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夜间视力让路鸣瞬间锁定她的方位。
隐约的暗光横隔,她卧在地上,发丝松松散散从脖颈到手臂铺了满身,几丝鲜红的血痕从小腿溅到纯白的被单一角……
大脑糊顿,路鸣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冲过去把她扶起来,可脚步跟灌铅一样沉重,他瞥见那一处,下身瞬间勃起。
卧室投射出的斜长的一道光正正巧聚焦在她的阴户,短小的吊带衣遮不住半点轮廓,花穴只能软嫩嫩曝光在光下。
该怎幺样形容?
娇小,可爱,却淫靡。
稀疏的毛发只盖了一点三角区,那块肥嘟嘟的穴瓣还泛着粉,甜点一样勾人,淋漓的水光从软腻的缝隙一路延展至腿根,淫靡到不可言喻。
成舒似乎察觉到了什幺,带着哭腔把伤腿拧过交叉,企图遮掩。
“别看我……”
这下连臀缝也一览无余,路鸣咬牙,忙跑过去蹲下身,声线却不可避免沙哑起来,暗火难以克制。
“舒……舒舒,我……”
他刻意忽视身下那一处娇软,手足无措地想去触碰她又不敢,只能用被单把她一把裹起往卧室抱。
床垫塌陷,木乃伊被一层层剥开,鲜嫩的软肉玉体落在那盏小小的暧昧的壁灯下,也许六点一刻钟,晚霞的颜色。
吊带衣是纯白的丝缎,薄薄的布料透出两个微凸的可爱的点,淡粉。
她听见他的喘息声,悠长,克制,打在她脆弱纤软的小腹上,像一团潮热的幽火。
其实伤口不深,但成舒只能伪装,她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跟他清醒交流。
软腻的腿根肉突然被虎口钳住,他手上的茧粗糙依旧,却比那个刀口更加让人难忍。
她夹紧双腿,竭力掩饰着,浅浅叫了一声。
路鸣以为自己弄疼她,语气更加急促。
“很疼是吗?”
“我轻点好不好。”
他试探抚一把她膝盖,又想起什幺似的慌忙跑出去。
“我马上回来,我去家里拿纱布什幺的……”
成舒松一口气,穴口处湿粘潮热,她竭力撑着身子爬起来,去一旁衣橱里想拿一条内裤。
伤口痛麻,她踮着脚攥着三角布料蹦蹦跳跳躺回床上,足尖绷紧,刚折起膝弯将内裤穿过一侧,门口霹雳乓啷的动静就跟豹子捕猎一样涌了进来。
她窒住,动作裂成一座圣欲的雕像,足尖高高翘着,穴肉朝着路鸣大开,一点点晶莹,一点点起伏。
壁灯投下温暖的光晕,他在半片昏黄里看得一清二楚,那张水溶溶的穴口浅浅翕合着,花核肿大,像在朝他眨眼。
好骚。
路鸣喉结滚动了些许,垂下眼走近,又颤着手把她腿掰平,纯棉的三角布料划过软肉,他拖住她的臀帮她穿上,尾指钝钝地擦过耻骨边缘,像照顾一个孩子,前提是阴茎没有硬成那副鬼样子的话。
她不敢让他细看自己的身体,他也不敢让她看到自己狼藉肿胀的下半身,于是谁也没有提开灯这回事。
他就这昏黄的一盏壁灯光线轻柔给她侧腿根部涂碘伏消毒,而她一直闭着眼,右臂是遮羞臂,支起半弯堵在眼皮和眉心,沉甸甸的压力。
不敢说,不去想。
他腕骨顶在她一侧膝盖,独属于路鸣的温度,烫到烧心。
纱布纯白色,他动作娴熟,却刻意折磨一样,缓慢窒涩,一圈一圈给她缠绑。
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不敢说,不去想。
喘息声交错,三分钟?五分钟?
度秒如年。
最后,她听见他哄小孩一样克制轻缓的声音。
他以为她害怕。
“舒舒,把眼睁开。”
“我给你绑了很漂亮的蝴蝶结。”
我擅长打拳,擅长受伤,擅长包扎。
如果你允许,如果你愿意教我,我也许会擅长做爱。
比束修好一万倍的那种。
[处男惊慌失措羞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