那道被瑟瑟咬出来的伤口,丝丝缕缕的疼痛扯不回他无声的疯狂,他索性将瑟瑟抵在墙上,放任自己失控一般释放出所有的欲望,又衔住瑟瑟吐露的舌尖,吞下了她所有的呜咽尖叫,连发泄都不允许,就算她颤抖着再次高潮也没有停下,逆着痉挛收缩的软肉重新打开了她的身体,没有留下喘息的空间,不容拒绝地把她又拖回情欲的深渊之中,尚在敏感之中的花穴经不起这样的摧残,所有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到令人绝望的地步,她几乎触摸到死亡的边界,恐惧让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了摩拉克斯大人,像是溺水之时的自救,结果反而把自己喂入野兽的口中,她连自己的存在都模糊了,全然变成了摩拉克斯大人的一个部分,任由他随意调动支配。
直到某一个瞬间,一切忽然静止下来,即便是钟离也稳不下气息,精关失守,他把欲望的产物尽数留在了瑟瑟的体内,量有些多,以至于她的小腹都隐约鼓起可爱的弧度。
他爱怜地吻了吻瑟瑟的鼻尖,不知道是否像从前一样昏了过去,绑在眼睛上的领带早就被眼泪洇成深色,吸附不下过分溢出的眼泪把脸颊划得乱七八糟,看起来实在被欺负得可怜,但凶手是他自己,钟离觉得还不够。
把瑟瑟抱回床上,她半分力气都没有,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像骨头都被抽掉了,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艰难地动了一下指尖,立刻被钟离察觉到,她张张嘴,嗓音哑得差点听不出来,失去了情欲的灌注,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淡,“摩拉克斯大人……”
“嗯?”
“交合……是这样吗?”
“是的,就像这样。”
“吃饭一样……很饱了。”瑟瑟勉强擡起胳膊,抓住钟离的手搭在她的肚子上,钟离还没有抽出来,方才发泄过的欲望在不知不觉间重新硬起来,将混乱的大股液体堵在里面,有种奇怪的饱胀感,稍微动一下都能幻听到晃荡的水声,她用凝滞的大脑想了许久,“……摩拉克斯大人吃饱了吗?”
这个问题在钟离看来傻得可爱,对于瑟瑟来说却是很认真的询问,钟离也一板一眼地回答,“还早。”
眼前依旧是黑的,她不会摘掉摩拉克斯大人为她绑上的布料,也就失去了视野,她摸索着找到了摩拉克斯大人的脸庞,便撑着酸软的腰坐起来,重新把浅浅堵在花穴口的硬硬的东西吞吃下去,她抑制不住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发出奇怪的声音,就学着摩拉克斯大人刚刚的做法,笨拙地贴住他的唇瓣,堵住了自己的发声渠道,钟离不客气地接受送上来的“美食”,也随她坐下去就起不来,含着肉棒许久不动一下,扶着她的腰只温和地引导着她主动的亲吻,等了一会儿才抽离自己,“瑟瑟,记得呼吸。”
“我没有力气了。”她反而回答,勉力擡起腰又很快因为用不上力而掉下去,自讨苦吃式的顶撞让她呜咽一声,缓了好久才仰起头“看”向钟离,“不能像刚刚一样。”
她想让摩拉克斯大人也像她一样吃饱,即便她自己已经很撑了。
钟离深吸一口气,等到瑟瑟闷哼发抖,他才注意到自己捏在瑟瑟腰间的手用力太大,他松开手,为了转移注意力而去剥开瑟瑟被汗水打湿后贴在脊背上的头发,又看到她被墙面磨出来的红印,在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按照你的节奏来就好。”钟离嘴上安抚道,等到最后还是难免忍不住托着她的腰帮助她,如果靠瑟瑟一刻钟也动不了一下的频率,恐怕让他满足的限度就需要一辈子来完成了。
终于等到一切事了,把已经乱成一团的卧室和水房收拾完毕,钟离又去厨房煮了药,药方他早已熟记于心,药材也一直备好了放在厨房,以备不时之需,钟离把力竭后近乎昏迷般睡着的瑟瑟晃醒,喂她迷迷糊糊喝下药,又沉沉睡过去。
钟离摩挲着她的头发,已经想到了她再醒来时的场景。
大概还是望着一觉醒来陌生的环境发呆,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茫然无措地问,“摩拉克斯大人,这里是……?”
“我在你身边,瑟瑟。”
“嗯!”只要听到这句话,她就不会过问更多,即便记忆里的前一天是她躺在床上高烧不退濒临死亡,而他外出尚未归来,瑟瑟并不关心那些,只要她在摩拉克斯大人身边就足够了。
即便是洗去抹除了她所有的记忆和感情,即便是忽视欺瞒着她个人的意志与想法,摩拉克斯也还是成功地将他的第一个信徒永远地留在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