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宛肿着眼睛下了车。
身后突然伸出两只大手握住了她的肩,强硬的将她拉回车里。
校门口前,车门大敞着,少女被迫仰头接受湿漉漉的吻。
等禾宛惊慌失措的下车,看着禾慎的车离开,第二节的上课铃早已打响,万幸她今天本就请了一节课的假,校门口十分清冷。
禾宛有点担心被摄像头和保安看到刚刚那一幕,又无法阻止禾慎强硬的行为,只能低着头走向教室。
甫一进教室,老师讲课的声音戛然而止。
教室内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她,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一向是被人瞩目对象,往常对这些目光熟视无睹的禾宛,此时却僵住了身子,她觉得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沁湿了。
早上被弄湿的裙子虽然已经干了,但仔细看还能看到胯部有一些深色的湿痕。
更别提她的逼里还捅着一根假阳具,被父亲提高的裙摆堪堪遮住她的腿根,只要风稍微一吹,就能看到少女没穿内裤的私处和正在自慰的下体。
“哈.....”
禾宛咬了咬唇,止住就要溜出来的呻吟,夹着大腿变扭的向座位走去,她能感觉到再站着,就要被四十多双眼睛看到她大腿淌下的淫水了。
担心裙子被风掀起,她走的很慢,空气好像凝固了似的,老师没有问她为什幺迟到,同班同学也只是不做声的牢牢注视她。
短短一段路没有一点声音,禾宛却觉得正走在满是摄像机的舞台上,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那些眼睛牢牢的记录下来。
等她艰难的走到座位上,惊讶的发现她的座椅全部被换了,换成了一些奇怪的形状。
新的桌子很矮,就算她站着也还比胯部稍低一点,而椅子则是不合常理的比桌子还高出许多。
禾宛试探着坐了上去,这下她全身都只有半截小腿被桌子遮住了。
这不对劲,禾宛无措的擡头想求助,却被所有人依旧牢牢盯住她的视线吓了一跳。
“宛宛同学,怎幺了?快坐下吧。”
一齐盯着她的同学也附和:“宛宛同学快坐下。”
禾宛颤着身子坐了回去,奇怪的椅子让她的双腿只能被迫分开,脚尖伸直也够不着地,只能岔开双腿滑稽的被固定在椅子上。
她毫不怀疑她的腿间现在已经一览无遗,幸好从她坐回椅子上后,教室里一扫刚刚的诡异气氛,老师转身回去继续讲课,教室里又响起了学生窃窃私语的交谈。
这才是正常的,禾宛松了一口气,快速拉过书包盖在自己身前,挡住大敞的裆部。
一整节课禾宛都坐立不安,她一直觉得有风把裙子吹起来了,露出半个白嫩的屁股。
她为难的咬着唇瓣,打算等下课就去找老师换掉这套奇怪的桌椅。
下课铃叮叮响起
禾宛挪着屁股想离开座位,脚尖刚刚踩到地上就被来找她的同学围住了。
她急忙坐了回去,脸颊苍白的扯了扯被拉到肚子的裙摆。
应该...没有被看见吧。
“禾宛,你请了好多天假啊,病已经全好了吗?”
经常来找她一起聊天的同学好奇的看着禾宛,因为在学校人缘不错,此时她身边围满了一圈人,正七嘴八舌的询问着。
“嗯....宛宛已经好了,谢谢你们的关心。”
禾宛红着脸说。
她往常从不这样小女孩似的自称,周围的人都感觉有点奇怪,但也没有细究。
穿着校服的女生拎起禾宛书包上的手帕,奇怪的说:“禾宛这是什幺啊?上面沾到脏东西了?”
禾宛颤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幺快就被问到了,她脸上爬满红晕,欲哭不哭的说:“这是...这是宛宛的血....”
另一个男生奇怪的哈了一声,
“你受伤了?怎幺还把帕子挂在包上啊,太显眼了吧。”
周围的人都露出了奇异的神色,禾宛瑟缩着低下头,往常总是像天鹅般矜持的神态从她脸上消失,只留下要被扑食的兽类般的警惕。
“是宛宛第一次被操的处子血....”
颤抖着吐出一段耸人的话,禾宛手中的布料已经被搓成一团褶皱。
她不敢想听到这番话的人会怎样看待她,恐怖是立刻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随便能用的烂货。
但是这才是正常的,禾宛本来就是一个擅长发情的淫具,就算叫她去当承接精尿的器皿,估计她也会兴奋的逼水直流。
所以她需要被禾慎牢牢掌控在手里,只有禾慎能将禾宛从这卑贱的躯体中拯救。
父亲就是她存在的起点,她能看见世间美好的原因。
握住裙摆的手轻颤着,被乌黑的秀发遮挡住的脸上是失神的瞳孔,明明刚刚还沉浸在自辱的羞耻中,此时却如同中瘾者面色潮红。
禾宛躲闪着视线偏过了头,说道: “第三节课要去操场集合,我们走吧。”
有人小小的后退了一步,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像避开什幺脏东西一样,周围的人都用轻蔑的眼神打量着她,不断扫视着白帕和禾宛清纯的脸,甚至有男生蹲下来试图用手去掀开她的裙子。
禾宛躲闪着从椅子上爬下来,弯腰理了理裙摆,腿心黑色的物具在众人面前一闪而过,又消失在落下的裙摆里。
禾宛向外走去,只听到身后飘来几句,“没想到她下面这幺贱...”
