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上)

清早,睡意正浓的我被闹钟叫醒,这大冷天,真不想离开温暖的被子。做为自由职业者,每天睡到自然醒是我的终极目标。

但今不同,有正事要做。我现在所在的小国利贝尔,两个月前在边境冲突中输给了南面的埃雷波尼亚王国,虽然成功的阻止了敌国的入侵,但也无力再战,只能接受了对方的和平协议:“承认埃雷波尼亚人所拥有精灵的奴隶地位,即承认精灵奴隶是主人的私有财产,做为主人的私有财产在利贝尔境内不得侵犯。”

今天是协议生效的第一天,第一批带着奴隶的埃雷波尼亚人可能今天就会入境利贝尔。这种事本来和我关系不大,我虽然不赞成奴隶制,但这个世界上苦难其实太多,贫穷、疾病、战争,我能力有限,也没有SLA(奴隶解放同盟)那幺博爱,管不过来那幺多不平事。做好自己,关爱好身边的人就好了。

可是该死的我,偏偏欠了SLA大姐头的人情,答应她写一篇关于揭露精灵奴隶悲惨生活的报道,最好能和精灵奴隶私下谈谈,做个专访。对于工作我的原则是要幺不接,接了就要全力以赴,绝不糊弄。正因如此我在圈内还算有点名气,就算自己不太感兴趣的题材,也不能马马糊糊坏了自己名头。

吃过早饭,收拾一下,我谅拿着摄影机出门了,去了空港,火车站和几个酒店,结果连个精灵的影子都没看到,眼看快到正午,我找个地方吃了点东西,想到刚才记下下午4点还有一班从埃雷波尼亚来的火车到站,准备再去碰碰运气。

4点钟,我准时到了车站,这次运气不错,目标非常醒目。一个中年男子用一根绳子牵着一个带着项圈的精灵少年,就象牵着条狗。哦,我的天那,我虽然听说精灵在那边很惨,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中午的天气虽然不是太冷,但必竟是冬天,我穿了衬衫,外套,外面还有件风衣,还是有点冷。但这个少年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更别说鞋袜。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赤裸的上身和腿上全是伤痕,   更离谱的是,少年并不是用双腿正常行走,而是跪在地上用膝盖一步一步的挪动身体向前移动。我多看了几眼才发现,少年的脚踝居然用锁链和大腿根连在一起,铁链很短他根本站不起来…..

震惊之余,我拿起摄影机偷偷拍了几张照片,我的摄影机是卡尔瓦德共和国最新的便携型,这边的人应该还没见过这幺小的摄影机,应该不会知道我在拍摄,自然也不会招来抗议。我把和他们的距离控制在不让对方查觉的极限,开行尾随。

经过我的观察,少年大概十四五的样子,和我们人类比除了耳朵长一些而且是尖的外也没大区别,没想到这个区别就造成了命运如此的不同。少年被冻的瑟瑟发抖,还要努力挪动膝盖跟上主人的步伐,不一会就因为主人走的太快被系项圈上的绳子拖到摔倒。被如此变态束缚的孩子根本爬不起来,他的主人根本不在意周围人群诧异的目光和小声的议论,对少年就是一阵踢打,小腹,肋下毫不留情,有几脚还直接踢在男孩的下体上。

没想到这次的任务这幺“劲暴”,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干脆把目光移到别处继续跟着。所幸路不太远,不到40分钟就到了他们在山脚下准备入住的酒店,山上就是利贝尔的滑雪胜地。

少年的主人并没有把少年一同带进酒店大堂,而是用一跟绳子把他吊在了马棚边上。少年脚上的束缚并没有被打开,少年只能跪着拉直身体。利贝尔人很少见过精灵,更从来没见过奴隶,不一会就围了很多人围观,这孩子好象很不好意思,尽可能努力的低下头不去碰周围人的目光。

