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妹妹,你想要吗?”陈怀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嗓音澄净似温和湖泊。
坐到他怀中那刻她便意动神撩了。
擡眼对望,彼此心意相和。
“五哥……”
他吻一下她的唇瓣,将软媚晶莹色都吞吃入腹中。
身起燥热似点火。
被陈怀充分撩拨出欲求,亲昵地由他为自己褪去衣衫。
“骚纭儿……怎幺这般急切?”
“想吃五哥的~”
蜜水覆满花蚌,玉柱甫一释放出来她便迫切坐上去。
硬而热的触感,使她喟叹。
“哈~五哥、喜欢……”
陈聿拿了药膏过来,她腿上的淤青尚未好。
“小骚妇,这幺快就沉浸忘我,五弟那根很舒服幺?”
她还没吃进去,只是拿敏感蚌肉将他的凤根蹭满蜜液,享受刮磨花口的快感,一点点、打开更多、更深。
“先将药上了,小荡妇。”
“哈啊~”
陈怀陡然刺入令她失声,紧接着漫涌没开的舒适,情不自禁想要他动,想要穹隆内的欲根或缓慢或狠厉地抽磨。
“嘤五哥~好棒……阿纭要五哥抵……快点、哈~狠狠操妹妹……”
“三哥,小骚货怕是没功夫上药。”
他将她的小腿扯过去,
“亏得伤在侧旁,若在膝盖下方,岂不是影响了骚宝贝儿寻欢作乐?”
不顾近在耳旁两人交融之声,他对着侧面淤青涂药。
“嘤谢谢三哥~三哥、看过五哥怎幺操妹妹了……哈……三哥也要、操妹妹……”
“怎幺、一个男人操不够满足你的?”
陈聿察觉近来她的欲意变深也变得频繁,心中觉得蹊跷,又找不出什幺因由。
尤其喜欢双龙。
有时候叫他抵着前面还要玉势满足后面。
自宠上她以来他研究过大量房中秘要及相关医典,后穴本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也没有芳穴的弹性,捅的多了只难以恢复。
所以他不愿她多用后面纵乐。
“三哥~渴……”
一边软媚地挨陈怀抵着,一边朝床边的人撒娇。
陈聿倒也不恼,去倒了盏茶过来。
见他镇静并不为他们的欢爱画面感染,她疑思邀请,“三哥是不是不爱妹妹了?是不是阿纭的身体已经失去魅力了?”
“呜五哥……”
她坐在他腿根不再热忱媚浪地迎合,下巴搁到他的右肩,两酡颜色如酒熏。
“小荡妇,这幺在意三哥的感受?”陈聿坐到床边,勾唇揉了揉她发烫的耳珠。
“呵,我倒还没见过骚妹妹同时伺候两个男人的画面,不妨一试。”
陈怀自不愿退出温暖何寓内的巨根,只是眼下情形势必要与三哥共享之了。
她总能这样平等无偏颇地顾及每个所爱男人的感受。
不愿重此失彼。
往不好说是贪心,往好了说是魅力。
“三哥~”
在陈怀的授意下她起身换了个方向,背身坐下去,面朝床边的陈聿,樱唇轻抿饮尽他倒的茶水。
润声称赞:
“甜~”
“还要吗?”
“要呢。”
喝完两盏,陈怀失声笑道:
“骚妹妹,这喝的恐怕还没你流的多吧?”
“嘤、三哥……”
她委屈地看向陈聿,他眸色微黯,捏住娇人儿下巴吻上去。
耳畔水液碰撞之声,他不是全无反应,尤其对着这副玲珑有致又无比熟悉的胴体,总是在勾着他的肝火。
只是在克制罢了。
今夜之后她与陈怀不知又要相别多久,他才想多留他们温存。
“唔……”
他含住她的唇瓣,互吮互啄,主动勾缠碰撞的舌津忘情摩挲。
他压着她,搅弄翻索。
身后芳穴舒适阵阵,让她忘乎所以任由三哥撩动。
他口中不知何时衔出一枚瓷白药丹,送入她口,抵弄翻搅,绿豆大小的一粒倏忽滑入食道,流进胃中。
“嘤三哥……什幺?”
舌尖上滑过一丝甜味。
“可以让骚宝贝儿出奶水的珍物。”他拇指拭过她的唇角,阴郁的凤眸似含进万般情。
“三哥不是说难寻、你何时找到的?”她略微讶异。
“这回让五弟也好好品尝一番,断断难忘。”
陈怀不知道他们这幺会玩。
从不曾想未孕的女子还能产乳。
“骚妹妹,你可真浪。”
“嘤五哥、轻点儿撞……”
陈怀仰躺的姿势,她含坐他的凤根,奋力向上一顶,只觉得刺激异常。
“唔三哥……好热……”
药效开始挥发作用,她只觉得身起火热,双乳生起涨痛。
只有三哥揉的最舒服。
每次为她缓解葵水前的涨疼,按摩得宜。
渴望的心盈满,撩眼娇柔可人儿又艳情地望他。
陈聿看向挺立眼前并不住晃动的玉峰,姿态傲人弧度优美,大抵只要是男人看上一眼都会馋涎。
勾人、魅惑。
永远也不觉得腻。无论摸了多少次。
每一次,还是会被那饱满、弹滑、又柔嫩的触感,击中心灵激发出无限的柔情爱意。
他覆手上去,隔着红纱欲透的鸳鸯肚兜。
含情水眸痴痴凝视他。
“小荡妇,这般拉丝的眼神望着三哥,是想被捅穿了?”
“嘤三哥……五哥、五哥抵得太舒服了……这药、这药怎幺还……”
“还什幺?”
还催情。
陈聿不知,陈怀可切切实实感受的到。
丹穴内涌出涓涓细流,如雨露浇灌,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畅快滋润。
难怪三哥之前服药,那般撩人。
情不自禁挺送享受、酥乳被揉弄侍奉的感受,扶住他的脑袋感官被阵阵果尖儿吸吮舔舐的酥麻占据,使得身下芳穴中敏感度陡增。
湿润顺滑无论陈怀怎幺动,哪怕只是随意轻动,或浅浅研磨、或深入闷抵,都让她舒服得忘乎所以。
“三哥~喜欢……”
“可是好涨……唔用力些……再用力些捏阿纭的兔兔……”
“骚死了,小浪妇。”陈怀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