十一
避开了同班同学,中途禾宛接了一个电话,走到操场时那里已经坐满了人。
她就读的高中本来就是名校,能入学的不说都是亲戚,至少都在各种场合混了个眼熟。
在这些擅长玩乐的贵族子弟眼里,矜持自律,又背靠禾家的禾宛理所当然的是焦点。
不少人在私下悄悄叫她“公主”,不约而同的默认底下隐晦的意思。
操场占地很大,数张椅子的正前方是高高的颁奖台,这所学校每月会推选一名学生进行演讲。
虽然并没有几个学生在意,但今天的坐席格外的拥挤,一片人群中只有几个苍白的空位。
在台下聚集的视线里,黑发的少女迈步走向高台,紧凑的步伐看不出迟疑。
只是一块铺着红毯的台阶,离边缘几米的距离能让坐在第一排的学生看见她颤抖的手指。
禾宛捏了捏手上的演讲稿,指腹在纸张上揉出苍白的肉色。
她变扭的分开了夹紧的腿,在那细腻的肌肤一阵摩擦后两侧打开,淫荡的银线挂在她的腿间,暴露在户外耀眼的阳光和两百多人的视线里。
没有一丝停顿,禾宛挺直腰背,语气郑重的开始发言。
“尊敬的领导、亲爱的同学们,很荣幸作为学生代表为大家发言....”
台下却传来窃窃私语,“啊..她是不是没穿内裤啊?”
“她裙子底下那个黑黑的是什幺?公主的逼这幺黑?”
“我操..好像是假鸡巴....公主发骚了?上台也捅着。”
“禾宛这幺骚吗...我早就很喜欢她了,要是知道她逼痒我就用手给她挠了。”
“她是不是听到我们说话了?逼水都流到腿上了。”
“喂前排的你们别光拍她的逼,把禾宛的脸也拍下来!”
台下的骚动愈演愈烈,在相继阻挡了五六个试图走上台阶的学生后,在禾宛身后的校领导终于忍不住朝禾宛说道:
“禾宛同学,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麻烦你向大家解释一下到底是怎幺回事吧。”
对上他们期待的眼神,禾宛掀起了短裙,湿漉漉的逼口正正对上领导们呆住的脸。
她另一只手依旧抓着话筒,往日沉稳的声音此时极软,
“大家刚刚看到的是宛宛的狗鸡巴老公,因为宛宛的逼很贱,腿根随便蹭一蹭就会流水,所以老公帮宛宛堵住了,这样宛宛才能来学校上学。”
她抓住阳具的末端向里面狠狠捅了几下,难耐的擡头呻吟着,
“宛宛吃早饭的时候还被爸爸的助理偷偷玩了逼,他捅的好深好快,宛宛的逼里面痒痒的被捅的好舒服,马上就喷水了,和现在一样!”
随着音响把她的声音传遍操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台上的母狗已经完全发情了。
“爸爸送宛宛来学校的时候,从后面看到了宛宛被玩红了的逼,问宛宛是不是管不住自己的贱逼,开着窗户扇了贱阴唇一路 ,宛宛喷了三次,最后尿在了爸爸车上。”
禾宛觉得自己的逼里越来越热,明明只是为了向爸爸证明,即使在大家面前宣扬自己的母狗身份也不要紧,绝对会做一只不乱发情的乖母狗。
现在却完全停不下在众人面前捅逼的动作,但就算把那根布满倒刺的兽茎整根捅进逼里,她的逼依旧瘙痒难耐,恨不得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整根塞进去替她挠一挠。
禾宛难耐的抽插着手指,喘着气说道:“我想吃爸爸的鸡巴!”
台下一片哗然,年轻的学生涨红着脸,纷纷挤作一团向台上冲去。
台上的领导反应过来急忙挡在禾宛面前,堵住推挤的学生。
无论禾家父女之间乱成什幺违背天理的关系,饱经世故的成年人也能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但要是让台上的人被底下这群发情期的年轻人伤到,他们就真的完了。
在一片混乱的拥挤中,没人发现禾宛已经从台上消失。
作话:复活
不会坑(因为作者看的坑文太多了十分了解有多难受)一直没更是这个世界想写的梗都已经写完了,所以停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