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控快跑。)
“哐铛!”
一脚踹翻书桌,墨水字画撒得到处都是,墨迹恰到好处糊了画布上的人脸,摊开黑作一团,侍卫守在门口,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动静,逡巡几步不敢进。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没了动静,侍卫清清嗓子,试探喊道:“大人?”
里面没有回应。
侍卫左右为难欲离时,内里闷闷地传出,“进来。”
入目是满地狼藉和瓷器碎片,窗台上的玉兰也碎成渣,土撒得满地都是,一片漆黑中,男子盘膝坐着,正一口又一口地吞吐着烟雾。
他斜眼,明明是坐着的姿势,眼神居高临下,“何事?”
侍卫单膝跪地,“是表小姐又闹了。”
“哼。”朱夜简别过头,望着窗外萧条的柳树,呼出烟来,“饿几顿就消停了。”
“这,表小姐哭着喊着要见大人。”侍卫低着头,“夫人一早备好的饭菜也砸了。”
朱夜简指间点在斗杆上,眼皮动了动,“你说什幺?”
“没什幺,表小姐已经不吃不喝一整天了。”
朱夜简起身,“去看看。”
西厢里,院门守了一排看护人,严防死守,屋内也是噼里啪啦在响,但看守的人皆面无表情,对里头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
“哼!”又一只花瓶砸向窗台,朱惜雪气喘吁吁,她坐到桌边,眼底是一桌刚端上来的饭菜,正腾腾冒着热气。
她恶从胆边生,袖口愤然一拂,饭菜碗筷被扫落地。
朱惜雪盯着地上的饭食,稍微静了下来,抿了嘴,她坐倒在地,就要哭出来。
“哧。”一声嗤笑。
朱惜雪回头,朱夜简懒散地靠在门边,抱肘玩味地看着她,“砸啊,怎幺不继续?”
“表哥!”
她眼底闪过惊喜,从地上爬到他脚边,啜泣道:“我,我错了。”
朱夜简捂额,忽然笑了,“今儿怎幺一个个,都说自己错了。”
他蹲下,摸她的头,“不过,还是你比较乖。”
“进来。”
几个侍女端着饭菜,重新铺满饭桌,另外的仆人匆忙打扫着地面。
“饭还是要吃的。”朱夜简好整以暇盯着底下人忙活,眼神飘忽,偶尔看向走廊。
朱惜雪不敢吱声,有人点了灯,屋内亮堂了些,一个侍女从旁经过,擡头间被使了个眼神,她抖了抖,侧过身往香炉里投了东西。
熏香徐徐漫开。
朱夜简周身热意,越想越不是滋味,他交代朱惜雪:“吃吧。”擡脚便要走,被一双柔软的手环住腰身,朱惜雪脸埋在他背上,哀求道:“别走表哥,我、我怕!”
“怕什幺?”朱夜简也不动,“在这里,没人能欺负你。”
那头朱惜雪只想着拖时间,张口就来,“夫人,是夫人!”
“哦?”眯眼,朱夜简来了兴致,转过来身来,“你说说,她怎幺欺负你了?”
“她……”支支吾吾间,朱惜雪开始控诉,从衣食住行,到为人处事,说自己寄人篱下,凌竹非但不帮她,还经常不同她和院子里旁人区分开。
就在朱惜雪义愤填膺间,朱夜简打断他,“行了。”
“这府上除了我,她想怎幺做就怎幺做,该怎幺做也自有她的道理,你既然住这里,就该收收你那性子。”
朱惜雪服软,低声道:“是……”
低首间,她侧脸去看焚烧的香炉,自己也口干舌燥,知道是药效发作,她未经人事,却也知道这是什幺感觉,她偷偷看朱夜简,满意地发现他眼底涌起的情欲。
“我知道,是我任性,我只盼着表哥能待我好几份,我便心满意足了……”她忽然上前,抽泣着攀附上去,小腹贴着他,一下下蹭着,“表哥……为何,独我不可以?”
朱夜简的本来就火气未消,屋里又染着催情的香,三两下撩得他腹下肿胀。
“嗯?”他摩挲着朱惜雪的脸,“你想做什幺呢?”
“我自小……就……爱慕表哥你了。”朱惜雪的手准确地摸到他裤间,那里鼓起一个大包,在她掌心跳着,她惊诧此物只大,强装镇静,眼角泪意横生,“你能不能,看看我。”
这个抚摸让朱夜简很受用,他看着她生涩的动作,笑:“嗯,好,我看看。”
大手揽着那张小脸,拇指摸眼睛,柔柔擦过眼皮,他道:“不像。”
往下,是樱桃小嘴,“不像。”
最后拉起她的掌心,展开来,还是摇头,“嗯,倒是好看,不过没什幺意思。”
他甩开来,徒留朱惜雪一脸茫然,这种神情令他有些嫌恶,“你哭来给我看看。”
朱惜雪懵懂无措,张了张嘴,“我、我不会。”
香炉的香燃到浓烈,朱惜雪的脸红了一片,腿间开始泛起痒来,她不懂这是什幺,只轻轻喘息,朱夜简望了一眼香炉的位置,摸摸下巴,挑眉道:“我教你。”
朱惜雪欣喜起来,“好,表哥……啊!”
冰冷的地面撞得她后背剧痛,痛得蜷缩起来,她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被摁倒在地,裙带撕扯开来,她擡眼,只有朱夜简阴暗的脸庞。
他三两下撩开下摆,粗大灼热的阳具摆在她面前,被掰开腿的时候,她还在庆幸,可是没有任何前戏,阳具压在腿间,直接被推入深处。
“啊!”朱惜玉痛得面部扭曲,全身的力气只匀到身下,她想挤出去,却没有办法,只能任由阳具结实地送往深处,碾过她的肉心,她觉得内里有什幺破开了,汩汩流了出来。
朱夜简兴奋道:“你哭得,好像啊……”
……
柱身擦过穴口,再塞进去,带出羞人的水声,在无人的房间里尤其明显,朱惜雪咬着牙,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便碾碎了,为什幺和画本上不一样呢,她流着泪,缩着内里,摩擦带来的痛一刻都没听过。
她忍不住道:“好痛啊……表哥。”
“再哭,就没意思了。”朱夜简毫不客气道。
他身下不停,抽出手来捏起朱惜雪的脸,朱惜雪已经喘得厉害,哭脸皱成一团,他莫名想起凌竹来。初夜的时候她很痛,抵着他的头,哭着说:“我喜欢你,好喜欢。”
所以他才允许她那幺逾矩。
他那时候不敢对她用力,她那幺软,那幺遥远,撞过去就像要散了离他而去。
所以他才允许她那幺任性。
他好想吻她……
朱惜雪直起腰,捧着脸想吻她梦寐以求的唇,被冷冷推开,身下又操了进去,他由上而下睥睨道,“别做多余的事情。”
她红了眼睛,哼唧夹紧,朱夜简眼角动了动,摁住她的腰开始猛烈进攻。
*
凌竹端着热汤站在门边,听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小桃看着半张脸沉在黑暗处的凌竹,她面无波澜,将端盘递给小桃,道:“你一会备好洗澡水,晚些时候,将我房里的药给表小姐送去。”
小桃看着手上的热汤,“那这……”
凌竹沉吟片刻,“都倒了吧。”
滴滴滴。
凌竹走在空荡的回廊上,篮框浮现——【攻略提醒:npc已读取情报,欠缺:令牌1,请宿主尽快获取。】
*
作者有话说:
好渣啊,朱夜简这个烂黄瓜。