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抱南枝回去的后果是,得到另外祖孙两人的大冷眼若干。
以致于抱她睡觉的,本该是西宅的祖孙,哪知,被豪横的阕逸舟占了先。
“你们累了,先去隔壁休息,我带囡囡沐浴。”
西宅祖孙再不舍,此刻也不好说什幺,讪讪而去。
而在浴桶的南枝,下穴被东宅祖孙,一边慢慢清洗,一边不断唠叨。
“都肏肿了?我爹还怎幺用?我这鸡巴也痒死,我也好想插。”
“让你表妹好好养着,等你爹,到时你一起上,爷爷我也要上,咱们东宅,一定要在西宅前,种下种子。”
祖孙对视,瞬间形成另一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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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洲,顾名思义,到处都有花,随处可见树。
而街上人们穿的,也是清凉的很。
草鞋、露出小腿的短裤,露出胳膊的短衫,粗布巾包头,这是一般男人常见的打扮。
而女人,袒胸露背,衣裳都是紧紧裹在身上,露出半截的白皙大腿,而没穿袜子的脚上,都靸着一双嘎吱嘎吱响的木拖鞋。
阕伯春得知小宝贝儿要来,早就给自己放了大假,没要紧事不要到后院叫他。
横竖山高皇帝远,政事慢慢干,能轻松绝不让自己受累。
一进东城门,阕伯春见到儿子阕晏坤并不激动,只是见了他老子阕逸舟,倒还眼眶发红,嗫嚅不能言。
南枝正要挑帘瞧外面的景色,哪知阕伯春一个健步上来,直接抱她开始啃。
众人并不觉得诧异,毕竟,南枝就是有这吸引男人的魔力,每个人都是如此,不存在谁笑话谁。
阕伯春宝贝儿宝贝儿的叫,手指已经从下摆伸进胸前,不断捏搓蹂躏。
南枝看见大舅伯也激动,直接撩起衣裳,娇滴滴道,“大舅伯,囡囡给你吃奶。”
阕伯春见她粉面桃腮,已经褪去刚见的那种青涩,现在的她,已经在阕家男人的浇灌下,更显女人风韵。
这转变,更让他头皮发软,鸡巴发硬,脚步都不知道该先迈哪条。
呼哧呼哧的吃完奶,他已经褪下两人的裤子,站稳八字腿,把南枝放在他老子的腿上,准备后入式肏干。
哪知,阕逸舟拦住他正撸弄圆肉坨的手,“是不是快到宅府了?时间可够?”
被人打乱激情时刻,阕伯春有些愠恼,“父亲,不打紧,不过是围着这香洲多转几圈的事,你们正好看风景,我正好肏她,两不误,多美。”
南枝的头脸都埋在外祖的双腿间,闻着外祖胯下的味道,让她又起另外的心思。
轻轻解开外祖的腰带,把他的鸡巴掏出来,把那层薄薄软软的包皮,扯来扯去,嘴里还在唠叨,“大舅伯,你赶紧干啊,不能肏死囡囡,囡囡还要看风景的。”
“好你个小狐狸精,看大舅伯让你嗷嗷叫。”
南枝没回答,屁股撅起,被暂时沉默孝顺的阕晏坤稳稳扶住,方便他父亲更加享受。
而南枝,已经把外公的鸡巴,放在嘴里,当棉花糖在舔。
还去偷瞧外公故意不看她,双眼死盯外面,却把她双肩抠住,腰身往她嘴里使劲顶的滑稽模样。
西宅的祖孙两个,倒还真的用心欣赏起外面的景色来。
阕晏珩昨晚,已经和爷爷一起看了本关于香洲的风土方物的书册,讨论起一套战术,这套战术便是祖孙俩在香洲的所有优美地界上,和南枝做上至少一次。
南枝喜欢野外,更喜欢新奇,她一定会大张开腿,和祖孙玩的畅快舒服。
知州府宅,分为前堂和后院。
前堂办公,处理政务,后院居住,是为私宅。
当阕伯春射出第四泡精水时,马车才停下。
而被嗦吮的鸡巴发胀的阕逸舟,直接抱住南枝,用大被单一裹,声音还带粗喘问,“我们住哪院?”
