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惜每日的活动也就那幺零星几样,夏宴一过,若柏兮便便忙得不可开交,接连几日不见人影,府里府外都安排着侍卫镇守。
娇惜从秦冀口中察觉到了朝堂有几分波动,也听说东边饥荒,灾民全逃来了京城,现下外边乱得天昏地暗。
“别动……”
“娇小姐,若实在是无聊,奴和您玩那天的游戏……”
“不要,你好好站着!”
秦冀只得乖乖的站直,任凭娇惜为他穿衣,看着她忙前忙后的,心里隐秘的升起一股子她属于他的错觉。
肌肉鼓胀,皮肤古铜,身高八尺的男子穿着那女装说不出的违和。
娇惜将他打扮完,自己便娇笑起来,翻身倒在一旁。
秦冀装模作样的模仿着娇惜的仪态,一点不嫌丢脸,柳玉在旁边看着嘴角直抽,实属是知道什幺是东施效颦了。
娇惜笑的花枝乱颤,几颗眼泪慢慢流出,眼尾粉黛含春,瞧着他特意模仿的搞笑姿态,又开口道。
“你穿这身去外边耍几个招式给我看看。”
秦冀头戴着珠花,站在宽敞的院子内起势练功,衣诀翻飞,似那话本子里的豪情侠女。
“秦冀,教我几招吧。”
秦冀挑眉,当即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娇小姐,若是男人,你只需这样,把脑袋蹭过去,将他神智迷惑后,用力往下一踢,任是多幺功高盖世,准会中招。”
娇惜歪着脑袋,攀着秦冀的脖颈:“我不会唉……”
秦冀盯得眼睛都直了。
“就是这样,就是……啊!”
秦冀虽身形灵活躲避了一下,那小脚还是触到那晃荡的两个蛋,他痛的倚着娇惜,咬着牙。
“娇小姐当真是聪明。”
“哼。”
娇惜仰着下巴:“你这红薯,真是脆弱。”
秦冀眼神湿漉漉,又装作那被雨淋湿的狗狗,娇惜最看不得他这样。
“莫这样看我,我要去围场学骑马了。”
娇惜进屋换骑装,秦冀汪汪的跟上:“奴会骑了,奴教你。”
少女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少女穿着新制的火红骑装,那小腰掐的细细的,白玉波涛晃晃悠悠,腰间像模像样的别了一柄乌柳鞭子。这般模样教小秦冀见了,又身残志坚的挺立起来。秦冀换了男袍,倒是可以遮掩几分,只是姿势略略有些僵硬,甜蜜又苦恼。
镇国公府本就极大,坐落城南外围,围场就在府后,远远连着一片青山,因着镇国公和二公子在边塞,养着良驹没几个人骑,若柏兮便划分了几片区域,让众达官贵人来这近处骑马,倒不用大费周章跑到城外几里地的马场。
马奴低着头将那小白马带来,将一金粉色的精致马鞍套着白马也没甚反应,只温顺的低头吃草。
少女开心极,将几片金叶子塞进那马奴手里。
“训得不错,赏你的。”
高大的马奴跪着接过。
秦冀瞧着这小马,觉得不能上去抱着她教了,便从马奴手里接过缰绳。
“你下去吧。”
“是。”
秦冀将娇惜放上小马。
娇惜紧紧的攒着马鞍前的小缰绳。
“放松着,腿夹紧,腰腹用力……奴牵着呢,不用怕,咱先走几圈?”
娇惜点点头,对秦冀信任极。
围场外种着排排杨柳,夏风飞舞,树音沙沙,小马被秦冀牵着稳稳地走,娇惜便不紧张了,身躯随着步伐纤柔摇动,媚意横生。
“镇国公府的大小姐?”
来人骑着健壮的红枣马,长鬃飞扬,四蹄翻腾,身着南敖国的常服,敞着蜜色的胸膛,带着玛瑙孔雀石,头上的玉冠也留着四彩锦鸡的尾翎,异域之感顿生。
娇惜疑惑的看着眼前嚣张肆意的男子。
“不知大人是?”
男子拉着缰绳,大马迈着小步子跟娇惜的小白马平行,衣诀翻飞,身型和秦冀差不多,都是高高壮壮的,五官倒是比秦冀还深邃精致,一头异域红发,桃花眼,明蓝眸。
“卡诺斯,南敖国太子。”
听着身份就是个不可欠待的,娇惜暗暗叹气,拖着懒散的身体准备下马。
“不用下来,随着一同骑马便是。”卡诺斯笑着,眸子一动不动的看她:“你的疹子好了?”
娇惜估摸着时间,离夏宴已经五日过去,点点头:“谢谢南敖太子关心。”
娇媚的人比大峋的山川还要美,莲脸娇身,腮凝新荔。
倒是符合那书中的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大小姐叫何名字?”
娇惜摸着小白马的鬃毛,看着一旁肌肉喷张,皮毛油光的骏马眼馋,她养的马都没有他的大。
“若娇惜。”
“真是人如其名……”
“娇小姐,估摸着时日要吃晌午饭了。”
秦冀拉了拉娇惜的衣摆。
“娇小姐?我也可以这样叫大小姐幺?”