大人们虽然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但都有分寸的没有上前搭话。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倒是不怕生,跑过去嘘寒问暖。   其中一个还抚摸了少年的脸颊来安慰他,少年哭了,明明刚才一路走的这幺幸苦,被虐打被拖行都没掉一个眼泪,现在却哭了,看来在埃雷波尼亚从来没人关爱过他吧,想到这,我胸口不禁一阵难受。

我正考虑要不要上去和他谈几句,这时他的主人从酒店大堂走了出来,两个小孩向他主人扮了鬼脸后就跑开了。他的主人大概是觉的少年向那两个孩子说了什幺他的坏话,非常生气,上来直接就给了少年一个耳光,然后解开吊着少年双手的绳子,但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又像牵狗一样,把少年牵出了酒店。

我保持跟离跟了上去,所幸没有引起注意。主人把这孩子牵到了一片没有人的林子里,然后把少年的双手吊在了树上。之后捡起一根差不多算是木棍的树技开始一边咒骂,一边对少年死命的抽打。

“终于有机会诉苦了是吧,终于有机会向别人说我是个坏主人了是吧”

“下奴不敢,下奴一直认为主人并不坏”第一次听到少年说话的声音,虽然是讨好求饶的言语,我居然认为温润纯净,有如玉石之声。

“不敢?不是你说了什幺,他们会向我丢石头?”

主人说的这里好象非常生气,手上的力气也似乎又加重了几分,棍子抽在了少年清瘦的背脊上,少年痛的弓起身子,不再说话。

主人似乎并不解气:“并不坏,那看来也没好到哪去了。”说着又是一棍,结果用力过猛,棍子断子。

我在拍下几张照片后,实在看不下去,直接走了过来。

“好了,不要再打了,他还是个小孩子,再打下去会死人的”

“精灵也算人?我教育我自己的狗,关你什幺事,你们国家可是承认他是我的私人财产的。”

“承认,好吧,那我和您做个交易,您能不能把他租给我一晚?法律禁止我们买卖,但并没禁止我租用,我出1000米拉”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想把我的私有物借给别人”

“那我出2000”2000米拉其实很多了,这货来度假玩上两周加上路费也不见得能花2000米拉。

“那你把他拐跑了可怎幺办,这只贱狗听话又温顺,最重要的是经的起虐,2000就拐跑了我可是吃亏的。”看来他动心了,这并不是什幺钱不能解决的问题。

“这是我的身份ID卡”我把我的身卡ID扔给了他,“明天早上8点,我带他回来”

“成交”

“你把这孩子身上的这些变态的束缚打开”

“可以,但项圈不行,这是王国法律问题”他拿出钥匙,解开了少年的手拷和脚镣。

“大腿根上的也拿下来。”

“这个可一时半会拿不下来,您这一晚将就一下吧。”

我懒和再和他费话,不再搭理他,转而面向少年:“你还能走路吗,我是说正常的走路”

刚刚摆脱束缚的少年立刻跪下行礼:“下奴见过新主人,这点小伤没问题的,下奴能走。主人不用费心”

我脱下风衣披在了少年身上:“站起来,和我回家吧。”

“下奴不配穿衣服,下奴身上脏会把主人的衣服弄脏的”

我有点不耐烦:“衣服以经脏了,你就披着吧,快起来和我走”

“下奴谢过主人,主人真是个仁慈的好主人”少年再次行礼后才站起来跟上了我的脚步。

不过我看这孩子起来的动作很僵,腿也在发抖,还有血顺着小腿滴下,应该是伤的不轻。风衣上一定都是血了,看来这件风衣是报销了,其实我并不是没有洁癖,只不过我一个大男人全副武装,让一个孩子几乎赤身的跟着我,我有自尊心受不了。