“竹园,那有温泉,父亲尽管去,儿子已经安排好。”
阕伯春手掌一挥,自有小厮虾腰领路。
阕逸舟抱住南枝,急急在前面行。
其他人,则是饶有兴趣参观府邸。
前堂庄严,后宅清雅,有着和淮州全然不同的特色。
白色拱墙,白色圆弧穹顶,赤褐色的木纹窗棂下,是成片的各种花木。
一年四季,景色依然。
而到了晚上,气温降低,微风习习中,凉爽惬意。
南枝没机会欣赏宅院景致,她正被外公,放在矮榻前,使劲肏干。
因为院落寂静,让她的嘤咛,更显清晰,这更加刺激到外公,把肉枪视为棒槌,在她水流不止的肉洞里,不断捣杵,直到精疲力尽。
众人吃完饭下温泉泡澡时,浑身无力,水淋淋的南枝,才被外公轻轻放进池子里。
“看好她,小心呛着。”手掌一松,南枝被揽入怀。
淡淡的味道,是阕晏珩独有的。
她已经麻木的肉穴,又开始慢慢抽搐,她想要,想要小表哥的肉棒来安抚。
闭眼嘟嘴,往小表哥的唇边凑。
阕晏珩从善如流,舌头过来,搅缠她刚刚伸出来的小舌。
唇儿被他深吻吸舔,顿时娇喘不断,大胸颤抖。
温泉确实是适合肏干的好住处,西宅祖孙,自然也不会错过。
祖孙俩把南枝箍进怀里,阕逸帆开始摸奶,阕晏珩更投入亲吻。
等到阕逸舟把准备好的吃食端来时,三人已经在岸边的毡垫上,肏干起来。
阕逸舟就坐在一旁,慢慢吃,慢慢看。
而在水里的阕晏坤,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带着满身水上来,抱住南枝空出来的嘴,使劲吸舐。
等到阕伯春在前堂处理完公事回来,更加憋不住,和父亲边吃边聊,还把硬起来的鸡巴,趁儿子去攻奶头,嘴儿有空,伸进去挺腰狂插。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南枝晕倒。
当晚,全家人去参加接风宴,南枝完全双腿合不上,也没力气,被阕晏珩抱着,穴里却又开始汩汩出水,滴落一路。
阕家两老兄弟见状,鸡巴又硬的滚烫,擦着裤子,都几乎泻身。
定力在南枝面前,越来越差,沉溺也随之越来越深。
两个老兄弟互看一眼,微微摇头。
小妖精,果真是勾人魂魄。
阕伯春哪里想参加这场,专门给他拍马屁的宴会?
他只想抱着外甥女,到处插,随意插,走到哪里还是插,把自己精血榨干,才痛快。
所以,坐席时,他不去看下属们投来的谄媚眼光。
故意坐在南枝的一侧,和侄儿阕晏珩成左右夹击势。
宽大的桌布,阻挡住他正伸入按在南枝的大腿根,桌面以上说笑晏晏,而垂下的手指,已经在南枝的肉穴,沿着肿胀的阴唇沟,不断滑捏抠弄。
而另一侧,阕晏珩也没老实坐着,他的手,也掰开南枝的腿,在她阴毛和小腹上不断打圈,还凑她耳边,声如鬼魅,“小穴被大伯占了,小表哥好可怜,今晚一定要补偿我,刚才,我发现有处好地界,一定让你快活的死去。”
这张桌子,围坐的全是自家人,也有几个级别稍高的官员,正在和外公谈笑风声。
南枝拘束,不管表现出来,她捏紧帕子,轻轻嗯嗯,是对小表哥提议的附和,也是对桌下,正把她阴蒂扭捏掐拉的大舅伯的回应。
水,已经把亵裤和裙子全都淋湿,幸亏是晚上,不然,她都恨不得钻地缝去。
而正在抠弄的阕伯春,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故意趁人不注意,把筷子朝地上扔。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不顾自己的身份,钻到桌底,在外甥女的穴里,大吸大啃起来。
比起当官摆谱过官瘾,哪有外甥女的小穴更让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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