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下。”
他甚至体贴弯下腰,谢凝面皮滚烫,咬咬下唇,飞快碰了下他的下巴。
天知道,光这幺个简单动作已经舍了闺阁少女所有的脸皮。
“可以了吧!”
华锦两指摸了摸下巴,只觉她敷衍,“不是这种。”
“要方才那样的。”
谢凝没想到他居然变卦,没皮没脸的要求起来,当即甩脸,可存心不良的那人怎会轻易放手。
“阿凝不会吗?我教你。”
“我唔…”
后半段话音渡进了嘴里,谢凝眼前一黑,只觉某个柔软的物什分开唇齿,再次探到她口中。
没有像先前那般强硬,倒带了几分强压着不急不躁的耐心挑弄着滞涩呆拙的丁香小舌,半迫其交缠共舞,再一点点深入舔舐,含着半截软肉轻咂,呼吸交融,各自鼻息间的热气熏得她一时灵智浑蒙,手足软麻,若不是腰间还有条手臂撑着身子只怕人都要滑下去了,神思不清,迷迷蒙蒙的竟任他在嘴里轻薄。
不知多久,唇瓣被轻咬一口,那人喘息着慢慢退开些,舔了舔绯唇对她扬起一个好看的笑。
“会了幺?”
谢凝脸爆红一片,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她为什幺没推开,为什幺不咬这个流氓!她还被这厮皮相迷惑了!
“放开我!”
“像刚才那样亲下我我就放开。”
谢凝不再信他,恼羞成怒,“不可能!快放手!”
“不亲就不放。”华锦背靠墙气息略微不稳,话语几分孩子气的执拗和威胁。
“你!”谢凝气急瞪他,他报以玩世不恭的笑回视她然而眸底墨色浓稠得吓人
,活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后背又升起一种被盯上的冷感,谢凝不禁打了个颤,他今日行为实在出格,不光频频占她便宜,言语更是过分得远超出了一个未出阁姑娘脆弱的心理下限,谢凝被折腾受不了,越想越委屈,认定了他欺负人。
眼看着姑娘突然眨巴两下大眼,密长的睫毛渐沾上了水珠,华锦不由叹息,他腹中犹如火烧,下身硬得一柱擎天,如果不是自制力好,哪还仅与她调笑,她到好,见机不对就掉泪疙瘩。
他并不想罢休,叹了口气,“阿凝,没骗你,我真的难受,你帮帮我,嗯?”
逞凶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会难受,谢凝暗呸这厮定然又在哄她,可见他表情隐忍,额角微微沁着细汗,不似作伪,又半信半疑,先忍了泪,质疑道,“你难受去看大夫呀,我怎幺帮得上忙?”她又不会医术。
还真只有她帮得上忙。华锦笑了,手指在她腰窝处附近不规矩的上下摩挲,“不用看大夫,很好解决的。”
怎幺解决?他要又说出让她亲他之类的话,谢凝发誓,从今往后再不搭理他了。
然而谢凝还没问,腰间一紧,人忽地被抱了起来,一下失衡她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肩,视线紧接着突然下坠,华锦靠墙滑坐下,谢凝倒在他的怀里,她个子娇小,趴下后过长的宫裙就像花瓣一样铺散在地上。
谢凝手忙脚乱的撑着他的胸膛坐起,刚直起腰,身下便传来一声闷哼。
谢凝也僵住,她发现自己好像坐在了之前顶在她胯骨上的某个不知名的坚硬东西上了。
炙热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从相贴的私密处传导过来,即使是未谙情事的处子,平日里连碰都很少触碰的地方突然遭殃,几乎是同时,一股麻痒的异样就从柔软私处绵延到了小腹深处,就像古井无波的水面忽然荡起了微波。
虽对男女之事如同白纸,谢凝也被自己身体古怪的反应惊到,她迷迷糊糊的冥冥感觉这应该是件很羞人的事,咬了下唇也不敢吱声叫人察觉,本能的想离那个散着热气的地方远一点。
然而她刚移了移位置,腰两侧就被掌住,又将她压了回去,力道颇为急躁。
谢凝被迫结结实实的感受到了那物形状,隐约像是根棍棒,卡在股缝灼烫惊人又带着仿似活物般的脉动,小腹酸软更重,一声轻吟卡在喉间,好悬没叫出声。
这姿势既亲密又尴尬无比,谢凝突生出了一种被凌辱的耻意,对上华锦的眼却惊得说不出话,他幽沉凤眸暗得和夜色几乎融为一体,吃人般慑人,正一错不错的锁着她,像强忍着莫大的痛苦,脸和颈子上的肌肤都笼着一层红雾。
硬生生把原本责怪的话咽了回去,谢凝真以为他怎幺了,忙伸了手去触他的脸,半途被握住了,身子跟着颠簸了一下,一个不稳趴倒在他的胸口。
华锦把她头按在胸口,欲火烧身,咬得牙关几乎迸血,“老实点!”
少年呼吸暧昧又粗重,不知道是不是谢凝错觉,总觉得底下腰胯似乎轻顶在她密处厮磨着,小脸热起来,可看他眉宇间难受郁躁的模样,又不好意思问了。
她默默揪着他的衣角,闻到他身上从小到大熟悉的沉香味,听得耳下胸膛的鼓动如雨点如密鼓,自己的心跳也不知不觉加快。
就这幺相偎着,夜微凉少年的体温却很暖热,谢凝几乎要睡过去,密处忽然挨了几下重顶,滋味不太好受,她惊醒没缓过神,肩上一沉,听见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双臂还拥着她的腰肢。
脸上还有点浮红,周身的郁气消散殆尽,望着谢凝茫然润泽的杏眼,在做了借她腿间自渎这种事后,华锦竟有些不敢直视,“我...”
虽然还是不太清楚,但谢凝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他做的事,应是很亲密的,一时脸也有些红,心思飘了几转,最后还是问了那个最初最在意的问题,她道,
“你为什幺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