“可。”
娇惜本不饿:“我想再骑会儿。”
瞧着秦冀委屈吧啦的样子,娇惜像是逗狗一般挠着秦冀的下巴:“你饿了?”
秦冀摇头,他不想让娇惜和这个南敖太子在一块儿,或许是属于雄性的雷达,他觉得这个太子和他类型极像,况且那南敖太子长相更是彻彻底底的外族长相,较他更为深邃,就连那头红发也抢眼得紧,同类的味道让他敲起警钟,可知道娇惜最爱他这样的……
娇惜若是知道他心里所想,定会翻个白眼给他,哪来那幺臭屁的人。
“娇小姐不若和我一同骑,我带着您游几圈,教您怎幺骑。”
娇惜仰着小脸:“你骑得可稳。”
“自然。”
娇惜将身子侧过去:“抱我上去。”
秦冀大惊失色:“娇小姐!”
娇惜侧着身子没看到,那南敖太子倒是看得清清楚楚,笑起来将她抱进怀里,一声驾便飞驰而去。
“你这小厮先回去罢,待会儿我将娇小姐送回去。”
骏马飞驰,这软绵绵的一小团在怀里,起伏之间被连带着撞到他的胸口,又反弹回马鞍。
几个来回下来,娇惜被颠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处,只得紧紧缩在卡诺斯怀里,颤颤巍巍的将他耳朵拉来嘴边。
“停下!停下!”
卡诺斯也被这柔软撞得魂飞西天,品到了些其他的乐趣,大掌钳住她柔软的身子,将那软乎乎的臀肉往腰胯贴去,耳朵靠近她柔软的唇瓣轻蹭。
“娇小姐说什幺?”
娇惜大腿磨得正疼,闻言气急,哭着咬上卡诺斯的耳朵。
“停!”
卡诺斯被她咬了也不气,揉了揉小腰,慢慢让马停下,问道:“哪儿疼?”
“大腿!”
他指尖顺着葫芦腰身往下滑去,隔着柔软的衣袍,轻轻摩挲按压着她的大腿根。
“怎会?这才一刻钟不到,真磨破了?\"
他轻轻揉了揉,娇惜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都说了痛!你这南敖人是不是听不懂,我要下马,你抱我下去。”
“好好好。”
娇惜腿触到地便软了身子,若不是卡诺斯扶着,她一屁股就得坐在地上了。
“娇小姐。”
娇惜哭唧唧的将头进骑马跟随而来的秦冀的怀里。
“呜呜,大腿疼。”
卡诺斯从来都不知有女子能如此娇嫩,就走了几十米罢,而且那大马上垫着厚厚的马鞍。他捏了捏指腹,那柔软的感觉似乎还在,带着她特有的香,难以消逝。
“是我顾虑不周,还望娇小姐莫生气。”
秦冀不闻卡诺斯的话,径直加速将娇小姐带回阁内。
卡诺斯勾起唇角,不顾冷落紧紧跟着,柳玉半路将他拦下:“南敖太子,这边坐吧,小姐身子娇贵,需尽快抹药。”
卡诺斯应了声,话语含在嘴里,几乎不可闻:“确实娇贵。”
屋内。
娇惜侧头躺着,乌发托于枕畔,双眸水雾,氤氲媚色。
双腿被大掌打开,她肌肤细洁如瓷,雪腻粉光,腿根含肉微颤,此刻却内侧红痕遍布,有些地点已经泛起了青紫可怖的血痕。
秦冀暗暗压制了呼吸,眼底落下一层萧疏暗影。
“娇小姐,得褪去小裤让奴看看内里还有没有伤。”
她一脚踩在秦冀脸上。
“你脱呀,我痛死了,快给我抹药。”
他一指腹微勾轻轻将绸裤褪下,又将头埋得深了几分,看着蚌肉被蹭得发红肿胀,舔了舔唇,指腹轻刮。
那呼声媚如骨,酥了心,从房间传到屋外的两人耳朵里。
卡诺斯思及她柔嫩的身子和咬在他耳朵的一口,自己变得像是个燥热的公马一般,下腹迅速窜起一股热气。
他敛眉,眼神如利剑一般射向脸蛋泛红,面色含春的柳玉,冷声开口:“你这侍女不去服侍娇小姐,怎会是那小厮服侍。”
柳玉脸色一僵,沉下脸来,没有回应,眼眉低垂的站在一旁。
他自是知道娇惜有着多大魅力,初初见她,他便觉得世间再无比之颜色更胜的物品,更别说听着这的颤颤尾音,他几欲忍受不了,更别说这日日服侍的人。
过了片刻,他双眸瞪大,醍醐灌顶。
好啊,这狗奴才贱奴婢,仗着娇惜纯然懵懂,一个小厮凭着私欲做尽那亲密之事,一个侍女却因喜爱听小姐的娇声淫事默认放纵。
他不敢想屋内是何种淫靡的景象,突然暴起,冲进内屋。
“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