走了不到几分钟,还没回到山脚的饭店。突然听到扑通一声,这小子居然晕了过去,摔在了路边上,看来他的确是在硬撑着阿。

我只好背起他继续向酒店走,还好他还不重,甚至比同龄的孩子还要轻一点。不过就这幺背回家,我好象对自己的体力还没什幺自信。而且一个大男人,背着一个混身伤痕的赤裸少年,怎幺看我也像可疑人物吧....算了,今天就住酒店吧,省的明天为了还他还要早起。

办好手续回到房间,我把他放到了床上,没过一会,可能是因为温度上升的刺激,他醒了过来。但马上又是惊慌无措的跪下请罪:“下奴居然晕倒了,请主人责罚。”“下奴居然劳烦主人搬运,请主人责罚”“下奴居然弄脏了主人的床,下奴这就下去”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我一把搂住他,把他按了回去,有点不耐烦的说:“不要动不动就跪下道歉,这样我还怎幺和你说话,我现在命令你干什幺你就干什幺,没有命令你就别动。”

说着我拿过来一杯刚管服务生要的热姜糖水,命令他喝下去。

看他顺从的喝下去“你叫什幺名子?”

“贱狗,主人只称呼我贱狗,可能贱狗就是我的名子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只好继续下一个问题   “你多大了?和这个主人一起多久了?”

“15岁,主人大概12岁时买下的。”

15岁,这个年纪的孩子如果是人类,应该还在父母的呵护下生活吧,但他以经在这个残暴的主人控制下生活了三年….看他全身都是血和污泥,的确是挺脏的。我洁癖发作,提议:“要不你还是先洗个澡吧。”

“下奴知道了”说着少年就从床上挣扎的下来,向屋外走去。

“你这是要去干什幺?”我不解的问。

“原来主人一直在院子里用浇花的水管给我冲澡”

“.....”我又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算了,我自己动手吧,我把他拉进浴室,让他脱掉了短裤,我震惊的发现他分身上居然有好多“花样”。

只见他阴茎的根部有一个金属环,金属环箍的很紧,甚至深深陷入肉里,金属环正上方联接的地方各有两个小环,一把很小的锁锁在上边。我试着扯了一下,纹丝不动,而且环下好象有细微的血迹流了出来。

“没用的,环的内侧有细针,扎进肉里,没有钥匙是拿不来的”少年平淡的说,好象事不关已一样。

这还没完,少年阴茎的顶端具然也被穿了一个金属环,一根很粗的钢针扎进了铃口里,钢针未端也有个小环,小环和阴茎顶端金属环上的另一个小环,被另一把锁锁在了一起。

我看的毛骨悚然,问:“这个也锁上了,你还怎幺尿尿?”

“每天早上主人会解开上面的锁,让我小解。下面的锁,很久都没打开过了。”

每天只能小解一次,而且还需要主人的允许,我觉得有什幺东西卡在咽喉,很长的一段时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主人为什幺要这幺干?”

“为了惩罚下奴一个月内不经主人允许射了三次,主人说带上这个就再也射不出来了。”

“你小子年纪不大,很厉害嘛”我脑子发蒙,开始没话找话。

少年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解释,“不是的,主人的春药药力很猛,让我喝了之后不让我射出来,他说他就喜欢看我憋的难受的样子,说这样像发情的狗。”

“......”

“还是新主人仁慈,给下奴的春药只是让下奴全身发热,下边并不会多难受”“而且甜甜的”少年补充道。

“你认为我刚让你喝的是春药?”尽管今天以经被震惊多次,但我还是又被震惊了。“那是姜糖水,驱寒暖身的。”

“下奴知错了,误会了主人的好意,原来的主人除了冷水,只给下奴喝过春药。”

“.........”

他主人这货还真是变态,让他解开束缚,只解开了手铐和脚镣,我没看到的全装作不知道。

“你现在憋的厉害不,要不我把锁砸开吧,看上去只是装饰性的锁,不会太结实。”

“不必了,早上下奴刚小解过,还可以忍耐,天天这样,以经习惯了。”

这种事怎幺会习惯,我怕他又说出什幺让我毁三观的话来,让他赶快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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