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医院今天接了单急诊。
一对伴侣走进来，坐下，女医生朱邪照例询问病情。
医生：你们俩谁看病？
妻子：我姓……
医生：我有问妳姓什幺吗？
妻子：我的姓可是复姓，妳真的不好奇？
医生：出去。
两人听了这话，屁股坐得更实，赖着不肯走。
妻子：妳为什幺不给患者看病？是被患者伤害过吗？
医生：这和妳的病有关系？
妻子终于老实陈述起病情，原来病的不是她，是她丈夫。
妻子：婚前说好丁克，现在却让我生娃。
医生：民政局出门左转，医院不办离婚。
妻子：谁说我要离了！
医生见妻子情绪激动，把脸转向她的丈夫，丈夫笑而不语。
医生：患者，自己陈述病情。
妻子：他这人嘴笨，打小就不会说话。
医生：哦，是个哑巴。
男人总是这样，医生见多了，不把他放在眼里，重新转向妻子，看她能不能好好说话。
妻子：没有娃，我怕老公去购买性服务。
医生：没有性服务这种说法，那叫买淫。
妻子：嫖娼。买淫多难听，说得跟犯罪似的……
闝倡总会感染多种性病，医生准备给她老公开一套性病综合筛查，妻子表示拒绝。
妻子：只要有了娃，我老公肯定不干那种事！
医生：妳这老公和别的老公有什幺区别？
妻子：我信任他，他爱我呀。
医生：能有多爱？
妻子：他超爱。
医生叹口气，摇摇头，转身离开诊疗室，迎面碰上医院的女会计姜思焰。
医生放弃了，可会计还想拉业绩。
会计决定自己试试。
一个会计走进来，坐下，掏出医院的结扎套餐，给患者推销。
会计：真想丁克，还得早结扎。
妻子：妳是不是怀孕了！怀孕什幺感觉？
妻子盯着会计显怀的肚子，仿佛看见自个的亲妈。
会计：怀孕很痛，生育更痛。
妻子：可我看电视剧里演得很幸福啊。
会计：我已经后悔了。
妻子：是因为变成了有瑕疵的女人？
会计叹口气，摇摇头，推着这对妻夫一起离开诊疗室，把人送走。
走到门口，正撞见朱医生啃着冰棍回医院。
朱邪：我还是给她开了份诊疗单。
思焰：什幺病，怎幺治？
朱邪递来一张纸，上书：“拒绝性生活，坚持一个月。”
姜思焰看完就笑了。
思焰：他百分百出轨，她百分百不离婚，这有什幺用？
朱邪：没用，那个妻子有受过精神操纵的痕迹。
思焰：是幺？她的学历可比丈夫高。
朱邪：学历不代表什幺，我高三那年有部电影《生死劫》，讲的就是大学生和货车司机谈恋爱，被骗育放弃学业，住进地下室终被抛弃。
可那毕竟只是电影，姜思焰笑容不减，有时她觉得朱邪对女人心太善。
思焰：我看她倒像个来作秀的。
朱邪：是幺？作秀能赚钱也好，毕竟我喜欢坏女人。
朱邪调转视线，不再看患者离去的方向，而是看向她来时走的路。
长达一生的操纵从那里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